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許承風的手扯下她病號服下的褲子,褲子邊緣向滑的剎那,左月瞪大了雙眼,身體驟然緊繃,本是推在他肩上的手驟然抓緊,滿眼的驚惶。
“別……不要……小舅舅……”左月此刻是真的怕了,她紅着眼睛無助的看着幾乎已經快要被她逼到發瘋的男人:“你把手拿開……不要……”
左月內心裡的恐懼已經達到了頂點,在他的身下輕顫。
許承風卻是目光冰冷的望着她,嘴角擒上一線冷笑,她越恐懼,他越將手放肆的向下撫過,直到輕輕扯起的小內-褲的邊緣,左月募地兩手狠狠的在他肩上抓緊:“別……”
“你想要什麼?嗯?”
“唔……”左月難受的想要並-攏雙-腿,他卻置身於她腿-間,彷彿一點餘地都不留一般吻咬着她的脣,漸漸向下,吻咬過她的下巴她雪白的脖頸,指間的力道亦是忽然深入加重。
左月瞬間羞的無地自容,剛纔的一瞬間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雖然覺得恥辱覺得疼,可是她卻……
如果真的在一起,她怎麼可能承受得住最後一關人倫道德的底限與束縛?
他始終衝不破,卻被她逼到發瘋逼到理智全無逼到墜入地獄。
一次一次的想要再也不見,卻一次一次的想要知道她的近況。
到底是誰瘋了?
許承風閉上眼,驟然再度吻上她的脣,以着幾乎要掠奪她全部呼吸的力道毫無留情的吸-吮輕咬,左月無助的在他身下顫抖。
許承風再度將手向下她身下侵略而去時,左月猛地瑟縮了一下,連帶着無意中絞緊了他的手指,只聽見許承風悶哼了一聲,全身的力量彷彿忽然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同時直接咬住她的耳朵,像是憎恨,像是報復,又像是忍無可忍需要發泄一般。
左月完全沒有力氣,她只能紅着眼睛,眼淚落在牀被上,哽咽的說:“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許承風有一會兒沒說話,過了很久,彷彿才勉強壓制下某些即將崩潰的欲-望,驟然兩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緩緩擡起身,低眸看着她眼底閃過的驚恐和傷心,仍然壓冷着聲音道:“爲什麼要這樣逼我?”
左月抽噎了兩下:“我剛剛說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逼你了,我會離你遠遠的,我……”
“晚了。”許承風忽然說了這樣兩個字。
他聲音很輕,盯着她的眼睛,輕聲說着,即使聲音輕,卻又字字清晰。
左月的呼吸瞬間一滯,怔怔的看着他眼裡一閃而逝的如她一樣的痛苦和彷徨。
“第一次的時候還可以勉強理智,第二次又被你再進深淵,你現在想退,以爲還來得及麼?”許承風低眼看着她:“我沒辦法再給你傷害你自己的理由,更沒辦法看着你放縱看着你沉淪,如果真要沉淪的話……”
許承風凝視着她的眼聲,臉色雖然平板冷凝,卻認真而清晰的說:“似乎我也只能擋在你的面前陪着你一起,總好過你一個人承受所有,總好過你一次一次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受傷。”
左月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躺在他的身下不動,脣上已經沾了眼淚,她哽咽着說:“可是我媽好像已經發現了……”
“我知道。”許承風輕道。
左月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去承受這樣的感情,她只是無言的望着他的眉眼,擡起手擦了一下眼淚,卻不說話。
“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好好的,別再鬧出這麼多的事情來,也別再讓自己受到傷害,乖乖學習,好好的生活,如果老天開眼,或許有一天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如果老天不開眼,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在暗處陪着你,只屬於你,這樣夠了麼?”
左月點點頭,再又搖了搖頭,哭到不能自抑:“我不要這些話,我不要你說這些好像是妥協的話,我沒有想要逼你,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真的會放棄,我真的不會再糾纏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