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你這條件太苛刻了,船工是你的員工,應該你補償纔對,怎麼賴到我的頭上來了?這事情要是鬧出去,別人對我們市政廳怎麼想?”
陳市長急了,這好不容易將髒水潑他身上,怎麼又給他潑回來了?
“不願意?”南晉笙挑眉看向他。
“你這是咄咄逼人,不可理喻!”陳市長也火了。
“好!”南晉笙朝圍着他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很快,寒光一閃,陳市長嚇得臉色變了變,“南晉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南晉笙不回答,只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他點燃一隻煙,坐在那裡眯着眼睛抽了起來。
很快,辦公室裡就傳來了陳市長的哀嚎聲。
南晉笙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落在地上血淋淋的手指,冷冷揚脣,“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這兩件事情你若是不給我辦好,陳市長,我好像記得你們家附近有一座橋吧!”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陳市長痛得呲牙裂嘴道。
“我就是提醒你,萬一你回家去的時候,那橋突然炸了可就不好了!”
說完,南晉笙臉色一寒,推開門就出了他辦公室的門。
很快,有警衛涌了進來,陳市長的秘書看到地上還有根血淋淋的手指頭,驚住了,“市長,要不要怕人去將南晉笙帶回來!”
“帶你個頭啊!”陳市長怒罵了一聲,撿起那根手指頭在那大叫,“還愣在那幹什麼,快送我去醫院啊!”
“是!!”
回去的路上,南晉笙閉目靠在軟椅上,陳嶽還是略顯緊張的問,“四爺,這傷了陳市長,會不會影響到你和香兒姑娘?”
南晉笙緩緩睜開雙眼,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暗光,“我都不怕,你擔心個什麼?”
“可是四爺畢竟好不容易和香兒姑娘走到一起……”
“行了,我心裡有數。”
晚上陳市長回家後,陳詩涵就猛地敲着林香兒的門,林香兒從門裡探出腦袋,淡淡的問,“姐,有事嗎?”
“林香兒,你倒是悠閒自在,爸受傷了你也不下來問一下!”陳詩涵對林香兒是要有多恨就有多恨了。
“哦!是嗎?”林香兒臉上浮過一抹緊張,這才隨着陳詩涵快步下了樓。
果然,看到父親手上纏着紗布。
“爸,這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受傷了?”林香兒對這個父親雖然還有很多的疑惑,但是這關心是真的。
在一旁的陳詩涵冷哼了一聲,“不知道吧,南晉笙竟然狠到把爸的手指頭給剁了!”
“什麼?”林香兒心裡一顫,卻面不改色的看向父親,“爸,當真?”
陳市長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又複雜又幽深的,教人看不懂。
“是他,今日他闖進我辦公室,將那些船工死的事情推到我身上,還逼我給報館打電話,讓我寫道歉信,香兒,你看,這不是爸做的,他居然還對我這麼狠!”
陳市長邊說邊看着林香兒的表情,林香兒只是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香兒,他都這樣對你爸了,你還會嫁給他嗎?要知道,他南晉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啊!”陳市長冷聲告誡着林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