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雅像個樹懶似的牢牢的掛在我身上,不管我是站着坐着,還是上下樓,她就死不撒手,就好像眨巴眨巴眼我會飛走似的,撩惹的我真是痛並快樂着。
一點不扒瞎,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從深山老林裡悶了一個多禮拜,已經整的有點心潮澎湃,她再這麼一上手,我倆幾乎零距離接觸,可想而知我此時有多煎熬。
我知道她是真想我了,不然不會這麼亢奮,連錢龍、孟勝樂他們回來,我都只能靠握手打招呼。
趁着沒人注意,我湊在江靜雅的耳邊低聲呢喃:“媳婦啊,咱倆打個商量行不?你先下來,我怕待會自己的三八大蓋給你磨禿嚕皮了,你先下馬,等晚上騰出空了,奴家好好服侍小主。”
聽到我葷不拉幾的打趣,江靜雅的俏臉剎那間紅到了脖頸上。
我舔了舔嘴脣,在她的粉脣上啃了一大口:“乖哈。”
看我和江靜雅不停的撒着狗糧,錢龍賤嗖嗖的摟住謝媚兒撅起自己的大嘴哼唧:“媳婦,我也要親親..”
“親你妹啊親。”謝媚兒小脾氣一如既往的暴力,直接一巴掌給錢龍推了個踉蹌,泛着白眼臭罵:“跟你說多少次了,能不能少抽點菸,老孃每次跟你接吻,都好像是在舔菸灰缸。”
“哈哈哈..”
剎那間,我們一屋子全都被逗的前俯後仰。
“老孃們家家懂個屁。”錢龍齜着沒有大門牙的海怪嘴壞笑:“下酒加煙,法力無邊,多少難啃的骨頭不是靠我這張菸灰缸似的大嘴舔下來的,是吧樂子?”
“舔,我讓你舔!”謝媚兒蹦起來照着錢龍的後腦勺“啪啪”就是幾個大嘴巴子,聲音那叫一個清脆無比。
我一直覺得夫妻相這個玩意兒肯定是能後天培養出來的,就比如錢龍和謝媚兒,以前謝媚兒雖然兇,但至少不虎,自打跟錢龍這個傻籃子搞對象以後,智商和情商都在呈跳樓的速度下降,什麼話都敢往出叨叨。
不過也正說明了她從來沒拿我們當外人看待。
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我樂呵呵的問:“三眼哥、秀秀姐呢?”
“到景區談特價門票的事兒了,估計差不多快回來了,我讓他們直接往飯店趕吧。”孟勝樂擡手看了眼腕錶,表情正經的出聲。
我甩了甩有些發酸的手臂接着問:“小胖子和大小濤呢?”
“一說吃飯,社會宇比兔子還躥的快,帶着大小濤已經歸位嘍。”孟勝樂好笑的回答:“中特和六子說是馬上過來。”
我揉搓兩下額頭問:“咱家的三位太上長老呢?”
“不知道,這幾天仨人都關機了,咱也不知道究竟在忙啥。”盧波波撿起來自己手機,嘗試着按下一個號碼,朝我搖搖腦袋道:“還沒通,估計是上外地躲清閒嘍。”
“走吧走吧,吃飯..”我也沒多想,擺擺手吆喝:“肚子快餓扁了,提前聲明昂,待會可以喝酒,但絕對不能鬧事,我這纔剛進家門,別讓我給你們擦屁股。”
“對了,我再喊倆人。”孟勝樂摸了摸鼻頭輕聲道。
十幾分粥,我們一大堆人浩浩蕩蕩的從夜總會出來,直奔街當中的一家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