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騰”一下站了起來,指着盧波波的鼻子不客氣臭罵:“擦,你這人說話咋那麼遭人煩呢,地方破不破礙着你事了?我特麼又沒求着你買,樂意買就這個價,捨不得花錢麻溜滾蛋,別特麼妨礙老子打牌。”
“你麻勒個痹,罵誰呢!”盧波波惱怒的抻手推了那小夥胸口一下。
那小夥踉蹌的往後倒退一步,與此同時旁邊的十多個小青年紛紛躥了起來,一窩蜂似的薅住我和盧波波的衣裳罵罵咧咧。
“幹嘛,強買強賣啊!”
“沒王法了是吧?”
“喂,110嗎?有黑澀會來我家暴力拆遷..”
“別動手昂,有什麼話好好說。”蛋蛋馬上護在我和盧波波的面前,結果不知道被誰攥着磚頭迎面拍了一下,當即血流如注。
這時候,坐在另外一臺車裡的何佳文拎着五六個小兄弟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何佳文瞪着眼珠子,一把推搡開兩個拽我的青年,不耐煩的咒罵:“媽賣批,都雞八給我撒手!”
帶頭的青年昂着腦袋大吼一聲:“你特麼嚇唬誰呢,弟兄們抄傢伙,這幫逼崽子來咱家鬧事,屬於入室搶劫,打死他們,咱也有理。”
對方十多個小青年紛紛跑回屋裡,不多會兒一個個拎着片刀、鐵管就將我們給包圍起來。
盧波波一直都不屬於我們家裡的“主戰派”,我生怕待會誰沒輕沒重給他傷着,趕緊將他拽到我身後,然後又把滿臉是血的蛋蛋也推到我身後,然後才朝着帶頭的那個青年喘着粗氣問:“兄弟,咱都先冷靜冷靜,我們是來談事的,想幹仗也不會就這幾個人,我想最後問一遍,這地方你們到底有沒有誠意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