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中+文/網)霍春香見到這些人砸完了自家的店就想走,天下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大喝了一聲:“站住,砸完了店就想這樣子走了?”
胖子和“披肩發”不禁身上一哆嗦,頭也沒有回,反而跑的更快了。蒲+公+英/中+文/網
霍蘭蘭這下更是惱羞成怒,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棍,像擲標槍一樣用力向“披肩發”擲去。
“披肩發”雖然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氣,但是那也只是因爲他自己性子狠辣,好通鬥狠。但遇到了像霍春香、霍蘭蘭這樣會功夫的姊妹花,那可真是毫無招架之力了。
鐵棍像一杆標槍,在空中劃出一條略顯弧形的直線,準確的命中“披肩發”的左腿窩,“披肩發”在鐵棍強大的衝力下腿腳一軟,重重地趴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那個胖子原本還想拐回來扶起“披肩發”,但眼角餘光卻正好瞥見後邊正飛快追上來的霍春香和霍蘭蘭,心裡一寒,略微猶豫,終於還是捨棄了“披肩發”,選擇了自顧逃生。
“兄弟,對不起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就算我留下來,也只不地是多給他們提供了一個發泄的工具而已。”已經坐上了麪包車胖子仍然不忘給自己的懦弱尋找一個藉口,當然這話更多的是說給坐在自己身旁的兄弟們說的。
而他們請來的高手柏翔剛纔被霍春香一腳踢掉了下巴,臉腫得像個和麪盆一樣,此時剛剛爬起,看到眼前的情形,知道大勢已去,只能不甘心的仰天長嘯了一聲,就準備逃之夭夭了。蒲+公+英/中+文/網
由於下巴脫臼,發出的聲音有些怪異,但也倍顯淒涼和落寞,聽在衆人耳裡頗有一些悲壯的感覺。
嘯聲未完,一個高亢的女聲已經響起:“你吼什麼吼,砸了老孃的店,老孃還沒有給你算帳呢!”
柏翔心裡一顫,硬生生止住了嘯聲,頭也不敢擡,慌不擇路的自顧逃去,邊逃心裡邊罵:“臭娘們,打也打過了,連讓我裝裝逼的機會也不給留。好,算你狠,打不過你,我就不信還跑不過你了。”
旁邊看熱鬧的衆人先是一驚,接着不由大罵:“切,這也行?”齊齊向柏翔的背影豎起了中指。
“披肩發”試着掙扎了幾下,終於還是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擦了把嘴角的血漬,絕望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們逃之夭夭,心裡已經將胖子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死胖子,平時總是標榜自己有多麼的英雄了得,多麼的講義氣,還經常自比關公。我呸,還關公呢,我看像頭豬還差不多。”然後又不甘的想到:“說也奇怪了,那個胖子什麼時候跑得比自己還快了?如果自己再跑得快一點兒,哪怕只是比那個胖子快一個身位,那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應該是那個沒有義氣的胖子了。”
莫言雖然身強力壯,但在剛纔衆大漢的圍攻中卻只有捱打的份兒,頭上臉上身上早已經青一片黑一片了。此時見到“披肩發”虎落平川,心裡那個爽啊,:“麻痹的,你也有這天啊,老子現在就要痛打落水狗。蒲+公+英/中+文/網”拾起根棍棒就衝了過去,照着“披肩發”頭上身上就是一通亂揍,盡情地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憋屈。
喬春江和陸大通,還有陳丁丁也跟着莫言衝了上去,對着“披肩發”也是一陣拳打腳踢,可憐“披肩發”現在就算想躲也不可能,不一會兒就被衆人打成了豬頭。
霍春香和霍蘭蘭原本已經衝到了跟前,但看着面前這血淋淋的一幕,兩人也不禁心裡大駭,互相望了一眼,終是沒有敢再出手。
“披肩發”淒厲的慘呼聲一波高過一波,足足傳出去了幾百米遠。正在打電話向楊衛國彙報戰國的胖子右手一顫,手機摔到了地上,胖子的身體也癱軟了下來。
“喂喂喂,怎麼了?怎麼了?說話啊……”
楊衛國掛掉了電話,恨恨地罵道:“都是一羣沒用的東西!喬春江,這次我要你死!”
喬春江看着打得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這才叫住了莫言等人,自豪地拍了拍手,作出了一副傲視羣雄的樣子:“再怎麼說,咱也是個爺們,對不?”
莫言、陸大通和陳丁丁連忙應和道:“對,咱們也是爺們,純爺們!”
霍氏姐妹看到眼前這情景,真是氣極而樂,這幫兄弟們還真是豁得出臉說啊!
旁邊有人看不過去了,鄙視道:“切,剛纔被人家打得抱頭鼠竄,現在又出來裝爺們了,這叫什麼事啊?無恥啊無恥!”
就在此時,警笛聲響了起來,一輛警車停在了衆人面前,從裡邊下來了四五個警察,帶頭的正是江城市公安局解放區分局的副局長董天南。春江飯店位於江城市解放區內,正在解放分局的管轄範圍內。
董天南以前也曾來春江飯店吃過幾回飯,和喬春江也算有幾分交情。喬春江急忙迎上前去:“董局,你可算來了,這幫兔崽子把我的店給砸了。”
董天南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眉頭一皺,並沒有露出一絲同情,反而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有人舉報,這裡出現了打架鬥毆事件,現在要將參與的雙方統統帶回局裡調查,希望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
不光是喬春江,這下所有的人全蒙了,這是人家來砸自己的店,自己報得警,怎麼一轉眼就變成打架鬥毆事件了?要知道,砸店和打架鬥毆可是有着本質上的區別的。
霍春香急道:“董局,你的消息有誤吧,你看我們的店都被砸成這樣子了。”
董天南板着臉道:“我聽到消息是因爲客人在你們的飯菜裡發現了不乾淨的東西,而你們拒不賠償,這才最終打了起來。說到底,還是你們有錯在先。”
衆人怒了,麻痹的,這分明就是在拉偏架,連去店裡看都不看一眼,就斷定是打架鬥毆事件,並且還是自己沒理在先,這他媽的也太欺負人了吧!
怪不得警察來得這麼晚,說不定就是和這夥人竄通一氣了也說不定,畢竟這次事件的幕後指使人楊衛國那可是市公安局長楊保國的親弟弟啊。警匪聯手演這麼一齣戲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這齣戲的結局似乎和他們想的有些出入。
就在此時,被打得像個豬頭的“披肩發”終於緩過了一口氣,看到警察就和看到了親人一樣,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董天南爬去,邊爬邊喊:“警察同志,你們終於來了。”聲音哽咽,說着說着眼角竟然泌下了幾滴眼淚。
情到深處方流淚,“披肩發”這次流的可是真情的眼淚。麻痹的,警察終於來了,這下自己終於不用再捱打了。
兩個警察上去攙起了“披肩發”帶到了董天南的身邊,董天南看着“披肩發”的樣子,眉頭皺得又緊了一些。
“披肩發”委屈地道:“董局,可要爲我們作主啊。我們只不過在他們的飯菜裡吃出來了幾隻蒼蠅,他們就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
董天南眉頭收得更緊了:“麻痹的,純**一個。編理由編得好一點啊,這大冷天呢,你家蒼蠅飛到這裡來了啊!”但還是大手一揮:“把這些人全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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