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菜女強銀
劉青歌沒有幫陳博文什麼實際的忙,可是劉青歌的出席卻又幫了陳博文的大忙,可以說這場酒會劉青歌無論走到哪裡都成了唯一的亮點,受到了無數人的關注,劉青歌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目光,淡定的和幾個上海商會的領導者愉快的交談着,不少人都想知道未來水晶集團的發展動向,這裡面的商人沒有一個白癡,所以沒人想和劉青歌建立敵對關係,劉青歌與軍隊的關係就算沒公開已經成爲了衆所周知的事情了,試問哪個商人的公司可以實行軍管?這簡直是不可能的,可是水晶製藥廠和水晶醫院卻做到了,
衆人想一探究竟,可是劉青歌一句最近在投資拍古裝戲卻又把衆人扔到了雲霧當中,幾乎沒人會想到劉青歌竟然要拍戲,這轉的也太快了吧?難道水晶集團旗下又要多出一個水晶文化娛樂公司了?這是要搞什麼啊,幾個老奸巨猾的奸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這個劉青歌就像是天邊的浮雲,如何如何努力都無法抓住她,更無法預測出她將要飄往哪一個方向,
對於這些老狐狸的頭疼和皺眉思索陳博文差點笑出來,他確是知道這並不是劉青歌故作高深,而是閒着無聊找話題罷了,劉青歌對於商業商談一向不太感冒,和這些老頭兒更沒有什麼話題,這東一句,西一句就讓她變得更加的捉摸不透了,陳博文也樂得這樣,不解釋,站在劉青歌身邊,他這個主人反而成了陪襯。
今天這場酒會在陳博文看來是相當的成功,可是在劉青歌看來是相當的無聊,劉青歌的心思都在想着別的事情,對於陳博文那謀劃的狐假虎威策略根本沒有察覺到,出了電梯後往酒店外走去,出去後並沒有看到自己的紅旗車停在酒店門口,劉青歌有些詫異。
“走,我們去停車場看看”,劉青歌拉着陳博文往後面走去,高跟鞋清脆的聲音嗒嗒嗒的響了起來,有些急切,剛纔李妍去取車了,這麼半天還沒回來,難道出什麼事情了?到了停車場後劉青歌眯了眯眼睛,果真出事兒了,七八個男人正在圍着李妍伺機進攻,而地上還倒着七八個男人,有的捂着肚子呻-吟不已,有的捂着腦袋不停的在地上打滾,由於是出席酒會劉青歌只帶了張媛媛,周曉琳,李妍和吳詠怡四個保鏢出來,她們是自己的保鏢,更是自己的秘書和朋友,就連那三個異能者都已經被劉青歌打發走了,讓他們去做更重要的工作,保護需要保護的首長和科學家,許夜華這個特種部隊的教官由於是男性被劉青歌留在了總部大樓,每天的工作就是幫劉青歌處理傳真文件和喂閃電猛禽兩隻巨鳥,爲此許夜華差點去撞牆,自己訓練了二十年現在成了鳥的保姆,可是劉青歌的命令他又不能不聽,軍人唯一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
其實之前劉青歌想讓張媛媛等人也離開,可是想了想她們對自己還是十分重要的,沒有了她們誰幫自己處理集團的事情?何況處於朋友的考慮劉青歌也不能讓她們四個離開,她們如果離開後勢必還會出任務,出任務就會有危險,可不要以爲保鏢這種工作好玩,這可是擋子彈的工作,一旦發生事情她們是必須首先犧牲自己性命來保護首長的,如果把她們留在身邊就可以避免她們再去做危險的工作了,只要有自己在劉青歌相信就可以護得她們周全,現在張媛媛四個人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保鏢了,相反劉青歌成了她們的保鏢,這種本末倒置的保護方式說出去都沒人信,
“三妹,你就是心太軟了,對這些傢伙何必那麼客氣呢,哎”,見到這樣場面周曉琳嘆了口氣,李妍在四個人當中最是冷豔,平時都不怎麼說話,可是卻面冷心熱,看着如冰霜,但真正的比起其他三個人來可以說最心軟,比起巧笑嫣然,可愛玲瓏卻心狠手辣的周夏琳來說可以算是菩薩心腸了,
