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罵一句:“開個毛線,開車那小子有可能會成爲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放下手機後,我看到江靜雅笑容滿面的站在飯館門口望着我。
“咋地了傻丫頭。”我走過去,颳了刮他鼻子打趣。
“沒什麼。”江靜雅親暱的保住我胳膊,撒嬌似的喃喃:“我相信你早晚會從一個不懂事的小男孩成長爲一個光芒萬丈的純爺們,我沒什麼野心的,只希望從一而終的陪在你左右。”
“傻瓜。”我緊緊的將她涌入懷裡。
接下來的幾天裡,可能是我從走上社會以來過的最休閒的一段時光,白天沒事兒我就和老爺子一塊溜溜彎、下下棋,中午哄着江靜雅和紅姨一起吃頓飯,偶爾還和那個蔣光宇湊在一起喝喝茶什麼的,晚上到夜總會裝裝老闆,跟哥幾個瞎扯一通。
江靜雅特別會討紅姨歡心,兩人幾天時間就處的就跟親孃倆差不多,幾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也許是紅姨跟自己兒子過話了,蔣光宇對我的態度也不再似之前那麼冷漠,只要他閒着,我就會約上廖國明跟他一塊出來喝喝茶、釣釣魚。
這段時間我發現我爸有了個新的習慣,就是吃每頓飯之前,他總會給大伯的黑白照片上香,我問他什麼,他也從來不愛多說,我心說人老了,肯定都有點怪癖,所以也沒太當成一回事。
不知道是借我爸的運,還是我真的開始時來運轉了,自打老頭相完親以後,我們整夥人的運氣都開始爆棚,夜總會日進斗金不說,之前被旅遊局卡着的幾個批頭也全部通過。
這陣子秀秀和三眼幾乎忙瘋了,一座城市接一座城市的飛,全國各地的尋找合作旅行社,而我們頭狼也正式迎來了人生當中的第一個井噴期。
這天下午,我和盧波波正從辦公室研究旅行公司開業請帖的問題,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竟是大外甥蘇偉康的號碼,我馬上接了起來:“想家了啊傻玩意兒。”
蘇偉康聲音低沉的出聲:“朗舅,我們在雲南出事兒了,飛哥被人給扣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