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胖子的人個個都目瞪口呆。當雪茄味瀰漫到整個頭等艙時,許多人還未醒悟過來。他們有很多想法,每個人想的都不一樣,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認爲胖子很瘋狂,甚至是不知死活。
胖子的瘋狂引起劫機者的注意,不注意不行啊,胖子的作爲可以讓劫機者理解爲對他們的挑釁,對梵卓大公權威的挑釁。
梵卓大公冷冷地看着胖子。苦修士看胖子的眼神帶着幾分譏笑。
這兩位經過大風大浪的大人物,到了現在已經不會認爲胖子是個普通乘客了。就是有幾分實力又如何呢,兩位大人物並沒有把胖子放在眼裡,相信胖子不瞭解他們的實力,相信胖子會在知道他們身份後感到後悔。
在梵卓大公和苦修士、甚至是其他劫機者的心裡,胖子有了定位。也許胖子能給他們在這沉悶的旅途上帶來不錯的調劑。
當下便有一位劫機者微笑着走到胖子的身前,用地道的中國話道:“哥們,怎麼稱呼?”
雖然那普通話說的比胖子還要標準,但胖子並沒有感到驚奇,這年頭鬼佬會說普通話多的去了,更何況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高級吸血鬼,像這類吸血鬼在他們漫長的生命中多學幾門外語就當做是一種消遣了。
胖子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擡頭望他,依然沉浸在雪茄的美味之中。
劫機者的神情有些難堪,雖然還保持着微笑,但那微笑中卻帶着苦澀:“早晚要死,那就先送你離去吧。”聲音有些小,像是在自言自語。
“滾!”胖子的一聲滾字說完,劫機者就真的滾了出去,順着飛機的過道滾,滾到了梵卓大公的腳下。
沒人能知道劫機者爲什麼那麼聽話,胖子叫他滾他就真的滾。梵卓大公和苦修士以及他們的同黨當然知道劫機者沒那麼聽話,是胖子動了手腳了,但是他們沒看清是怎麼作的手腳。
胖子很不簡單,這個現在劫機者都知道了,但不能因爲胖子的不簡單就退縮了,這不是吸血鬼的風格,不是身爲一個強者的風格。頭等艙裡除了梵卓大公剩餘的五個劫機者向胖子圍了過來。
“慢."梵卓大公制止了劫機者的動作。
梵卓大公手指着那位身穿唐裝中年人道:“閣下是那倆人的同伴?”聲音中帶着說不出的寒意。
胖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卻沒有作答。倒是那位唐裝中年人起身向梵卓大公道:“你看出來了。”
梵卓大公點了點頭。
在唐裝的中年人起身時,四位樞機主教也離開了座位,並用目光死死的鎖定唐裝中年人。
頭等艙裡的氣氛變的空前沉重。不管是唐裝中年人還是劫機者還是梵蒂岡的主教們身上都爆發出一股攝人心絃的氣勢。這時頭等艙裡的普通乘客就感覺自己是身處在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船翻人亡地感覺。
“要開戰了嗎?”舒夜想道。
在這種氣氛下似乎沒人願意開口說話,都在默默着爲了戰鬥的到來做着準備。
梵卓大公向他同夥打了個眼色,那五個劫機者從新向胖子圍了過去。
“慢!”又是一聲慢,不過這次說話的人是胖子。
“不夠寬敞。”
梵卓大公明白了胖子的意思,他朝苦修士和唐裝中年人露出詢問的眼神,苦修士和唐裝中年人都點了下頭。
“閒雜人等退到經濟艙。”梵卓大公發話了。
並不用人來驅趕,那些乘客就如獲大赦搖搖晃晃地走出頭等艙。留在頭等艙實在太難受了,這裡的氣氛對他們的心理造成過分的壓力,就怕再呆一會會發狂了。
現在留在頭等艙的有胖子、舒夜、劫機者、梵蒂岡的神棍,以及唐裝中年人和他身邊易容的女子。
“就這些人?”胖子道。
“夠了,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嗎?”梵卓大公回道。
胖子點了點頭,站起了身子:“你們的陣容很強大,就憑這些人攻城陷地也夠了,不過我還真不在乎你們。本來這事我是不管的,可惜我和那丫頭有些淵源,這樣也就註定你們得不了手。”胖子這話很刺耳,也很牛氣。
梵卓大公聽後胖子的話大笑不已,大概是氣地:“你以爲你是誰?”
“很可笑嗎?”胖子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欺到梵卓大公的身前,胖子的動作很簡單,一把掃堂腿便撂倒了梵卓大公。當胖子輕輕地吐完完四個字時,他腳下已經踩着梵卓大公閣下了。
快,實在太快了,猶如雷霆一擊,就是連一向以速度稱雄的吸血鬼也沒看清胖子地動作。
當大夥反應過來時都露出一付不可思議的樣子,只有舒夜例外,舒夜是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這不可能。”苦修士看着胖子腳下的梵卓大公有些結巴。
大公級的吸血鬼是什麼?那是半神般地存在,那是能以一己之力正面對抗一個摩化連地存在。現在竟然讓人一招踩在了腳下,這是聽都沒聽說過的事情,不要說是親身所見了,這對人視覺地挑戰無疑是巨大的。
頭等艙除了舒夜外,其他人看胖子的目光都變了,有恐懼、有興奮,也有仇恨。
唐裝中年人向胖子行了個江湖味十足地禮:“前輩可是天境尊者。”那語氣是激動異常。
胖子對唐裝中年人笑了笑,那微笑在旁人看來是非常騷包地,唐裝中年人卻感到無比地親切。
梵卓大公本來還想掙扎幾下,他也曾被人打敗過,但從沒有這樣毫無尊嚴地被人賤踏在腳下過,這將是他一生也洗不淨地恥辱。儘管他感覺踩在自己身上的腳猶如大山般地不可撼動,但是並不妨礙他心中的掙扎。
但當他看到胖子對唐裝中年人地微笑時,他被征服了,由外到內地的對胖子臣服了,不是因爲胖子地微笑有什麼魔力,是因爲胖子默認了自己是天境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