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裡鬱悶的一逼,實在是特麼沒有跟廖國明他大哥搭上線的機會,不然我真不樂意跟他扯這個馬籃子,尤其是我現在已經跟他走很近了,假如在臨陣倒戈,最後人家和好了,我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廖國明深呼吸一口氣淺笑:“我二叔說過,要珍惜雪中送炭的朋友,往後日子長着呢,你我慢慢處吧。”
這天下午,我透過廖國明的介紹,認識了山城銀監局的二把手,雖然正常沒有說過幾句話,但起碼混了個臉熟,用廖國明的話說,他們這羣混政圈的,絕對不是一朝一夕都能靠的上,需要的是時間和實力,對方得觀察我究竟能站多久,還得看看我究竟是條餓狼還是土狗。
從銀監局裡出來,我本來想邀請廖國明到夜總會坐坐,結果他接了個電話後,就自己打車離開了。
待廖國明走遠,錢龍眨巴兩下眼睛笑道:“這小子不錯哈,挺實在的,可以深交。”
我吐了口唾沫笑罵:“實在個雞八,別被他的模樣給騙了,昨天我也以爲他是個二愣子,結果一接觸才發現,他比咱們想象中要狡猾的多,今天爲啥要借你我的手錘那個盯梢的?你尋思他這種人能喊不上幾個亡命徒?”
錢龍懵懂的問:“爲啥?”
我吐口濁氣解釋:“那個盯梢的估計是他大哥的人,咱們只要動手,就徹底跟他綁一起了,甭管咋解釋,身上肯定都得背上他的印記,可咱們要是不動彈,我昨天今天的鋪墊算是徹底打水漂了,保不齊還是把他大哥給惹了,這幫二代們沒有一個像電視裡演的豬頭狗腦,個頂個的人精。”
很多時候,我們總被一些低成本小投資的破逼影視劇給誤導,覺得那些所謂的官二、富二全是白癡,其實這麼理解就真的大錯特錯,不排除這裡頭肯定有腦殘,但大部分人都比尋常老百姓要精明的多。
畢竟這類人的起步就高很多,加上後天成長的環境,接觸的人和事都是我們所不能想象的,我和錢龍十幾歲可能還從網吧打遊戲,廖國明這種人可能已經站在父輩旁邊聽他們談論生意經,這就是眼界和格局,虎父無犬子的話真不是老祖宗瞎編出來的。
錢龍舒了口氣問我:“接下來咱去哪?”
我想了想後說:“回夜總會附近,幫蛋蛋談談你相中的那個店鋪吧。”
錢龍點點頭,邊開車邊說:“對了,你這兩天覺察到波姐的情緒沒有?”
我懵圈的搖搖腦袋:“他有啥情緒?”
錢龍吐口濁氣道:“大含含和小影來山城的第一天晚上,波姐約含含吃飯來着,含含把你那個便宜師父也一塊喊上了,具體嘮的啥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晚上回來以後,波姐把自己關到屋裡一天一夜。”
“還有這事兒呢?”我愕然的張大嘴,這兩天我一直忙活,真無暇兼顧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