幾分鐘後,幾個保鏢攙起渾身是血的地雷離去。
我們幾個則杵在原地一動沒動,掃視一眼還在冒着青煙的三臺已經完全變形的越野車,我吁了口氣擺擺手道:“走吧,回枯家窯。”
王鑫龍舔了舔嘴角,神神叨叨的開槍:“老大,不過去瞧瞧?萬一有活口呢?”
“我怕做噩夢,你喜歡你看去吧。”我沒搭理他,直接鑽進車裡。
返回的路上,哥幾個誰也不吱聲,氣氛顯得稍稍有些沉悶,我相信那邊的殘局風雲肯定會搞定,同樣一想到風雲,我的心情就變得更加沉悶,禁不住低頭小聲自言自語:“你這麼整究竟圖什麼..”
坐在我旁邊的黑哥靠了靠我胳膊,有些不好意思的開腔:“朗朗,我承認我脾氣有點太操蛋,今天要不是我,仗也不會打起來,我檢討,我道歉..”
“哥,跟你沒關係,狗日的不尊重你就是踩我們所有人的臉,慣着他,我不成傻逼了嘛。”我趕忙摟住黑哥的肩膀淺笑道:“跟大拿巨頭鞠躬哈腰那是我沒轍,他一個哈麻批的狗腿子也敢從這兒要畫面,打的還是輕。”
“哈哈,聽完你這話,我這顆老心肝一下子舒坦很多。”黑哥微微一愣,隨即仰頭大笑道:“朗朗啊,我總覺得今天的事兒蹊蹺,那幫逼養的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殺人,你說他們是不是怕啥..”
“我心裡有譜。”我擠出一抹笑容點頭。
其實不用黑哥提醒,我也看出來點端倪,地雷那幫人來的時間太湊巧了,正好是在我們剛剛解決完戰鬥,而且他們來的唯一目好像就是滅口,如果真是旁人要整我,他們爲啥不樂意讓我們問清楚那幫伏擊者的身份,我估計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風雲自編自導出來的,只是我想不透,他這麼幹的目的究竟何在。
黑哥很是難的靦腆一笑:“你有數就好,哥是個粗人,太過於動腦子的事兒懶得琢磨,反正我能給你的承諾就是,任何時候需要,只要你一個眼神兒,哥的槍就肯定會響,什麼特麼大拿、老總,在我這兒跟狗沒多大區別。”
前面開車的王鑫龍轉過來腦袋,滿臉亢奮的比劃:“老大,你就說你老弟剛纔那兩下子漲不漲臉?咔咔就是整,誰雞八說話都不好使!有沒有點帥逼了的感覺?”
我面無表情的點點腦袋:“嗯,挺好的,回去記得把我換下來的襪子和褲衩洗洗,看看誰有髒衣服主動點,別老讓我提醒你。”
“不是吧老大?我都立這麼大功了,你咋還忍心讓我洗襪子?”王鑫龍打了個激靈,差點沒把車開進溝裡,無奈的翻着白眼。
我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訓斥:“開車的時候能不能別臭屁,咋地,你是準備讓我們全車人都跟着你駕鶴西去?”
“該說不說昂,大龍今天表現的確實硬氣!”李俊峰笑呵呵的翹起大拇指,歪嘴壞笑:“不過照我還差那麼一點點,你再努努力,爭取當個咱家前二十帥。”
“我去..前十九都誰呀?”王鑫龍吐了口濁氣。
李俊峰沒正經的逗悶子:“前十九啊,比如你老大,比如我,比如黑哥,比如辰哥,比如小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