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下去!噁心!這兩個詞真是生生的戳痛他的耳膜。
章澤天冷冷的笑着,他真是犯賤頭頂纔會在這個時候去關心她怎麼會全身僵冷,他一口咬在她脣上:“我倒是挺樂意在你的身上滾!”
屈辱,徹底的屈辱,她的浴袍被扒掉,現在毫無遮攔,而她身上的男人衣冠楚楚,就這麼肆意的禁錮着她,折磨着她,刻意的撩撥着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經……
“于娜,只要一天我還想要你,你就沒有拒絕我的權利,你是我的老婆,取悅我,是你的義務,嗯?”章澤天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你這麼忸怩做什麼?難道有哪一次我沒有叫你爽?”
直白粗俗的語言刺激着于娜的神經,她氣得直顫,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着,她的眼中神色決然,揚起手就給了章澤天一巴掌。
“啪”的一聲,在這寂靜的空間中異常的清響,章澤天臉上的表情立刻僵住,臉上已經是火辣辣的感覺,這一巴掌,她扇的倒是挺大力的。
他的舌尖抵在自己脣腔裡的痛處,然後伸手輕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然後脣角譏誚的扯了扯:“打完了?既然打完了,我也該拿自己想要的了。”
他的身體裡有一股莫名的火氣在上涌,爲了不讓他碰,這個女人居然揚手打自己,很好,她做的很好!
“章澤天,你是不是瘋了!”于娜的腿被他死死的壓住,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機會逃跑,眼看着男人擡起手一顆一顆的解着他的扣子,她的心裡越發的慌亂。
于娜睜大了眼眸看着他那慢條斯理的動作,神經繃得像是快要斷掉的弦……
這個男人望着她的眼神完全就是野獸逮捕到獵物準備饕足一頓時的貪婪,那種眼神就像是在說他今天一定要辦了她,下意識的她覺得自己會“死”的很慘。
于娜奮力的掙扎着,拿起沙發的靠墊就朝着章澤天砸去,說話的聲音已經因爲害怕而斷斷續續的,她的舌頭都快要打結了:“你……你不要過來!”
“你這麼害怕做什麼?剛纔那一巴掌我就當作是你夫妻間的牀上情趣,我不會給你計較,不過你得補償我,嗯?”章澤天一把擋掉朝着他砸過來的靠背,然後微微的側了一下頭,就把自己的黑色襯衫脫了下來,直接就扔到了地上,下一個動作就是去解自己的腰帶。
于娜張口就想尖叫抗拒,男人扣着她的小臉,脣就堵了上來,滾燙的舌帶着勢不可擋的姿態就闖了進去。
“娜娜,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是我的老婆,別跟我這樣,弄的像是我在強迫你一樣,要知道,你越是拒絕,最後受罪的人是你。”他低頭咬着她的肌膚,刻意的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屬於他的痕跡。
“你別這樣,我求你……”她的聲音裡帶着哭腔,眼睛溼潤的厲害:“別這麼對我……”
看着她哭泣的樣子,胸腔中像是驀然之間就被什麼擊中了,可是那種想把她狠狠的佔有的感覺卻愈發的強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惱些什麼,只是一想到這個女人跟他提離婚,他就氣血翻涌,怒氣上衝,他強行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以最屈辱的姿勢跪在沙發上,他咬住她的耳朵,帶着笑意的聲音森森入骨:“于娜,我在想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
記住你永遠是屬於我的,想甩開我,休想!”
“疼……”她的眼淚刷的一下就全部的涌了出來,身體的疼痛,感受到的屈辱,都讓她難以承受,她疼的抽泣,哭喊着他的名字:“章澤天,好疼……我真的好疼……”
他真想狠下心來不去理會她,可是他真的很難忽略掉女人軟糯的聲音,於是他放緩了動作,拉着她的身體擁入懷裡,順着她的後頸朝着她的耳垂吻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側,隨之而來的還有着他似嘆息般的聲音:“你怎麼就不會乖一點……”
每次他真的想狠下心來對她的時候,她總是這樣輕易就闖入他心底最柔軟的一處,將他對她掩藏在最深處的愛挖出來……
“嗯……”于娜不知道她是真的累了,還是被章澤天折騰到意識消散,她已經說不出話,只能朦朧的聽着他說的話,順着自己僅剩的潛意識反應着。
她清淺的聲音,讓橫在他胸口的怒意消散了大半,不由的加快了頻率,全心全意的進攻。
奇妙的感覺已經逐漸的取代了痛楚,她有些羞愧的,明明被強迫,可是身體卻好像不由控制的喜歡着這種感覺,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不然她會覺得更加的羞愧。
章澤天看着她隱忍的模樣,劣意的扣着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口跟她纏吻……
男人的力道越來越大,身體被壓制,只能嗚咽着承受。
“章澤天……”她的腦子已經不能思考,只能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求饒,聲音裡的哭腔破碎而沙啞,帶着頹靡的風情……
“娜娜,你還想離婚嗎?”男人吻着她的背脊,滾燙的汗水滴在她如玉脂般的肌膚上,然後盯着它沒入腰骨處的溝壑。
這景緻真是絕美迷人,這樣的美色絕對不能讓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看到,他一寸一寸咬着她的肩膀:“娜娜,還想離婚嗎?跟我說清楚,我不想再問一次!”