“就是三姐,這些人既然找不自在你又何必留手呢,打的他們疼了他們才能長記性,哼!”吳詠怡也跟着差了一句嘴,卻沒有跟着周曉琳過去,反而靠的劉青歌近了一些,怕那些人衝劉青歌發難,看來她這個保鏢的職責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沒有因爲日子越來越舒服而忘記,自從當了劉青歌的保鏢後她們也處理過幾次這樣的事情,可是卻不多,呆在劉青歌身邊生活其實很舒服的,比她們以前想象的要享受的多,今天的情形一看就明白了,十六個男人見到李妍一個人去停車場取車就想襲擊她,然後冒充司機綁架劉青歌,這種戲碼就算是傻子也能看的出來,卻不想這個女人這麼辣手,十幾個男人沒搞定她一個女人,
“留手?這女人是怪物麼?這麼難纏,可惡,真不該接這個活兒”,聽到吳詠怡的話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在心裡大罵了一句有些後悔了,收了四十五萬綁架一個人,本來以爲很容易的,無非就是對付她身邊的幾個保鏢而已,所以來了十六個人,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身邊的保鏢這麼辣手,估計不足啊,現在肉票就在眼前,可是他卻想撒腿跑了,她一個保鏢就這麼厲害了,其他的三個人估計更加無法對付了,陰毒的眼睛轉了轉,已經開始盤算逃跑的路線了,
“那個人是主謀,先把他抓住再說”,劉青歌掃視了那還站着的八個男人一眼,用手一指寧奎微微一笑,劉青歌的感覺最爲靈敏,這八個人以誰爲中心她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來,寧奎見到劉青歌的手指向自己心裡一驚,急忙轉身想先離開再說,可是他快周曉琳更快,身子一動就竄了過去,手一攬,一顫寧奎就感覺一股拉力從左手傳來,右腳用力一踹,想給周曉琳一個重踢,可是周曉琳身子一側,一個身體前推寧奎的身體就飛了起來,‘嘭’的一聲撞在了停車上的一輛卡迪拉克豪華轎車上,劇烈的疼痛讓寧奎趴伏在地上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站起來就看到眼前一雙女式的運動鞋,寧奎知道今天算是栽了,
劉青歌也有些奇怪,怎麼會有這麼業餘的綁匪來綁架自己?莫非得了失心瘋不成?異能者,黑暗精靈都被自己給做掉了,這些普通人連自己的一根手指頭都抵擋不住就敢跑來送死,真是讓劉青歌暗贊他們的膽子大啊,劉青歌倒是十分有興趣知道是什麼人派他們來的,周曉琳只逼供了二十秒寧奎就撐不住了,全都招了,
寧奎不是什麼正經人,賭博,放高利貸,販毒什麼都做,坐牢都歷經四次了,進公安局更是家常便飯,糾結了一夥人最近在進行討債的活計,說好聽點是討債公司,說難聽點就是黑-幫份子,這次他接到一個不錯的活兒,讓他綁架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邊有保鏢,很不好對付,所以出的價碼也不低,爲了四十五萬寧奎自然是要全力以赴了,計劃的很好,又僱了幾個私家偵探,終於有了今天的機會,卻不想還是失敗了,
寧奎身邊的這十幾個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學過一些跆拳道以及功夫,沒有三分三他們又哪敢上梁山啊,可惜在李妍的手下十幾個男人也無法討得好,要不是李妍心軟恐怕這些人非死即殘了,綁架劉青歌?笑話,這可是叛國的死罪,劉青歌可是上將軍銜,不過他們這些小蝦米哪裡知道,其實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寧奎也不知道,只知道對方姓餘,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姓餘?恩,應該是餘真堂那小子了”,劉青歌笑着點了點頭,上次去咖啡廳喝咖啡,臨走的時候碰到了三個登徒子,被許夜華教訓了一番,尤其是餘真堂,被許夜華給打了一個嘴巴,差點找不到北,那餘真堂一看就是量小的君子,想不到他還真敢做呢,竟然來綁架自己,可是就算綁架也該找些專業人士啊,找這種地痞流氓來綁架自己這不是開玩笑呢麼?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你可知道綁架我可是死罪,要上軍事法庭的”,劉青歌笑着說了一句,她倒不是開玩笑,這十幾個人估計要坐個幾十年的牢了。
