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打開了話匣子,二次入座,廖國明的幾個朋友對我的態度明顯有所不同,雖然剛剛他們也在笑,但更多的是客套的成分。
不多會兒,服務員開始上菜,有肉有酒,男人之間的話題就會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尤其是幾杯白酒下肚,彼此間的關係就跟泡進開水裡的溫度計似的蹭蹭往上躥,我也趁勢將幾人的電話號碼全都存進通訊簿裡。
啥叫交際圈,說白就是你手機裡的通訊簿,當然不是每一個“好友”都能派上通途,可多認識個人就意味着多一份機遇。
酒足飯飽,大家基本上完全熟絡,不勝酒力的廖國明臊紅着臉,滿嘴酒氣的摟住我肩膀道:“王朗啊,我認識的社會人不少,捧着我的也很多,但還真沒有哪個敢衝廖國輝齜牙,你是真兄弟。”
我半醉半醒的端起酒杯笑道:“哈哈,虛了不是?我就認識你廖國明,其他什麼驢馬癩子都給我靠邊站,待會喝完,咱們移架我的夜總會,最近我那邊來了幾個俄羅斯的舞曲,那小腰桿晃得沒誰了..”
說話的功夫,包房門被敲響,剛剛那個“二叔”手捧酒杯笑容滿面的走進來:“諸位實在不好意思哈,怠慢了大家還望海涵,老爺子身體不適,我替他來給大家敬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