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昨日的傷情,全身心的投入到無心之案中。生活就是這麼的殘酷,它讓我們逼着自己必須繼續往前走。
夜殤和鬱恆禕便開始去查案了。鬱恆禕說:“我們重新分析這件案子,無心案是魔界的人所爲,那麼消失案也和魔界的人脫不了關係。那就說明魔界的人就在我們身邊,我們現在並不知道他們來到這裡所爲何事?”
“他們所到之處,都沒有那麼簡單。”再去看看那具屍體,奇怪的是這次竟然從身上散發出一種很奇特的香味,但是這種香味又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聞過這種香味。後來,兩人一想鬱恆禕說:“春滿樓。對!就是那裡,當那個怡香跳舞之時,散發的就是這個香味。”
夜殤也想起來了,在兩人見面之時,也聞到了這個香味,但是夜殤卻沒有說出口。反而激動的說:“不,怎麼會是她呢?不會的。她不會做這種事的。我們查的是魔界的人,怎麼和她有關係呢!不會的,我們肯定錯了。”
“你一向都是冷靜理智的,怎麼一碰到和櫛雨有關的事,你都會變得不理智呢!你醒醒吧!她不是那個和我們一起生活過的櫛雨了。”
“她是!永遠都是!”鬱恆禕看着她很無奈的樣子。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櫛雨約出來當面和她談談。
在回去之後,便通過老鴇送信給櫛雨。櫛雨看完後便說道:“你終於來找我了。”
於是便約在一個比較有名的酒樓,並且還點了他最愛的那些酒。櫛雨一直都在回憶着過去的點滴,看他醉酒於楓林,舞劍。
鬱恆禕一直在旁邊聽着她訴說,待到她說完之後便張口說道:“櫛雨,我知道你也很不捨我們在一起的生活,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
櫛雨突然打斷了鬱恆禕的話:“你現在真是和夜殤越來越像了。不要再用這招來試圖打動我,我是不會爲之所動的。我也知道你爲什麼會來找我。我實話告訴你,沒錯,我現在是魔界的人,而且那些事都是我做的。那些消失的男子現在都在魔界。”
“你爲什麼會這麼做?”
“爲什麼?你不知道嗎?我恨你們這些男子。”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他們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傷害他們好嗎?”
“我可以放了他們,但是必須拿你們的琉璃珠來換。否則免談。”
“好,我們現在不說這件事,我真誠的希望不要傷害夜殤好嗎?你變成這樣你已經很難過了,不要再去傷害她了行嗎?”
“吆,你在求我嗎?你從來不會求人的,你爲了她求我?哈哈~我就要讓她痛苦,奧,不對,是讓你們痛苦。我那麼痛苦,憑什麼你們可以逍遙自在的活着。憑什麼?你覺得這公平嗎?”
鬱恆禕聽到這這話也終於變了臉色了說:“好,既然你這麼不仁,那也別怪我不念我們往日的情誼,下次我們交戰之時,我不會手軟的。”之後,鬱恆禕便怒氣衝衝的一走了之。
回去之後,鬱恆禕便把他去櫛雨的事告訴她了,夜殤激動的說:“你找她幹什麼?不要傷害她。”
“我沒有,她承認這一切都是她做的了,她落入了魔道,她還以那些男子的性命做要挾要我們交出琉璃珠。這一切都是她設計好的圈套,她是爲着琉璃珠來的。”
夜殤恍然坐下了,鬱恆禕上前去扶住她。夜殤面無表情的說:“讓我靜一靜。”於是,夜殤便身體傾斜着走了出去。鬱恆禕由於不放心她,便緊跟其後。
前塵往事裡,紛紛揚揚的畫面,終究敵不過時光的斷絃。枯葉落盡,淌一地流年剎那。染指間,煙散香灑,酒已濁沙。夢了,在花前月下里。醒了,在蟬露秋枝的清眸中。丟失了,在花開一季的芬芳裡。匆匆了,在青絲飛舞的寒月下。層層回望,往事難提。月汪汪,月煌煌,青衫倚寒窗,殘花謝哀愁。怎嘆,紅塵滾滾太匆匆,驀然回首終成空。望眼欲川,淚眼迷離,淚光涓涓。然,我卻依然走不出,看不透。奈何曇花只一現,奈何滄海只一粟。剝落了嫣然的紅顏,卻剝不盡千古的蒼穹。
恍然,從街邊的一角闖出了一個很小的男孩,將夜殤撞倒在地,小男孩自己也摔倒外地。鬱恆禕上前去扶她,又擡起頭看着那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臉上還掛着微笑。其後,跟來了一個婦女,頭髮蓬鬆着,衣衫襤褸。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乞討者。而小男孩看見其來了,便躲在了夜殤的後面。鬱恆禕問小男孩:“她是你的親人嗎?”小男孩只是望着那個婦人,黙語。
夜殤走到那個婦人面前,想伸出手去撥撥她的頭髮,可是那個女人卻往後退。夜殤說:“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於是,夜殤再次的伸手去觸摸她的頭髮,這次她沒有退卻。當把的她的頭髮撥開了之後,夜殤震驚了,便看見一張傷痕累累的臉。夜殤問她任何問題,她也只是眼睛一直在盯着小男孩,雙手伸開似乎是要接近小男孩一般,黙語。
夜殤:“'我覺得她們是認識的,我們把她們帶回去吧!”
“正有此意。”
於是,夜殤扶着婦人,鬱恆禕拉着那個小男孩便走了。他們把兩人帶回去之後,便給她們打理打理。在吃飯之時,掌櫃的的看見其二人便將這兩人的事告訴了鬱恆禕和夜殤。
原來這個婦女真的是這個小男孩的孃親,小男孩一出生,他的爹便死去了,於是,算命都說這個小男孩是命煞孤星,剋死了他的爹。於是,便都說他是個災星,全鎮的人都要將她處死。而這個婦女爲了保護他,便被鎮裡的人給打傻了。
掌櫃的也感嘆了一聲:“唉,其實他們一家也夠命苦的。可就是沒有人敢收留她們,也怕她們真是會剋死人。你們也不要和她們走的太近了,也免得真的惹禍上身。”
鬱恆禕笑着說:“命煞孤星?哼,我們從來都不相信這些事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笑着再次說:“上菜吧!”那個掌櫃的的無奈的走了。
夜殤再次去撫摸那個婦人說:“唉!即使瘋了,也不忘去保護自己的孩子,這正是母愛的偉大吧!經常被人打吧!”
鬱恆禕:“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父母的愛,我的義父也正是我的父母。他總是非常的嚴厲,教我百讀詩書,練功習武。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我也是呀!從小爹就對我很嚴厲,但是還好,孃親總是寵着我。正因爲爹對我很嚴厲,我也因此經常的忤逆他。直到最後,他才說出他的苦中,我才知道他是愛我的。我想你的父母也一定有他們的苦衷才那麼做的。不要怨他們,他們是不得已而爲之。”
“我沒有怨過他們,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是什麼原因纔會把我丟棄。”
“不要難過,我們只要找到他們,一切都會明瞭的。”
“恩,找到他們之日,也就是娶你之時。”
“不行,應該是消滅魔界之日,也就是我嫁你之時。”
鬱恆禕笑着說:“好!好!好!”
誓言已定,只待飛花漫舞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