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刀的內力何等的雄厚,留在玄衣體內的暗勁,自然也不是一小股內力,否則葉飄零也不會耗盡功力,才能勉強壓制。
吸取那股暗勁的同時,玄衣的內力,也有些些微被奚留香所吸取了進去,雖然不多,但是大宗師級別的內功,何等的精純深厚。
這一次,奚留香可是得了一個大便宜,第一次吸取到如此精純深厚的內力,她感覺到丹田中的內力,正以洶涌之勢不斷提升。
“好爽啊,早知道就早就找兩個大宗師來吸取他們一點內力,我就可以成爲一流的內功高手啊。”
她也不想想,哪位大宗師瘋了,會主動讓她吸取內力。而以她的內功,想吸取大宗師的內力,就是個笑話。
奚留香的葵花寶典雖然可以吸取內力,那也是指對內功和她差不多的人而言,若是內功比她高深,完全可以控制內力不被奚留香所剝削。
宮錦文府邸的幾隻老妖怪,是主動被奚留香剝削,否則她也休想能夠隨意地吸取那幾只老妖怪的內力。
一個個大周天,在體內循環運行,一連運行了九個大周天,奚留香才感覺到那股陰柔的暗勁,已經越來越微弱,直至完全消失。
玄衣的內力和柳生一刀是完全不同的,留在玄衣體內的暗勁,更是一股極爲陰柔的內力,因此奚留香分辨到已經把玄衣體內的那股暗勁完全吸取出來,就停止了吸取內力。
這再吸取下去,她吸取的就該是玄衣的內力,趁火打劫了。
一股柔和的內力,從奚留香的手心傳入玄衣的體內,梳理玄衣體內凌亂的內力。
奚留香決定送佛送到西,這位大宗師級別的人物,她給他點好處,絕不會吃虧啊,就當前期的投資吧。
“這以後,我要是想吸取玄衣一點內力,他也不好意思不給吧?”
奚留香陰險地想着,手心的內力源源不斷輸送到玄衣的體內,玄衣的丹田很快穩定下來,內力按照經脈線路運行起來。
一股柔和的內力,將奚留香的內力阻止在玄衣的體外,雖然柔和,卻是不容拒絕。
奚留香郁悶了,至於這麼小氣,不要她的內力嗎?
“雖然說俺的內力是弱了點,趕不上葉飄零那個變態,還有那隻大妖孽,但是好歹也是修煉的葵花寶典神功啊!”
“多謝太子妃,草民已經無礙。”
玄衣微微低頭,向奚留香致意,卻是沒有跪下給奚留香見禮。
他盤膝坐在牀榻之上,臉上的鐵青色蕩然無存,雖然很有些蒼白,但是顯然已經沒有大礙。
柳生一刀留在他體內的暗勁一旦被清除,以他深厚的內功,很快讓內傷穩定下來,內力在體內一圈圈地循環不息。
“不用客氣,小事情,你安心運功療傷吧,不必費神。”
玄衣點點頭,閉上眼睛坐在牀榻上繼續運功療傷,沒有再多說什麼。
“臣拜謝太子妃。”
葉飄零躬身施禮,玄衣對他很重要,他不能失去玄衣。
“舉手之勞。”
“三弟的傷如何?可是傷的很重嗎?”
“丟了大半條命在日盛國,你說嚴重不嚴重?”
葉飄零尷尬地撩衣跪倒:“此皆是臣之過錯,請主子和太子妃賜罰。”
“三弟爲何忽然想
起要去日盛國刺探軍情?”
“三弟是爲國盡忠,爲主效命,此乃是三弟對主子的一番心意,他不惜一死,只求可以略報主子恩德。”
“這也不能怪你,三弟的xing子一向是外柔內剛,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難以拉回他。表哥,起來吧,我要去一趟日盛國。”
“是,主子已經吩咐過臣,臣會派人送太子妃過去。太子妃也不必急於過去,且等兩日,臣安排妥當再送太子妃過去不遲。”
“你真的會爲我安排嗎?”
“臣有多大的膽子,敢在主子您的面前說謊敷衍。”
“說謊敷衍,你在我面前可不是第一次吧?”
“臣知罪。”
葉飄零低頭,這有了奚寧遠的前車之鑑,他在太子爺和太子妃面前,就連一點信譽都沒有了嗎?
“連日辛勞,二位主子請去休息片刻,臣去探望三弟。”
宮錦文伸手握住奚留香的手:“香兒,你要去日盛國軍中我不阻攔你,但是你不可獨自偷跑,否則你前腳跑了去,爺隨後就跟過去。讓飄零爲你安排妥當,你再過去。”
“知道了,你真囉嗦啊。”
奚留香白了宮錦文一眼,這隻大妖孽是抓到了她的軟肋,用他自個來威脅她就範。
“怎麼和爺說話呢?”
宮錦文瞪了奚留香一眼,這還有臣子在,奚留香就不能給他留點面子嗎?
“表哥又不是外人,你擔心什麼?”
