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冉對於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事,一向都不會太過關心,端着自己的飯直接坐在了邊。
今天一口氣點了很多菜,喬夏冉感覺胃口好了不少。
一起做練習生的那些年輕女孩都有意疏遠她,基本都在有意無意排擠、孤立喬夏冉。畢竟這個人太亮眼,他們一向都不喜歡競爭力太強的人。
喬夏冉早習慣了,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個人。
沒什麼大不了的。
剛把一口飯放在嘴裡,自己對面坐了兩個人。喬夏冉瞬間感受到無數道目光紛涌過,她愣了一下,才發現對面坐着的是司黎墨和司燁霖兩兄弟。
兩份飯放在桌,喬夏冉毫無預兆地對了司黎墨那雙暗幽的眼睛,看清楚他眼底的審視。很快移開了目光。
她沒有被人喜歡過的經驗,也似乎沒有喜歡過人的經驗,感覺心跳跳得異常厲害。
其他人看到司黎墨居然坐在喬夏冉對面,眼珠子都驚訝地要瞪出來了。真的百年難得一見,他們居然在公司食堂見到了司黎墨真人!
他通身的氣質和這餐廳的環境格格不入,身穿了一件灰色呢子大衣。那種骨子裡的凜冽氣息,這麼被表面幾分雅緻掩蓋起來,渾身帶着優雅無雙的氣質,給人無限的遐想。
非常古怪的是,這兩人爲什麼會坐在一個練習生邊?
“你們怎麼在這?”
這裡是公司的食堂,司燁霖身爲總裁一般不會在食堂吃飯,更不要說司黎墨了。
喬夏冉基本都不敢直視司黎墨了,有意躲避他的眼神。他也絲毫不掩飾,這麼靜靜沉眸看着她。
“最近我們倆都沒什麼時間回家,乾脆在公司吃,很方便。”司燁霖看到他哥的反應,簡直想笑。
活脫脫一個盯妻狂魔。
喬夏冉應了一聲,埋頭繼續吃飯。
不知道爲什麼,在他的眼神下,喬夏冉感覺自己吃個飯都有壓力了,忍不住想看他,卻又拼命抑制着。
“這道傷疤,到底是怎麼弄的?”
司黎墨的忽然擡起手,在她耳邊輕輕撫摸了下,帶着說不出來的溫柔,說不出的溫和:“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她怎麼,還把傷弄到了臉。
臉有傷,身是不是還有?
喬夏冉擡頭,眉眼習慣性地冷淡,但對他眼睛的那一刻,移不開了。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像其他女孩子一樣會害羞,心跳亂得厲害,卻又甜得厲害。
“以前出過一次小車禍。”
喬夏冉隨便提了這麼一句,卻讓司黎墨的心咯噔了下,手下更溫柔地摩挲着她那條很淡的疤:“當時是不是很疼?”
原本以爲她會說不疼,可喬夏冉卻點了下頭:“當時,很疼。”
以前她不會對別人喊疼,因爲說了也沒用,只能自己強撐着。
可是現在,她卻想告訴這個人她的真實情緒。
那個時候,她真的很疼。
司燁霖覺得自己今天純粹是來找虐外加吃狗糧的,旁邊兩個人含情脈脈,感覺他哥已經想把對面的人拆入腹了。
難道,這是傳說,戀愛的銅臭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