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卻是輕笑,笑時與她緊緊相貼的胸腔有絲顫動,惹的她更是心神顫抖了起來:“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安好沒抗拒他的懷抱,覺得自己既然選擇來S市“抓姦”,也就是真的應該直面自己的感情了。
如果不是喜歡了,不是因爲在乎了,她怎麼會做出這麼像女人的舉動。
抓姦吶,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她將頭靠在他肩上,忽然間覺得自己竟然有些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獨屬於他的那種味道,屬於男人的一種特有的馨香,很好聞,更又讓人特別有安全感。
溫納爾說她是因爲缺乏安全感纔會對童年時的陰影有所恐懼,她應該多找一些能讓她有安全感的東西,所以,左寒城就是她現在的安全感之一麼?
她忽然主動擡起手圈抱住他的脖子,在左寒城俯下首直接吻-向她的脣的時候,她咧嘴一笑:“一個人在家裡住了幾天,好無聊,左月回美國了,你也出差了,那麼大的房子,樓上樓下那麼多房間,好孤單~”
左寒城挑眉,本來打算吻她的舉動被他收了回去,卻是忽然在她臉上聞了聞,在安好疑惑的瞪着他的時候,他輕笑:“忽然間這麼乖,我聞聞看,有沒有陰謀的味道。”
安好本來醞釀好的所有熱情瞬間被他的一盆冷水潑的所剩無幾。
她翻了個白眼就要推開他,卻反被他忽然抱的更緊,更是在她髮際輕吻:“想我了就直說,用得着這麼矜持?”
“開玩笑,矜持這兩個字跟我半點都不搭邊的好不好?”安好抗議。
“你最近不就是在矜持?明明已經喜歡的要死,偏偏要各種抗拒,你這丫頭絕對屬於貓性。”
“貓性是什麼?”安好呆了一呆,一臉懵懂的問。
左寒城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的摸了摸她已經長過耳下兩三釐米之多的頭髮:“越喜歡的東西越要先蹂-躪一番才行,偏偏就是不會表現出自己的喜歡。”
原來這就是貓性啊!
這麼傲嬌?
等她自己先反應了一會兒後,才明白左寒城的意思。
敢情是他早就看透了自己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偏偏就是一邊逗弄她一邊看着她的各種抗拒掙扎的小動作,結果早就把她瞭解的透透徹徹。
她無語:“你是不是跟溫納爾學了心理學?”
“瞭解自己的老婆特性是最基本的感官技能,這需要學?”
“那也用不着……這麼……準吧……”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安好覺得自己已經臉-紅到快要爆炸了,在左寒城笑起來的瞬間,她猛地站起身轉身看向他:“不對不對,我來這裡不是來跟你說這些事的,我是來……”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驟然一把拽了回去,跌坐到他的腿上,安好現在徹底有一種心底那些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各種彆扭的小秘密被人戳穿的感覺。
她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戀個愛嗎?幹嗎自己各種彆扭的不願意承認。
她當初對易澤揚表白的時候可是沒這麼費勁過,現在怎麼就承認自己的確對左寒城動心了,就感覺自己都快要被燒紅了似的。
這個人還是她的老公!她羞個毛啊羞!
安好努力做着心裡建設,用着一雙儘量平靜又認真的眼神看着他:“我真的是來辦正事的。”
“什麼正事?”
左寒城將她禁錮在懷中,也許是因爲在S市的這幾天太累了,現在沒有什麼精力逗弄她,於是就這麼抱着她,享受着這片刻的溫馨與安寧。
安好也看出他雖然沒刻意表現出來,但是一個人的疲憊還是能從他的某一個眼神和動作中感覺出來。
她覺得自己現在也不能太作,便很乖巧的在他懷裡安靜的坐着,爲了緩解自己心裡的尷尬,她忽然擡起手去抓起自己的頭髮向後攏了兩下,就這麼歪頭看他。
“你看我的頭髮,是不是已經可以紮起來一點點了,就這樣,雖然還是短短的,但至少後邊可以紮起來了,頭髮兩邊再用小發夾裝飾一下的話,應該看起來能像個女人了吧?”
左寒城感受到這小丫頭完全鬼馬似的各種岔開話題的方式,輕笑:“你岔開話題的方式能不能換個套路?”
安好將手從頭髮上放了下來,正要反駁,左寒城卻完全不給她與他嗆聲機會,直接按住她的小腦袋俯首向她的脣-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安好被-吻的眼前一陣目眩,驟然就被他按-到了牀-上,居高臨下的將她牢牢壓-制在身-下。
他在她沒打算反-抗時更是將吻-滑-落至她頸-邊,低-喘着並暗-啞道:“小妖精,你換了沐浴露?”
安好驚訝於自己只是新換了一瓶香味兒不同的沐浴露他竟然都能發覺,出口的話卻依然滿是她顧安好的特色:“不對不對,像你這種總裁的設定,你現在抱着我應該說的話是‘你這個該死的小妖精~”這樣纔對!”
左寒城皺眉:“還有什麼?”
“還有……”安好在腦子裡反覆的想着那些總裁小說中的各種經典的話,忽然靈機一動的說:“還有!身爲總裁的男主角應該一臉邪魅的站在女主角面前說,寶貝兒,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左寒城笑,直接俯首貼在她脣-邊,低啞道:“你想看什麼?”
安好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又中計了,頓時不滿的嚎叫了一聲做勢就要咬他,左寒城在她眥着牙向自己的脖子咬過來時直接低下頭封住她的嘴在她“唔唔”的出聲抗拒又擡起手去打他的肩時,直接將她兩手禁錮在她頭頂。
安好震驚的瞪着他,開始語無倫次的說:“我坐了幾個小時的車過來可不是來滿足你單方面的私-欲的!你不能這麼禽-獸!”
左寒城低笑,同時一臉“邪魅”的用着暗沉沉的雙眸看着她,在安好被他的眼神看的感覺自己都快要被燒掉了的時候,他在她脣邊斯-磨道:“除了滿足你老公的私慾,你還有什麼正事要辦?”
“我說是有正事就肯定是有事啊!難道滿足你纔是正事?”
左寒城將她不老實的雙手繼續禁錮在她頭頂,俯首在她耳邊曖-昧的流-連輕-吻道:“對於我來說,現在就把你辦了纔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