“我。。。。我聽那姓餘的說還要找殺手,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錯了,求求你給我次機會”,寧奎有些害怕的不停的向劉青歌求饒起來,寧奎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次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可是四十五萬的酬勞無法不讓他心動了,有的時候人往往會爲了眼前的利益作出傻事,甚至於有的人會爲了一兩千塊而殺人。
“找殺手?這小子看來是瘋牛病的瘋牛吃多了,哼!”劉青歌冷哼了一聲,這個叫餘真堂的公子哥可是太過分了,自己只不過讓許夜華打了他一個巴掌而已,他竟然花了這麼大的價錢來綁架自己,還要找殺手,劉青歌哪裡知道餘真堂最受不得的是被劉青歌當衆侮辱了,心裡都快恨死劉青歌了,也調查了劉青歌一番,沒有查出什麼來,對於劉青歌餘真堂其實也是有些忌憚的,所以他找的都是外人,像這個寧奎就是廣州那邊的混混,現在卻跑到蘇州來了,餘真堂想的是就算他們失敗了也和自己沒有關係,看來這些公子哥並不適合處理這類麻煩事情,可以說沒有半點頭腦,
寧奎等十幾個人最後直接被軍人帶走了,要對他們再審訊一番,這次他們坐牢估計出來時會變成老頭兒,也算他們倒黴,惹到了劉青歌的頭上,而對於餘真堂餘家劉青歌也拿到了關於餘家的一份資料,寫的頗爲詳細,就連餘真堂的小學成績都查出來了,軍部要差點東西可是太簡單了,
這餘家算起來雖然不是那種頂級的富豪之家也是也相當的有錢,整個餘家的產業差不多在十一億人民幣左右,而餘真堂是餘家家主餘守明的獨子,從小就嬌生慣養,可是說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可惜這餘真堂十分不給他老爹整齊,學習成績很差不說從小到大還惹了不少次的事情,兩年期間被告了四次,不過後來都被餘守明用金錢和關係抹平了,曾經兩次還是強-奸女學生,那女學生的家裡再得到了一筆不菲的補償金後還真的大事化小了,看來有的時候女人的節操真的是可以出賣的,這年頭錢真的可以做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有的時候錢甚至可以把律法磨得粉碎,
“怎麼到處都是這種敗類啊?我就搞不明白了,這些人的父母都是豬麼?就這麼教育自己的子女?出了事兒就用錢去擺平?平靜後繼續讓自己的子女去胡作非爲?兩次強-奸,一次使人致殘的兇手竟然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泡女人,馬上給我查當初是哪個法官審判的這個案子,全部揪出來”,劉青歌氣呼呼的把手裡的報告砸在了桌子上,
“fairy,這個餘守明家資頗厚,聽人爲人也不錯,爲市裡做過不少貢獻,和本市的不少領導都有關係,就連省裡的一個書記也和他相交頗深,就是教育子女方面有些寵溺了,要是揪的太深涉及面也很廣,怕是很麻煩”,張媛媛皺着眉頭搖了搖頭勸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還讓這個混蛋在外面糟蹋其他的女人?放任不理?對那些包庇者也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劉青歌有些詫異,張媛媛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不如直接扔給市裡的領導,讓他着手處理,你的身份過於敏感了,你是軍隊裡的高層,如果貿然插手地方事務有些太過了,如果他們處理的不好你再出面不遲,實在是不值得爲了這個地痞大動干戈”,張媛媛的話讓劉青歌點了點頭,的確,剛纔劉青歌也是一時氣憤,沒有想到其他的方面,劉青歌堂堂的陸軍上將要是和一個地痞去計較還真是有些丟面子呢,有些太以大欺小了,這裡面就算有官員包庇了,法官受賄了她也不適合直接插手管理,名不正言不順啊,沒有由頭,
