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說:“別鬧師父,我們現在正跑旅遊公司的事兒呢,我這突然一沒影,他們容易亂成一鍋粥。”
林昆擲地有聲的說:“如果一個團隊每時每刻都需要領頭的坐鎮,那你們這個團隊長久不了,你總認爲誰誰誰能力不夠,所以下意識的搶着幹這幹那,累死你都不多,適當的時候閉上嘴,對你對你的團隊都是好事兒。”
“可..”我挪揄的辯解。
林昆猛打兩下方向盤,“吱”的踩下剎車,不耐煩的回頭問我:“可什麼可,你有時間,我還沒那麼多空閒,我只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去還是不去?”
我嚥了口唾沫,腦子就像過電似的反覆琢磨幾秒鐘後,掏出手機,在我們那個小羣組裡發了一條語音:“我出門一禮拜,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商量着來。”
我們的小羣組立馬炸開鍋。
錢龍、孟勝樂、大小濤紛紛追問我要去幹嘛。
我瞟了眼林昆,他嘴角掛笑的開腔:“我和國家簽過最高等級的保密協議,接下來要帶你去的地方也屬於協議之一,事情如果被太多人知道,我會很麻煩,我麻煩就會選擇讓給我製造麻煩的人閉眼。”
猶豫半晌後,我在羣裡回覆了一個“玩”字。
林昆這才滿意的點點腦袋,眯眼道:“手機關了吧,不然容易影響到你的心境。”
“哦。”我應和一句,迅速給江靜雅、張星宇和三眼分別編輯了一條短訊,之後才戀戀不捨的關掉手機。
“對嘛,男人可以沒有傲氣,但必須得有一身傲骨。”林昆樂呵呵的點頭:“你現在我讓我感覺,你活在這個世界上主要作用,就是爲了充人數。”
“我有辣麼差嘛。”我翻了翻白眼,小聲嘀咕。
林昆鼓着腮幫子吹了口氣,從手扣裡翻出來一個大耳機和眼罩丟給我,語速輕緩的說:“閉上眼睛聽聽歌,能睡就爭分奪秒的睡一會兒,你的訓練到晚上才正式開始,最主要的是我要帶你去的地方,不能被任何人知曉,我又不想往你腦袋上套頭套。”
“晚上?”我眨巴兩下眼睛,照着他的吩咐套上了耳機。
耳機裡放着不知道是佛經還是經,哼哼呀呀的讓人聽着就煩。
我煩躁的摘下來耳機嘟囔:“師父,你不如給我放首DJ吧,動次動次內種,這玩意兒太膈應人了..”
“嗯?”林昆嘴脣蠕動,雙眼頓時眯成一條縫。
剎那間我就覺得褲襠一陣發涼,預感自己再繼續逼叨下去,捱揍肯定都是輕的。
我立馬扣上耳機,掛上眼罩,咧嘴憨笑:“我是說佛經挺好的,修身養性,既能洗滌靈魂,還可以淨化身心,簡直就是爲我量身打造的。”
他沒搭理我,將車子駛進收費口,我則聽着晦澀難悟的佛經,漸漸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是那佛經有什麼催眠的效果,還是眼罩上動了什麼手腳,本身我一點都不困,可聽了不到二分鐘就睡着了,而且這一覺睡的很沉,期間一次都沒有醒過來,迷迷瞪瞪也不知道盹了多久,我感覺被人連推幾下,纔打折哈欠揚起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