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風將左月從門前的隔道里扶了過來,直接將門關上,俯首一邊將她攔腰抱起一邊沉聲低問:“你是不是喝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左月輕輕搖頭:“我不知道……”
她將臉埋在他頸間,幾乎有些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男-性的氣息:“我好熱……小舅舅……幫幫我……好熱……”
許承風將左月抱到牀邊,看見左月臉上越來越潮-紅一片的情況,直接轉身便去用冷水洗了毛巾過來。
再度走到牀邊的剎那,伸手剛一碰到她身上,就被她身上的熱度還有被汗溼的感覺驚了一下。
許承風一手探到她的禮服裡,當即皺眉道:“出了太多的汗,我直接送你去醫院。”
說着他幫她擦過臉和手之後便要將她再度抱起來,左月卻在他俯下身來抱自己時努力的向他懷裡貼近,同時擡起頭就尋着他的下巴胡亂的吻了過去。
許承風猛地一震,正欲退開,左月卻是緊緊的纏抱住他的脖子,痛苦的說:“我受不了了!幫幫我……不要去醫院……我好難受……我現在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幫我……”
“左月,生活不是電影,吃了有問題的東西就要去醫院,而不是你以爲什麼樣簡單的方式就可以幫得了你。”許承風保持冷靜的直接將自己的外套裹在她已經被汗溼的身上:“先去醫院!”
“不要……”左月用力的抱着他的脖子,將臉狠狠的埋在他頸間,噴拂出的氣息灼-熱的撩-撥着他的神經:“不要走……小舅舅……你不要走……幫幫我……快幫幫我……”
她伸下一隻手去抓住他的手,直接拽到自己的胸-前,滿眼企求又無助的望着他緊繃起的側臉:“幫我……求你……”
許承風額上青筋狠跳:“左月,我是正常男人,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始終保持理智,你要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我知道!可是我好難受!我好痛苦……求求你……”左月另一隻手也從他的脖子伸了下來,直接到了他的襯衫領口前,胡亂的解開他第一顆鈕釦,另一隻手拽着他的手貼在自己胸-前,甚至用力按-揉着:“熱……”
左月一邊喊着熱,一邊因爲他的手貼在自己胸-前而舒服的輕-哼了一聲,那淺淺嚶-嚀的聲音和動作換做任何男人都不可能還有理智,許承風全身的血液一瞬間全都涌上了頭頂,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跳出來,他強壓下被他瞬間挑起的欲-望,直接將手從她胸-前移開,轉身正要去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結果他剛一轉身,左月就忽然從牀上翻身下了牀,卻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啊……”
許承風轉過眼,迅速俯身將她重新抱了起來,可此時左月因爲在他懷裡故意的蹭來蹭去,身上的抹-胸小禮服已經散亂,羣下的薄紗纏-繞在腿-間若隱若現挑戰着他的自制力。
明明知道自己現在不可能碰她,可左月卻忽然像個流氓一樣,不再像平時那樣的忐忑和特別注意他的情緒,她只一味的纏着他抱着他不放,更在她忽然仰起頭對着他正上下攢動的喉結舔-吻的剎那,許承風猛地將她狠狠的拋到牀上。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喝酒!現在莫名奇妙的被人下了藥,你是想讓我來給你當解藥嗎?”許承風的眼裡醞釀着黑雲壓城一般的風暴,怒不可揭,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在憤怒什麼。
憤怒自己即將扔下她一走了之,憤怒自己這幾天爲了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結果卻讓自己徹底沉淪了進去。
憤怒於她一直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即將崩潰,憤怒於她竟然在這種時候忽然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左月被摔倒在牀上,卻彷彿沒聽見他的話一樣,只尊尋着自己的本能,猛地坐起身就用力將已經在身上搖搖欲墜的禮服扯開,白-皙光-裸的身子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美好又勾-人的讓許承風的大腦瞬間死機。
左月乾脆直接用盡全身的力氣撲了上去抱住他的頭就用力的吻上他正欲開口來罵自己的嘴,更根本沒了理智一般的隔着他襯衫的衣料貼着他的胸膛遵循着本能的去磨-蹭去糾纏。
許承風一把握住她的腰要將她推開,左月卻是死活不肯放開,他擡起手正要用力,卻不驚意間觸及她胸前的豐-盈飽-滿,瞬間像觸電一般的將手收了回去,卻偏偏讓左月鑽了空子似的直接趁着他沒能抗拒的時候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向下拽。
他卻躲她越糾纏,直到許承風被迫向下倒去,左月就在他的身下,抱着他一同倒在牀上,在許承風失重的壓住她的瞬間,她擡起手在他背上用力的拉扯,嘴裡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央求的說:“快幫我……我要死了……求求你……”
許承風在理智即將崩潰的剎那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勉強清醒過來就要從她身上起身,左月卻用力的抓着他的衣領不放,糾纏的吻向他的脖子,一邊慌亂的吻一邊哭着說:“你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不肯要我……許承風你到底愛不愛我……我們不是要在一起嗎……你不是已經要跟我在一起了嗎……要我吧……求求你……幫幫我……要了我好不好……快點要了我……”
許承風氣極,揚起手就要朝她的臉上煽一記耳光來讓她清醒過來。
可是擡起手的瞬間,左月已經將他襯衫用力的扯開,幾顆鈕釦脫線似的跳落到了牀下,叮叮噹噹的聲音彷彿是催斷理智殘留最後一根弦的致命殺手,左月糾纏着去吻上他的脣,溫-香柔-軟的身體帶着別樣勾-人的少-女馨-香,脣上淡淡香檳和蛋糕的清甜味道不停的探出他的口中,許承風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飄飄蕩蕩進退不得,理智卻在一點一點的碎裂成渣。
身體力行的去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