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琅這纔剛剛離開了一小會,沒想到就有人開始找夏冉麻煩,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火氣蹭地上來了。
真是的,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他們家的人。
王燁成連忙拉扯住自己的妻子:“先別輕舉妄動,夏冉她……”
王燁成一句話還沒說完,喬琅已經掙開他的手,快步上前隱隱擋在喬夏冉前面:“這位小姐真是生了一張好嘴,什麼證據都沒有一張嘴就開始污衊別人,偏偏還要裝出一副柔弱善良噁心人的模樣。網絡上有個詞挺能形容你的,黑心白蓮花!”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只想找回我的鑽戒而已!”蘇樂蓉看到喬琅一出來就針對自己,剛想質問她的身份,可那一身的華美打扮卻讓她成功地閉上了嘴。
衆人這纔有些頓悟,能讓喬家千金出來維護,這姑娘不簡單啊!
喬琅冷笑一聲:“在場那麼多人不懷疑,一張嘴就認定了夏冉的罪,蘇小姐你是在把所有人當傻子?”
還真以爲自己是偵探,想定誰的罪就定誰的罪了?
蘇樂蓉沉不住氣,見左藝默聲不語,直接上前攔住喬夏冉:“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喬夏冉,你敢不敢讓我們檢查你的包,看看裡面是不是有戒指?”
她咄咄逼人地看着喬夏冉,居然不怕死地用手指着喬夏冉的鼻子,喬夏冉眸光閃過一絲寒冽,伸手重重地打掉了她的手。
手背立刻出現了一個紅印,疼痛感瞬間傳達到了四肢百骸。蘇樂蓉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卻只看到她平淡無波的冰冷眼神。
“蘇樂蓉,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着我,下次給我記住了,否則直接廢掉你的豬蹄子!”喬夏冉冷笑,“你以爲你是誰,說檢查就檢查,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侵犯個人隱私?左藝,如果你不會管教你的女朋友,我來替你管教!”
司黎墨上前幾步,擋在喬夏冉面前:“年紀輕輕就跟個潑婦似的。”
毫不留情地一句話,讓蘇樂蓉面色難堪起來。
“你就是在心虛,纔不肯答應讓我檢查!”
蘇樂蓉越發激動起來,甚至興奮起來,似乎已經看到鑽戒躺在喬夏冉手提包裡,然後受到各方名流的指指點點。
百分百肯定戒指一定在喬夏冉手提包裡,只要打開她的手提包,找到那枚鑽戒後喬夏冉就沒有翻身的機會!
喬夏冉忽然發出一聲清冷的笑:“現場那麼多的大人物,拍賣物品也是一個比一個昂貴。真愛永恆在這裡算什麼,我爲什麼偏偏要對你家的拍賣物品下手?你的鑽戒有什麼魅力,讓我情有獨鍾?”
“因爲你喜歡左藝,這是我和左藝的定情信物,左藝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視你爲無物,你心生嫉妒,所以想拿走我們的定情信物!”蘇樂蓉簡直自動腦部出了一出好戲,前因後果和理由都被她編得似是沒有漏洞。
這種奇葩的腦回路,讓喬夏冉的臉色越發冷凝,渾身散發着一股壓迫而冰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