于娜的連幾乎都要埋在沙發的座墊離,思緒愈發的飄散,粗暴和強勢的對待充滿了懲罰和警告的意味,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刻意的刺激着折磨着她的神經和可以接受的範圍,她的聲音滿是哭腔,愈發的破碎模糊:“不……我不提了……求你……求你放過我……輕點……”
她語無倫次的說着,求饒着,她知道她再逞強下去,換來的只有更難受,更過分,更讓人難以接受的對待,她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她的求饒聲簡直不能在順耳,她的哭聲簡直不能再讓他身心舒暢了,胸膛緊緊的貼着她汗涔涔的脊背,以強勢擁有的姿勢結束了一切。
他把女人緊緊的抱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手臂墊在她的脖頸橫過她的肩膀將她扣在懷裡,力道大的恨不得直接將她箍進血肉:“你看,你這麼聽話,該有多好。”
這樣的安靜,這麼的順從,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覺得這個女人是真正的屬於他的……
不跟他提離婚,不跟他鬧,就這麼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裡,這纔是他想要的,也是他所向往的……
“娜娜……”章澤天輕輕的喚着于娜的名字,開始的時候他覺得是于娜在跟他鬧彆扭不理他,可是時間一長,他開始覺得不對,懷裡的女人喊她的時候,沒有反應不說,
她的身體也燙的厲害,他原本以爲于娜是因爲剛纔經歷過他的索求,身體纔會這麼熱,可是她的體溫一直沒有消退反倒燙的跟火似的。
手探上她的額頭,居然比身體上的溫度還要高,該死,這是發燒了?
墨色暗沉到了極點,章澤天迅速從她的身邊起身,然後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他去浴室擰了毛巾,簡單的幫她清理了一下,就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隨便的拿出衣服就套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動作利落乾淨到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俯身伸手還過她的膝蓋和腰肢,將她從沙發上橫抱起來,這女人,這段時間真是輕的不像樣子,他現在想想自己剛纔的行爲,都有些後怕這樣的于娜承受不了自己剛纔的粗暴……
懷裡的女人燒的不成樣子,嘴裡一直在低低的念着什麼。下樓的時候他終於聽清了她的話:“哥哥……哥哥……章澤天欺負我,哥哥……我好想你……”
呵,他欺負她?
章澤天無奈的勾了勾脣角,嘴畔是淺淡的弧度:“于娜,你已經沒有哥哥了,你只有我……”
她的哥哥已經死在了Z國,死在了那個懸崖邊,她已經沒有哥哥了,失去於東權的庇護,她確實脆弱的不行,她像極了一隻被折斷了翅膀的小鳥,只能呆在他的身邊……
而他也不惜用這種幾乎殘忍的方式留住她,因爲不用這樣的方法,他可能就會永遠的失去她了……
“天啊,太太怎麼了?”傭人看着章澤天抱着昏迷的于娜下樓,趕忙追問着。
只是章澤天的臉色陰鷙,渾身都散發着戾氣,她們不敢靠過去。
“把車鑰匙給我!”這個時間叫私人醫生來家裡,時間的不確定性太高,倒不如他直接把她送去醫院,至少要先把燒退了。
章澤天小心翼翼的把于娜放進車廂裡,爲了更好的照顧于娜,他還點了一名傭人上了車:“你在後面照顧着。”
“是,是。”傭人趕忙上了車。
在去醫院的路上,車子一直都是風馳電掣的開着,傭人嚇得一直都緊緊的抱着于娜,生怕她會因爲她們家少爺突然停車被甩出去再撞到那裡。
一到醫院,章澤天就直接抱着于娜跑了進去,傭人急急的跟在後面一溜小跑。
“39度。”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看了一眼手中的溫度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章少,這位女士燒的可不輕,應該是燒了一段時間了,怎麼現在才送過來,要是再送過來一會兒怕是要影響到腦子了。”
“她是章太太。”章澤天冷冷的張口:“那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什麼?這是章太太?章澤天結婚了?醫生放溫度計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以爲這個章澤天和電視上經常露面的那個女人才是一對呢……果然是有錢人啊,難道這就是別人常說的,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嘖嘖嘖……
“她現在情況怎麼樣!”章澤天現在可沒有什麼耐心,語氣中透出的全是急迫。
“哦,現在要看一下退燒的情況。”醫生放下溫度計,動作熟練的將針管沒入女人的血管,然後打開弔水藥瓶的開關,調好之後再三的叮囑着:“2小時一瓶,要打3瓶,章少您看着點,沒有了要喊護士換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