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明軍的隊形在變化。”兀兒術緊張道。
首領聽後慢條斯理回道:“我看見了,緊張什麼,這不過是漢人說的兵法而已。不管他怎麼變,我們就呆在這不動,待明軍進入了我們的伏擊圈,我們再殺他個片甲不留,這也是漢人說的以不變應萬變。”
首領說完還陰測測的笑幾聲,笑聲裡得意非凡。
兀兒術聽完後默不作聲,倒是其他人恭迎了首領幾句。這讓首領感覺好生沒趣,心中暗暗發誓等統一了大漠後,一定把兀兒術一家發配到最荒涼的地帶。
臨近盤地時明軍的隊伍已經調整完畢。
“慕白,都安排妥當了嗎?”將軍問剛回到身旁的副將。
“頭,放心吧,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我還想了另外一計,這回除非韃靼人不來,要是敢來絕對叫他有來無回。”副將答道。
聽到副將這樣說將軍頓時來了興趣:“怎麼你小子又有什麼妙計了?”
副將嘿嘿幾聲道:“原先我就有個想法,就是能不能把我們的馬匹安排在外圍擋箭雨,但後來一想這馬匹一吃箭發狂了往我們這邊衝,那豈不是衝亂了我們的陣行,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我當然不做。本來這利用馬匹的路絕了,沒想到唐均的一句話又讓這路活了。唐均這小子說他火器營還有大量**,可惜沒有神機石榴炮,要不然他非把韃靼人轟地人仰馬翻不可。他這句抱怨的話可提醒了我,你說我們要是把**包成一包綁在馬身上,等韃靼人衝鋒時再把馬往他們那放那豈不是和火炮的效果一樣。”
“等等,我怎麼不知道火器營存有大量**,來時不是每人只帶二十發的藥量嗎?”將軍問道。
副將笑了聲答道:“這就要感謝瓦剌人了,這話還要從一年前說起,一年前瓦剌人不是攻打我們的京城嗎,在那一戰中他們可被京僟火器營整的夠嗆。此後他們便對火炮留意上了,在他們退回大漠後也先更是下令製造火炮。可他瓦剌做火炮的工藝早已失傳,於是就想起去購買。也不知是誰牽頭他們找到了北邊的莫斯科公國,後來發了高價買了五門炮一千斤**及大量炮子。誰知道這炮在莫斯科公國還是好好的,拿回來打一炮就炸鏜了,這一炸鏜還死了好幾個人,把也先氣得差點吐血。也先可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他揚言莫斯科公國要是不給他個說法就派兵打他。你知道莫斯科公國怎麼說嗎?他們說因爲大漠天氣太熱所以炮才炸鏜。哈哈哈哈這笑死人了。”
將軍見副將笑個不停就罵道:“你笑個啥啊,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再說這跟唐均火器營有大量**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將軍說道這似乎想起什麼:“等等,你是說唐均的**來自瓦剌向莫斯科公國買的那五百斤?”
副將點了點頭道:“還是頭你聰明。從炮炸鏜後,這剩下的**炮子就從人見人愛的寶貝變成了人見人恨的垃圾了,最後還是也先硬分派了個老頭保管。這也就便宜了唐均了,唐均知道這事後用五塊茶磚向那老頭均了五百斤**。唐均得了這五百斤**差點沒讓他嘴巴樂歪,當天他便找到我告訴我事件的始末,他說莫斯科公國坑了瓦刺,這火炮炸鏜根本不關天氣的事,是那莫斯科公國把爆**當***賣,而火炮裝了爆**不炸鏜纔怪。”
當聽完火炮炸鏜的原因後,可把將軍身邊的人樂壞了。尤其那位叫飄飄的親兵,她笑得就差到地上打滾了。
唯獨將軍沒笑。
飄飄看到將軍不笑就問:“楊哥哥,你怎麼不笑啊,那些瓦刺人笨死了,那個叫什麼莫斯科的也狡猾死了。”
將軍看了看飄飄答道:“是笑死人了。”
“不嘛,楊哥哥都沒笑,敷衍我呢。”飄飄道。
“我知道,楊哥哥是在擔心楊義哥哥他們,其實我也擔心他們,不過我想楊義哥哥他們那麼厲害應該會沒事的。”飄飄看着將軍繼續道。
飄飄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不過看到她將軍就感覺自己全身都放鬆了幾分。
“頭,楊義和捕王的身手想脫身應該很容易的。”其實副將都沒發現自己的語氣有多牽強。
“叫兄弟們準備吧,就到客棧了。”將軍道。
同時在客棧的山丘後也響起一道聲音:“上弦。”
明軍已近客棧,客棧孤零零的矗立在寬闊的盆地中央,今日的客棧靜悄悄的,只有那道炊煙看起來還有幾分生氣。
“下馬,撐盾。”隨着將軍的一聲令下,明軍整齊的下馬,盾手也在第一時間沿着隊伍的周圍豎起了盾牌。
明軍的盾手剛剛豎起盾牌,盾牌上就響起‘兵兵乓乓’的聲音。
在遮天蔽日的箭斥下,將軍只道了聲“守。”
明軍的將士這種情況下沒有絲毫荒亂,盾手們依然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盾牌,其他將士依然各司其職。就是偶爾有幾根流箭射中了士兵,那些士兵也緊咬牙關不吭一聲。這是一支百戰之師,此時他們在潛伏着默默地等待着。
要說有不協調的地方就是胖老頭和明英宗嚇得臉色蒼白,胖老頭朝四周大喊護駕,對胖老頭的回答是明軍將士用身體儘量的護住他們。
“飄飄怕嗎?”將軍問。
“不怕,跟楊哥哥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飄飄無比認真的回答。
將軍笑了,看來飄飄還是和以前一樣依賴自己、相信自己。
“頭,差不多了,再過會盾手怕是撐不住了。”副將道。
“都準備好了嗎?”將軍問。
“準備好了,當爆炸聲響起也是老舒他們進攻之時。”副將答道。
“退!”將軍這聲‘退’直通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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