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茜有種宛如至於地窖般的寒冷感,她知道喬夏冉說的是真的,這個人的性子簡直和喬俊真一模一樣,她不是沒有領教過喬夏冉的招數,那種冷酷和戾意,讓人彷彿掉入冰窖之中。
當年要不是司黎墨在旁邊,她真的掐死了藍嵐也未可知。
一想到喬俊真,安玉茜再次忍不住嚥了咽,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驚恐。
這下真的知道害怕了,也不敢再打電話騷擾這個女兒。
這個女兒就跟不認識似的,居然生了這麼一個性子的孩子。
另一邊,喬俊真頭疼的次數雖然開始少了,但還是有頭疼到不行的時候,尤其下雨或天氣轉變,他的頭疼就更顯著了。
今天天氣微暗,一大早起來,喬俊真就看到窗外暗沉,暗色的烏雲籠罩在天空,悶熱無比。看樣子,快要下雨了。
窗外正對着的那顆樹,也不知道是什麼花,緋色的花瓣點點掉落在泥土堆裡,半掩藏着,泥土和花瓣散發着迷人的清香。
“三少,你醒了啊?”窗外正在修剪枝椏的幫工看到喬俊真站在窗前,揉着太陽穴,回頭嘿嘿笑了幾聲。
“嗯,醒了。”
難怪今天頭有預兆地開始疼痛,看樣子是要下雨了。
s國的三四月,似乎總是一個多雨的時刻。不比c國,空氣乾燥得很。
“是不是頭又痛了?”喬琅敲開了弟弟的房門,看到他有些萎靡的模樣,知道他大概頭疼這個毛病又發作了。
“姐,幫我把醫生叫過來吧!這頭疼,這毛病,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喬琅看着他,嘆息地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醫生過來了,簡單的檢查了下她他的身體,這纔開口道:“三少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就是老毛病犯了而已,我再給,三少開個單子,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只能吃幾顆緩解疼痛的藥。”
“好,麻煩醫生了。”喬琅結果醫生開的藥單,仔細看了看,送醫生出門。
似乎想到了什麼,醫生突然回頭。再次警告道:“三少身體不算太好,今天不要受到刺激。”
“好,我知道了。”
喬俊真閉上眼睛,聽着房間裡時鐘的晃動聲,有些疲憊地進入了,恍惚的狀態。
最近似乎一直都在做夢,夢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夢到讓他有些刺骨和傷心的畫面。
想來想去,這個人應該是夏冉和易安的母親。
很多事情他暫時都沒有想起來,但聽老爺子的敘述,以前可能不會是什麼美好的記憶。
雨就這麼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喬俊真朦朦朧朧的醒來了,這時候看了一眼窗外,被掛在窗戶邊一隻模糊的手嚇了一大跳。
他向來不太信鬼神之說,只厲聲喝了句:“誰!”
“三少,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幫忙的?”
一聽喬俊真在裡面出聲,管家當即往這邊敲了敲門,這一兩個月他都睡在喬俊真房間左側廂房,就是怕他有時候需要什麼,沒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