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衣乾脆蠻橫多了,聽到幾個人問起,直接就睜大眼睛的道:“逃回來?那能算逃?巫長空還有那兩個厲鬼宗的靈盤期大帝,全都被楊辰給殺了!殺完了纔回來的,應該不能算逃回來吧。”
“什麼,怎麼可能!”
“這絕不可能!”
“綵衣姑娘,我想您還是別開玩笑了。巫長空可是合體期的高手,而且已經臨近快要達到半神期了。這樣的水準,楊辰小友纔不過靈盤期,怎麼做到去殺了他!”
“再說了,那些厲鬼宗的角色,您也是交手過的。單打獨鬥,恐怕就是你以七彩孔雀的身份,也是輸多贏少的局面吧!”
綵衣倒是乾脆多了:“那厲鬼宗的靈盤期的確厲害,單打獨鬥我的確勝面不多,不過我打不過不代表楊辰打不過啊。你們要是不相信,自己上來試試咯!”
常勝大帝和邪雲老人眼瞧着綵衣如此模樣,不禁好奇的問起了楊辰:“楊辰小友,綵衣姑娘此話當真!”
楊辰停頓了少許,有些無奈綵衣這大嘴巴把事兒抖摟的太快了。
說起來,皇室的情報還真是夠快的,看起來封鎖山門,足不出戶,沒想到連北境宗出了多少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看來要麼是安插了眼線,要麼是北境宗前有其耳目的。
既然已經被綵衣說到了這,他自然不會否認,而是直截了當的道:“恩,沒錯,巫長空和厲鬼宗的兩個靈盤期高手,都被我殺了,當然,這裡面有些運氣成分,諸位前輩也不必太過驚訝!”
待得楊辰真正承認時,這些大帝還是大吃了一驚,綵衣這女人大大咧咧,偶爾說些謊話他們可以理解,可是以他們對楊辰的瞭解,此子是很少說瞎話的。
“楊辰小友,此話真的當真?”邪雲老人詫異的道。
“準確的說,巫長空逃走了,他好像還藏了一手,到底是什麼手段,我也說不上來。我明明看他已經斷氣了,誰知道他到一半,突地死而復生了。”楊辰咬了咬牙。
常勝大帝一聽這話,一拍桌子:“沒錯了!”
楊辰驀地一愣:“常勝前輩的意思是……”
常勝大帝滿臉的苦澀:“說來也是我的原因,若非我的原因,楊辰小友怕是此次真就把這巫長空給殺了。”
邪雲老人接話道:“早年常勝給過那巫長空一枚免死金珠,此金珠是常勝諸多年來,得到的一枚奇異寶珠,來歷至今也沒有查清楚。這免死金珠總共兩枚,名字還是常勝兄起的,早年常勝兄自己用過一次,後來其成了半神期後,覺得自己也用不上,便賜予了他自家後人巫長空,這也是楊辰小友沒有徹底殺掉巫長空的原因,歸根結底就是這免死金珠,此免死金珠可以在其身體受到了嚴重傷害時,形成一個薄膜,保護住性命,並且剝除此人全部氣息,製造出死亡假象。幾乎很難被人辨別查認出來。”
常勝大帝無奈搖頭:“沒想到楊辰小友真的將巫長空逼到了如此地步,還殺了厲鬼宗兩個靈盤期。”
這免死金珠一事,只有他知道,邪雲大帝等少數人知道,楊辰不可能知曉。
楊辰能知道,便不難判斷楊辰真的差點殺了巫長空。
“這……”
“楊辰小友的實力!”
周圍不少大帝聽到常勝大帝都如此說後,只覺得楊辰的身上佈滿了神秘的面紗。
之後,不少大帝都開始與楊辰套近乎起來,畢竟楊辰在靈盤期都可以做到擊敗合體期,這樣的實力,誰人不想了解一番?
楊辰自然也知道這些大帝的想法,只不過他這機緣幾乎不太可能講出來。便是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
待得前去北境宗之時,這些大帝會前來喊他的。
就這樣,楊辰在皇室內,很快就見到了自己的親朋好友,綵衣將整個府院的人都帶了出來。算是保住了他最親近的人。
楊辰見到這些人後,自然免不了一陣寒暄熱鬧,不過思前想後,楊辰還是覺得,即便是皇室,恐怕也未必安全,便是將這些人,帶到了天都神國內。
如今天都神國,勉強纔算是這片地帶唯一的淨土了吧。
“於班前輩,此事就勞煩您了。”楊辰講道。
“少主您就放心吧,和我還客氣什麼,老奴我只要神魂不滅,必當會盡心盡力保護少主的家人親友的。”於班如今將楊辰的親友安頓下來,便是尊敬的說道。語氣也變了一大截,開始自稱老奴起來。
剛纔他早已然驚訝過一番,沒想到楊辰現在都已然進入了靈盤期,這也是他提前就想好的,當楊辰進入靈盤期時,他便完全奉楊辰爲主。
畢竟楊辰,已經擁有了接班天都大帝的資格。
楊辰怎能感覺不到於班的稱呼變化,只不過這些他也難以控制,只得道:“既然如此,就多謝於班前輩了。說起來,晚輩接下來,還要在這天都神國內,閉關些許時日!”
“老奴這就給少主您安排閉關之地!”於班連連說道。
楊辰點了點頭,接下來,就隨同於班,來到了這閉關之地,靜心閉關起來。
他現在的確需要一些時間的閉關修煉,如今的他進入靈盤期,各方面有很多東西都要補足一下。
那靈影訣,還有樹法神訣,以及靈犀神瞳,還有太初神體,他現在都修煉到了瓶頸,需要閉關太沖破。
不過他很清楚利弊,先行修煉的是樹法神訣,至於靈犀神瞳等其他三樣,則是被他放到了後面。
他的自然靈訣早已經修煉到了火候,再學樹法神訣,差的就是時間。如今有了時間去靜下來修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楊辰就已然完全將其掌控了。
待得掌控之後的楊辰,面上也是展現出了興奮表情。
因爲只有修煉成功後,纔會知道這樹法神訣到底有多可怕。
此刻的楊辰手一抓,控制自然能量,緊接着,地上瞬間無聲無息的穿出一隻巨大的藤蔓,這藤蔓尖銳粗壯,直接穿出去了數十丈之高,方纔停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