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媛媛就在一邊安慰我,同時她也露出了對樑超的擔心,都是她的孩子,而且她對樑超的感情肯定比我還多,所以樑超就這麼走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呢?!現在唯一能聯繫上樑超的就是手機,可是一切都要等到他下飛機啊!
本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我趕緊買明天的機票,然後讓樑超也快點兒回來,可是我現在是寸步難行啊!“我的身份證啥的都被樑超拿走了,他說三四天之後會快遞給我……”我如實的跟他們說了我現在的情況。
現在是誰都沒有辦法了,只能能到我的身份證什麼的到了,然後我才能走。那一天晚上我們雖然各自回了房間,但是我知道誰也不會睡覺。
半夜的時候,我爸媽打電話過來說沒有接到樑超,而我們這邊兒也接到了來自樑超的電話。
“你們不用擔心我,反正也從來沒有擔心過!三天後冷山的東西就快遞到了,這幾天我也不會去冷家!你們也不用聯繫我了,因爲也聯繫不上!”樑超說話很簡短,而他也純粹就是想要過幾天跟從前不一樣的日子。
崔媛媛哭了,她知道樑超是怨恨她們的,她心裡也對樑超有着濃濃的愧疚。樑尚金也是着急又生氣的,他也找了一些朋友幫着找樑超的下落,可是跨省了,哪有那麼容易啊?!除了擔心之外,他們也知道能坐等。
第二天早上我習慣的要打電話給張暖保平安,纔想起來昨天我的手機已經被拿走了,我下樓打電話的時候,我的電話打不通,張暖的電話也打不通,我的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焦急。因爲我心裡隱隱約約的覺得張暖好像也隨着消失了一樣。
“小山,你給你爸媽打電話嗎?”崔媛媛問我。
“沒,給我朋友。我自己的電話也打不通,我朋友的電話也打不通……最好不要再出什麼事情,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們都心知肚明我口中的最後一個他是指誰,而且我相信崔媛媛也知道我口中的朋友是誰。
崔媛媛安慰了我幾句話,然後就說還是先給我買一部手機吧,要不這幾天我出門或者幹啥聯繫也不方便,所以樑超這一走,我還他媽的換了一部土豪金s。
這期間我還一直給張暖打電話,都打不通,後來我從樑尚金那裡也要來了張耀陽的電話,尼瑪,張耀陽的電話也不通,樑尚金說很有可能是在辦案,讓我彆着急,只是三天而已,東西到了就馬上幫我訂機票回家。
可是我的心裡就是忍不住的着急,我就給張桐和艾怡打了電話,聯繫不上張暖,就讓張桐和艾怡幫我去找一找吧,我跟張桐還有艾怡說了我的情況,也說了樑超的事情。
聽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艾怡當時就爆了起來,她說:“張暖說跟你出去玩兩天,所以今天早上就走了!!你怎麼不知道早點兒打電話呢?!這個時候你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張暖啊!你他媽的怎麼想的啊?!”
艾怡在電話裡就噼裡啪啦的把我罵了一頓,我心裡也後悔的不行,我應該昨天晚上就直接聯繫張暖的,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樑超居然會那麼快就聯繫張暖。我本來想那麼晚了,別讓張暖擔心我,等到早上就給告訴她,可是誰知道就是這麼幾個小時,我的張暖就又消失了。
“都是我的錯,那你知不知道張暖和樑超兩個人去哪裡了?!對了,你們能不能抽出身來去找一下,或者,或者你們先去找蘇轍,他應該有些辦法,我這邊兒聯繫不上張耀陽。”我跟艾怡說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張暖!!!
艾怡應了我,讓後她就跟張桐出發了,我們也一直保持的電話聯繫。而我也只能期待着我的身份證快點兒到,然後我能張一雙翅膀趕緊回到張暖身邊。
分割線那一邊的張暖和樑超
張暖收到了‘冷山’的短信和電話,她也沒做多想,所以也就很快的同意了‘冷山’說出去玩兩天的提議,所以,張暖半夜的時候就去機場等着接機了。在機場裡,張暖看見了一身完全僞裝的樑超。
如果樑超不說話,不跟她親密接觸,她也根本不會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冷山而是樑超。直到兩個人上了大客車之後,張暖才猛然的反應過來。
“你,你是樑超!!冷山呢?!”樑超牽起了張暖的手,可是那手感不一樣,這不是冷山的手,他,他不是我的冷山!張暖發現了之後,就立馬的起身問樑超。
樑超看了看張暖,然後用力的拉着張暖坐下,然後跟她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張暖抵不過樑超的用力,所以還是被他強制的壓着坐下了。其實,張暖當時的心裡超級的恐懼,他很害怕這個跟冷山有着相同面孔的男人。
“不用激動,他過幾天就會回來了!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能很快的就認出我,大晚上的,我還戴着帽子!佩服!怎麼樣,就不想我嗎?!”樑超很小聲的跟張暖說着。
其實樑超來找張暖並不是只因爲張暖是冷山的女朋友,還因爲張暖是張耀陽的妹妹。他一生中現在恨得兩個人都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當做寶一樣,所以,他很清楚張暖的重要性,雖然他這次來也沒想對張暖怎麼樣,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把這個籌碼好好利用。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爲什麼騙我?!冷山,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張暖雖然心裡恐懼的不行,但是她表面上看起來依舊很強勢,她的語氣很強硬也很冷漠。但是她還被樑超抓着的手已經出賣了了張暖。
樑超好笑的看着張暖的樣子,心裡想這個女人還挺有意思,上一次也是很快就發現了他的身份,然後他逼不得已的給她注射了一些藥物,一些能讓她聽話又上癮的藥物。
“你放心,我這次不會對你怎麼樣!就是簡單的出去玩兩天!然後讓冷山還有張耀陽焦急一下!這兩天你要是乖乖的聽話,我就保證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如果你不老實,我也不介意使用上次的方法讓你聽話!”樑超看着張暖的眼睛說,說道最後,還用另一隻手指了指他第一次給張暖注射時的張暖的手臂。
“你卑鄙!等到我哥和冷山找到你,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張暖心裡真的很慌,如果只是打仗,張暖絕對會拼命,以前打仗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想過退縮什麼的,大不了就是被打!
可是她面對樑超的時候,她心裡的那種恐懼就好像與生俱來,她不想再被樑超那樣對待,她怕死了,她戒毒的那段時間,她想死的心都有。樑超,就是她的一個噩夢。
打敗一個人不是使用暴力,讓她沒辦法動,或者讓她滿身是血的接受拳打腳踢,而是那種精神上的折磨,而樑超對張暖使用的就是後者。張暖到時想,真的希望樑超只是對她動粗,打她也好!
“反正從來就沒好過!下場什麼樣對我無所謂!哦,對了,不用想着打電話什麼的或者逃跑!因爲你的手機剛剛已經被我沒收了,而且這兩天我會跟你形影不離,如果你不想讓我拴着你,你就乖乖的在我身邊。如果你逃跑,我不保證冷山能不能完好的回來。”樑超說完這句話就閉上眼睛休息。
雖然樑超的這些話裡有一些是嚇唬的成分,但是樑超也確實留了後招,他也確實在家那邊找了人監視冷山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