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老練的把手裡的菸頭往牆角一彈,擦着我的耳朵就過去了,差點就燒着,我草,我當時就瞪着眼珠子看着他,他一臉不在乎的接着跟我說,我全名你就不用記了,你只要到八中一問紅狗都知道。
他又指指我的手機說,她要是有啥事你就給我打這電話就行,你要是有事也可以找我。說完他就揉揉褲襠,然後拍了拍我肩膀說了倆字,好使,就下樓走了。
我不想跟他一起下樓,就故意放慢了速度,沒一會兒就拉開了距離看不見他了,心裡卻尋思,草,真是人不可貌相,剛開始看見他拎着一兜子吃的時候還幾把一副挺老實的樣子,雖然長的黑了點,我還以爲是個陽光大男孩呢,這尼瑪原來是個願意裝逼的腦殘,草,尼瑪,這個sb,這年代還玩尼瑪混子那一套,真是他媽的腦殘古惑仔看多了,他媽的,就張暖這***老子還操定了,有種你就到時候拿刀來砍老子!
我這麼想完之後舒服了不少,等我回我們那層的時候,在走廊裡看自習的十五班班主任那sb男的,就問我幹啥去了,我說拉屎,他說,以後自習的時候不許拉屎!我用鼻子哼了一聲,不想理他,心裡尋思今天咋這麼多裝b的呢。
進了教室,我注意到班裡出了名的那幾個壞小子,願意欺負人的那幾個不懷好意的看着我,我在他們的注視下回了自己的座位,但是心裡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因爲老子在這兒也不是沒兄弟,雖說都是在分班之前認識的,分完班之後都不在一個班了,但是他們幾個在學校混的也不錯,我們班裡的這幾個跟我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麼看他們一副瞅我不順眼的樣,麻個比的,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全世界好像都想找我的麻煩?
我回到自己那坐下之後,發現張暖在桌子上趴着睡覺呢,估計是累了我想,給那男的口活也是個力氣活呢,本來我對她可能還有點意思,可是剛纔看見了她給人吃**的那樣,我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因爲就是覺得這女人實在是太賤了,麻痹,揹着對象給人家亂搞,居然還讓我過去幫忙把風,草,真是一點比臉都不要了,等有機會我非得讓她對象知道不可,讓她對象好好的跟那叫什麼紅狗的幹一次,一想到這主意我就覺得爽,因爲看她對象的照片就知道,她對象也絕對不是一般的角色,而且八中那地方我是知道的,附近不是職專就是技校的,而且聽說八中後面有塊大空地就是用來火拼的,一整就有警察過去抓人,等到時候她對象真和那紅狗乾的住了院,或者進了少管所,那我就有機會好好的玩玩這***了,想到這兒我又看了看趴在我旁邊的張暖,麻痹的也不怕把那大**壓壞了。
我伸手在書桌堂裡找耳機,準備聽着歌睡覺,誰知道坐在前面的班長,那煞筆學霸居然站起來把我名字寫黑板上了,我一看就怒了,站起來就問她,哎,你記我名幹啥啊?班長一副義正言辭的說,你上自習回來晚了,幹啥不記你?
我一踢桌子,一句草就脫口而出,班裡的人就都不約而同的瞅向了我,因爲我平時在班裡都屬於那種挺低調就玩自己的那種,很少這樣,而且學霸班長她對象我們班的那富二代外號千人斬也站了起來,然後問我,咋的,你他媽的有意見啊?
我真是憋了一天的火,實在忍不住了,直接一句,草泥馬,老子幹你媽的時候你有意見麼?這b沒想到我敢這麼罵他,因爲平時我在班裡都是那種不惹事的人,但是他馬上就指着我鼻子說,草泥馬,小子你有種,晚上回寢室等我。
說着又用手指頭指了我一下,就坐下了,班長這b就在前面着急了,問他,曹博你要幹啥?千人斬跟班長揮揮手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媳婦兒,晚上我就讓他明白,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老子裝b。
班長被他當衆叫了聲媳婦兒臉漲的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我**都沒**那千人斬,直接一屁股坐下了,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對着坐在第一排的千人斬說,草泥馬,你今晚不過來就是我兒子,千人斬這b本來在那裝不願意嘞我,晚上回去再收拾我,但是被我這麼一罵還是忍不住回嘴說,草泥馬,你就在你們寢室給我等着,敢跑就是我兒子!我還沒說話呢,班長就在前面大聲的喝止我倆,你倆都給我閉嘴!
我看了看臺上氣的小臉通紅的班長,不想再說什麼了,本來我跟她也沒什麼恩怨,即使她跟了千人斬這個人渣,而且她也是我們班裡少數長的好看的學霸,雖然她有那麼一點點的胖,不過她長的還算不錯,還總是戴着副眼鏡,不過她那雙眼鏡特別的晶瑩,總是水靈靈的,就像兩粒剛剛剝好的葡萄,讓人看了難免會在她的眼睛裡迷路。
看着她氣成那樣,我也就懶得再繼續裝b了,就把書桌堂裡的耳機掏了出來,然後坐在那聽歌,不過千人斬那b還是回頭衝我比了個草的手勢,哥微微一笑,指了指臺上的班長,然後作出一副抱着班長快速插入的姿勢,瘋狂的動了幾下,接着就作出一副抽搐狀,嘴裡還做出我不行了的口型,意思很明顯我在諷刺千人斬早泄,跟班長沒幹幾下就射了,這給這b氣的,我倒是笑的不行,就在那搖頭晃腦的聽歌。
班裡的同學看我倆不吵了就都開始忙自己的事兒了,不是坐在那玩手機,就是跟對象在那傳紙條。肯定有些人不理解,要問我,你們高中咋管的那麼鬆,晚自習還能玩手機?我實話跟你說,別看我們高中在我們這兒還算幾大名校之一,可其實就是他媽的b個貴族學校,沒幾個學習的,都是他媽的有錢的家長給送上來的,不過還都是沒什麼大錢的,真有錢的都去附中了,誰來我們這破b地方啊,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有幾個學霸在屋裡低着頭一直在草紙上算來算去的寫着作業,算是給我們校每年能上一本的撐場子的,但其實平時只要老師不在班裡,班裡都是亂成一鍋粥,外面那值班的老師就是保證屋裡說話不是吵的走廊裡都能聽見就行。
我一邊聽歌一邊無聊的在屋裡來回的瞅,不過多多少少也有點擔心千人斬剛纔說的話,畢竟這b家裡有錢是人盡皆知的事實,不過這b一直以來都是裝b,從來沒說跟誰打起來過,但是畢竟也是也沒有人真惹過他,所以我也不知道這b到底認不認識什麼牛b的混子,不過這b要是晚上自己過來找我,我倒是一點怕,因爲這b總跟他那些對象打炮,身子都被掏空了,個兒雖然比我高點,不過比我還他媽瘦,老子一腳就能給他踹個跟頭,再一個我想,如果晚上在寢室真的打起來,也不太可能會有人幫他,因爲看他不順眼的人多了,就算不幫我也不會幫他,拉架的估計都沒有,哼,想到這些我也就放心不少,畢竟我在學校也算是認識人的,他如果真找人來幹我,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