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至於像電視裡的那些偶像劇裡的無知少女一樣睜大了眼睛問她一句,你。。。你要幹什麼?!
但是我也被一步步向我越靠越近的她弄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直跳,她往前走一點我就下意識的往後退一點,倒不是她剛纔在門口那一腳給我踢的怕了她,而是在這麼個狹窄而封閉的空間裡,等着一個女生要對我爲所欲爲,不論是誰都會感到有些不安吧。
何況我這麼個小處男面對的還是謝晴晴這樣的女生,而且在我的心裡已經隱約的覺察到她今天似乎要對我要做些很不正常的事兒了。
本來這裡就沒多大地方,所以很快她就把我逼的後背貼在了後面的牆上,而她就在我的身前站着,身體跟我近的幾乎要壓在了我身上一般。
因爲我身體前面的空間基本都被她霸佔了,所以我就連自己的兩隻手都沒地方放了,只能把手也貼在了身後冰冷的牆上,而這個壞女孩看着我這副侷促的樣子突然的輕笑了下,但是那個笑容馬上就又消失在了她冰冷的臉上,然後她擡起了眼睛看着我不屑的說了句,脫了吧。
尼瑪,當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喉嚨裡一下子就幹了起來,就好像我剛纔被她逼着走進來的並不是眼前的這個狹小的廁所,而是一片乾燥無比正滾着熱浪的沙漠,而她現在的這句話就好像是在告訴我,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水了。
我渾身都開始不自覺的燥熱了起來,不過我還是使勁兒的嚥了幾口吐沫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皺着眉毛問她,脫啥啊?
她用那種只有不良少女纔有的不耐煩的神情看着我,然後冷冷的說了一句,褲子。她說完就擡起眼睛看着我,眼神裡再也沒有剛纔在外面見過的那種媚媚的神情,我不知道她爲什麼在說了讓我脫褲子之後反而沒了那樣的神情,她到底要對我做些什麼?
我的臉還是下意識的紅了起來,畢竟我現在是和一個女生單獨在這麼一個狹小而封閉的空間裡,而她現在又讓我脫褲子,即使現在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曖昧的神情,可這小小的空間的空氣裡還是充滿了曖昧的味道,我還是忍不住又問了她一遍,全脫麼?
我這麼問的目的很明顯,因爲我不知道她是隻讓我脫下褲子就行,還是要連同裡面的內褲一同脫掉,也就是光着下身跟她赤誠相見。
似乎她自從在走廊裡決定答應我之後就變得特別的沒有耐心,她歪着頭看着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好像我是在消磨她最後的一點耐心,她用那雙本來可以很嫵媚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我說,我是不是得叫張暖那婊子過來幫你脫?
我雖然一聽她的這話心裡就特別的不爽,不過我也馬上就感覺到了她話裡那用張暖威脅我的味道,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用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她那張冷冰冰的臉,然後解開了褲腰帶,她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我解開了牛仔褲上中間的扣子,褲子嘩啦一聲就掉了下去,我從沒想到過我第一次在女生面前脫褲子居然會是這種情況,而且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有了一種少女被強暴之前的感覺,說實話那種感覺很不好,雖然我是個男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我把褲子脫了之後,剛纔那種不好的感覺卻慢慢的走了樣,變了形,就好像是一隻我從未見過的野獸終於褪下了它僞裝的外衣,露出了它本來的面目,周圍那涼涼的空氣肆無忌憚的吹着我的腿,而剛纔身體裡的那股已經潛伏下去的燥熱在這股冷空氣的刺激下再次的向我襲來,但它們這次卻更加的變本加厲就如同一股熱浪在我的身體裡亂撞。
雖然站在我身前的謝晴晴還是一臉不耐煩的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趕緊脫掉那最後的內褲,可是我聽着自己那漸漸變得急促的呼吸聲卻想到了其他的東西,比如我現在兩腿之間的那東西跟我眼前的這個謝晴晴只隔着內褲的那一層布,我可能要第一次把我**的那個東西展示給一個女生看了,而且是在這麼封閉的一個空間內,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
她身上那股香水和啤酒混合的味道在這個窄小的空間裡也變得越發的濃烈了起來,讓人忍不住開始心神盪漾起來,而就在這恍惚之間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我的下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但是謝晴晴卻一下子就發現了我下面的異常,她用那雙眼睛瞟了一眼我的下面,然後嘴角露出了一個輕蔑而又意味深長的微笑說,你有感覺了?