奚留香拖着宮錦文向房門走去:“表哥,我們回去休息片刻,表哥你看過小三後,也休息一會兒吧。”
葉飄零看着奚留香一手把宮錦文拖出了房門,沒有半點規矩,對那位太子爺是絲毫的恭敬也欠奉,不由得搖搖頭。
“主子對太子妃,可是寵溺的緊啊!”
他握緊手中的軍情,換了件衣服,去探望奚寧遠。
奚留香是滿腹的殺氣加火氣,奚寧遠險些被日盛國的人害死,此事她絕不肯善罷甘休。
“大妖孽,你說說,葉飄零什麼時候才能準備好,我可是沒有多少耐心。”
“三天,三天後你就過去。”
宮錦文無奈,知道奚留香的火正在熊熊燃燒,誰敢動了那位三弟,這隻母老虎就會發狂。
“日盛國,你們傷了誰不好,傷了小三,有你們好受!”
遠方,日盛國的戰船上,泡在溫水中的織田駿,渾身一冷。他擡眼看了看,門窗都關閉的十分嚴密,怎麼會有這種心悸的感覺?
“來人。”
“是,主公,恭候主公吩咐。”
“柳生一刀有消息嗎?”
“回稟主公,柳生宗主,至今沒有一點消息。”
織田駿閉上眼睛,心中不安的意味越來越強烈,那位柳生一刀宗主,可是他們日盛國的第一高手,一代大宗師,不該出什麼事纔對。
“爲何柳生宗主一直不曾回來,也沒有傳回來一點消息,此次能請動了柳生宗主,可是費了我好多的心力。若不是一再對他言道,旦夕國藐視我日盛國的忍者,說日盛國沒有高手,也難以請他到此地來出手去對付葉飄零。”
織田駿默默沉思,那位大宗師級別的人,即便是沒有殺了葉飄零,生擒那位旦夕國的太子爺,也該能全身而退纔是
。
“莫非,葉飄零的身邊,或者太子宮錦文的身邊,還有其他的高手,擊敗了柳生一刀嗎?”
“不,不可能!”
織田駿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在他的心中,那位神祗一般的柳生一刀,是絕不會敗的。
“或許,他們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傷了柳生宗主也未可知。因此柳生宗主,纔不能及時回來。”
“上次逃走的人,都殺盡了嗎?”
“回稟主公,有幾個人落在海水中,深秋的海水寒重,此地離陸地很遠,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到達陸地的。最近兩日,在海中發現了很多鯊魚,還有殘破的屍骨,正是那些旦夕國的死間。”
“那個人呢?”
“那個人中了主公的刀,如何能活下去。”
織田駿的部下,用肯定的語氣回了一句,在他們的心中,被織田駿所擊中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活命的。
“也許他不同。”
“他跳入海水之中,他身上的傷極爲嚴重,就算是當時沒有死,過後也會被鯊魚吃掉。”
織田駿閉着眼睛,這一代的海域中有不少的鯊魚,可能是因爲這場戰爭,海水中有太多的死人,鮮血引來了大量的鯊魚。隨着戰爭的逐步升級,被吸引到此地中的鯊魚,越來越多。
那些落水逃生的人,不是被冰冷的海水浸泡到失去知覺,就是被鯊魚襲擊,成爲鯊魚的食物。
“鯊魚越來越多了。”
織田駿苦笑,餵飽那些鯊魚的食物,大多是他日盛國的人。
最近的幾場戰役,旦夕國都不曾遠離海岸線去追擊他們,而是引誘日盛國的軍兵到陸地上,包圍剿殺。
“殺神葉飄零,不知道你遇到我織田駿,會是誰勝利?你是殺神,我乃是日盛國的將神,就看這一次的大戰,是我日盛國奪得東海郡的邊境,還是你可以阻擊我的進攻。”
織田駿的手緊緊握起,很快就鬆開,放鬆地泡在水中。
“主公,水該涼了,可要加些熱水?”
“不必。”
織田駿起身,從水中走了出來,有人上前侍候,爲他擦拭身上的水珠,跪在他的腳下侍候着。
侍候他的,是兩個嬌弱的女子,身上穿着極薄的衣服,勾勒出曼妙誘人的曲線。
織田駿勾起一個女子的下巴,那個女子擡起頭,嬌媚地向織田駿微笑,恭謹地垂下眼瞼,不敢去看織田駿的眼睛。
織田駿每夜都離不開女人,即便到戰場上來,身邊也會帶着許多的女人。若是沒有女人,他就會感到不安,精力無處發泄。每一次的戰前,尤其是大戰前,他會要很多的女人侍候他,供他盡情的發泄。
女人的眼中滿是畏懼,她不想侍候織田駿,日盛國的女人們,都知道織田駿是一個魔鬼,凡是侍候織田駿的女人,最後都會骨瘦如柴,精力耗盡而死。
但是,她別無選擇,她們只是卑jian的奴婢,是織田駿可以任意處死和送人的奴婢。
織田駿一把將兩個女子推到在牀榻之上:“再過來兩個侍候。”
“是,主公。”
角落中,跪着好幾個女子,有兩個女子心驚膽戰地跪爬到織田駿的腳下,自動脫掉了衣服,從織田駿的腳下爬到牀榻之上。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