“好吧,你去處理這件事吧,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我絕對不會放過這一幫混蛋”,劉青歌冷哼了一聲,其實劉青歌要是強硬的插手市裡甚至是省裡的領導也不敢說什麼,以劉青歌的身份就連調遣軍隊都是輕而易舉的,可是如果真的這樣那市裡和省裡的那些領導就會很尷尬了,
所謂千里來做官,只爲吃和穿,自古皆然,清官鳳毛麟角,貪官多如恆河之沙,太多的人爲了名利錢財丟失了節操和尊嚴,可是後繼者依然不絕,試問哪個國家沒有*貪污?像是資本主義那些國家更是國家領導人帶頭犯事兒,像是法國的前總理,意大利的前總理,都被抓了個正着,美*方的交易黑幕更是層出不窮,中國也不可避免,年年都在抓貪官,可惜年年都有新的貪官出現,這些貪官就像是蒼蠅蚊子一樣,殺不盡,滅不淨,
“什麼時候走?”陳博文拿着小吃走進來笑着問了一句,走到劉青歌跟前一低頭把嘴裡的另一半豆腐塞進了劉青歌的嘴裡,
“唔,你怎麼也喜歡買小吃了?你以前可從來不吃這些東西的”,劉青歌嚼着嘴裡比較香甜的炸豆腐詫異的問道,以前陳博文可是很少吃小吃攤上的東西,劉青歌卻是無所謂,她飯量大,又比較雜食,樓下那上百種小吃幾乎她每天都要吃不少,吳詠怡這幾個月都胖了三斤,因爲每天都是她去幫劉青歌買這些小吃,而這些小吃一小部分也進了吳詠怡的肚皮,
“哎,我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娶雞隨雞,娶狗隨狗嘍”,陳博文故作哀憐的嘆了口氣搖着頭,
“說的好聽,我可跟你說,有危險的,你可要想清楚一些”,劉青歌又擔心的看了陳博文一眼,青藏高原上飛船裡的實驗室既然研究出成果了,劉青歌自然要去看看了,如果成果顯著又沒有副作用的話,那以後中國可以進化的人羣就可以批量的增加了,這將是一個歷史性的進步,就算劉青歌再怎麼不想離開陳博文也要去看一看,劉青歌去一次又非常方便,只要坐着閃電猛禽兩個多小時就能到了,而這次陳博文竟然也要跟着去,他也想進化自己的身體,實在等不及了,劉青歌自然知道陳博文的迫切心情,考慮了半天還是點頭同意了,因爲她知道如果再拒絕恐怕陳博文就會生氣了,儘管她這麼想是爲了陳博文着想,可是她知道陳博文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他比起自己更加喜歡冒險,
挨着城隍廟怎麼能不求一支好籤呢,其實像陳博文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知曉這種軍隊裡的秘密實驗,更不能參與,可是這些實驗的東西都是劉青歌提供的,儘管不符合規矩可是軍部的那些老頭兒依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論劉青歌做什麼事情他們都像是沒看到似地,很多軍隊裡的規矩對劉青歌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約束性的,這也是劉青歌專有的特權了。
“行了,知道了,可是一想到身體進化後就能活超過三百歲我就忍不住了,呵呵這種機會我怎麼能放過呢,快走快走”,陳博文又催促了一句,任誰遇到這樣的機會也不會錯過的,完善身體中的DNA,不懼冷熱,強壯身體,增加壽命,不會再生病,進化後的好處可以用數之不盡來形容,這種事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最後一份文件,看完就走,給我三十秒時間”,劉青歌說完後翻閱起了那厚厚的文件,三十多頁的文件被劉青歌半分鐘就翻完了,站起來笑着挽着陳博文離開了辦公室,上了樓頂,“閃電,猛禽,走了,我們去高原再玩一圈”,說完和陳博文的身體同時飛了起來,陳博文抱着劉青歌的身體坐上了閃電的身體,閃電一聲鳴叫後翅膀一扇就飛了起來,陳博文這還是頭一次坐這巨鳥,難免有些興奮和害怕,他真是搞不懂劉青歌是如何和這兩隻巨鳥成爲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