(因爲怕本章被駁回,下面進行了一點修改,但是不妨礙大家閱讀)
麻痹,我當時一聽到她這麼說才猛的注意到自己居然有了反應,這尼瑪我就感覺自己的臉瞬間就熱的有些發燙,雖然我馬上就想去控制自己的身體,掩飾自己的窘態,可是這就像心理學上所說的那個粉紅色大象的問題,有些事情你越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你就越會想到那樣東西。
我紅着臉沒有說話,使勁兒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這種情況下有反映,尤其是還在謝晴晴的面前,此時的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謝晴晴的那雙眼睛裡卻放出了得意的神情,看着我輕笑了下,然後就伸出右手用手指在我下面那硬硬的東西上面輕輕的掃了一下,尼瑪,我完全沒料到她這突然的舉動,當她的手指劃到我那裡的時候,我就感覺全身彷彿過電了一般,我就睜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道她這是要幹啥,但是她卻好像很滿意我的反應一樣對我訕笑着說,都這麼硬了,脫了吧。
(下面的括號裡是性格分析)
(第一天過去的夜裡,冷山躺在牀上給林依發短信道晚安,林依不冷不淡的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的迴應,再一次讓冷山在失落中慢慢堅持着,否定着自己的擦邊想法,後面在與張暖的烈火乾柴的關鍵時刻,還是因爲手機亮屏終止了冷山的性思考和性衝動,也強調了每天固定時間固定方式跟林依道晚安,多純潔堅定的追求,能兩年如一日的堅持這個貼心小習慣,童鞋,你做得到嗎?這只是冷山貼心細心的一個側面證明,而許多女孩子看重的還真是這個。
張暖一週以來帶給了冷山很多新奇快樂和挑戰,“我”的生活一下子在孤獨寂寞中增添了許多色彩,和張暖的曖昧並非偶然,而是順其自然,短短的一週,卻充滿激情,張暖的各種角色基本上全方位的展現在我眼前,不心動,不行動,當真是忍者中的忍者,孤獨求敗啊!!!白露,張暖在心裡的分量縱然是五指山,也沒有鎮壓慾火的那張符哪!!!)
我還是下意識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倆怎麼會變成這種場面,因爲我本來以爲她是要用什麼損招收拾我的,可是我現在怎麼越看越不像,反而有點像。。。。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謝晴晴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一下子就拽下了我的內褲,尼瑪啊!!!!!
我不知道我當時是不是像個第一次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羞澀的紅着臉,反正我只記得我的那個東西已經膨脹的像個怪物,而跟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的臉是紅蘋果,而它是個紫色的蘑菇頭。
這尼瑪我當時一下子就慌了,下意識的就準備用手去護住自己的關鍵部位,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謝晴晴卻用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那東西!
(給林依送信,遇到土豪贈送的玫瑰花,當時的自卑感突襲而來,而“我”還是把信遞給了林依,因爲我是拿着一份真誠給林依的,這就足夠。林依的迴應讓“我”趕腳可以顛覆世界來好好珍惜。
扇**事件中,冷山的內心活動和不忍,以及事後喝酒在廁所幫張暖提褲子的情景,冷山都一直處於別動的境地,但是在逃跑的過程中險些送命,這絕對不是出於對張暖的圖謀不軌的初衷。。
陪張暖喝酒,冷山的雄性激素表現純屬正常,這也是之前張暖的一系列大尺度表現的訓練和激發爲前提的,處於青春期的“我”無法達到色即是空的苦行僧境界,事實證明,道德的邊界,心靈的底線,我沒有逾越,關鍵時刻的清醒不是每個童鞋都能做到的。第二天帥哥蘇徹的出現霸氣側漏的氣場秒了冷山,“我”全力解釋,也顧忌許多,充分說明,冷山僅僅是一個需要成長時間的高中生。)
尼瑪,我的大腦當時瞬間就死機了,那種異樣的感覺沒法用語言來形容,我只記得謝晴晴的手冰冰涼涼的,而我的那東西卻熱的好像一個小火山,隨時都會噴出那地心裡最熾熱的岩漿!
我以前只聽人說過洗浴中心有一種服務叫冰火兩重天,但是我今天卻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冰火兩重天,雖然我知道可能跟人家說的那個完全是兩回事,可是尼瑪對於當時我的來說那就是!
而隨着我的大腦彷彿暫時的失去了意識,我的渾身也瞬間就變得癱軟無力,就好像被謝晴晴點住了我的穴道一樣,尼瑪,只是我從來還沒見過有哪個武林高手會用這一招,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謝晴晴又一下子把手鬆開了,然後把那隻剛剛摸過我的手放在了鼻子下面,她輕輕的皺了下眉,接着才又對我說,你以爲我今天是來讓你舒服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