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泰妍跟王威廉這裡插科打諢閒聊着，算是慶祝這一次的事情基本告一段落的時候，那邊事情還在進行着。
Jessica剛剛離開咖啡館不久，就發了一條SNS，圖片是那盒寫着九個人名字的蛋糕，配的文字就是簡單的三個字，對不起。
而就在她之後，少女時代的幾個成員也紛紛發了類似的圖片，那盒蛋糕，還有那三個字。
當然了，如果所有的人都一樣，那會讓人覺得有點無聊，所以金泰妍這裡……
一個空了的盒子。
“你們怎麼看到了蛋糕的第一反應是拍照啊？我都吃完了纔想起來……OPPA做的蛋糕最好吃了！”
嗯，當然，這個其實有點假……
不過也無所謂了。
因爲其他八個人也紛紛的補了一張盒子空了的圖，誇蛋糕好吃。
當然，除了少女時代的九個人之外，還有一個編外的也沒忘記發一條SNS：Krystal發了一張吃了一半的蛋糕的圖片。
很顯然，她的姐姐沒忘記把這盒蛋糕拿去跟妹妹分享。
而對於看到這些圖裡那九個蛋糕擺的整整齊齊的樣子，已經足夠讓少女時代的粉絲們一個個淚流滿面了。
至於這到底是不是給王威廉的貓爪咖啡館做免費廣告……
其實王威廉的那家已經早已海內外馳名的咖啡館也用不到做廣告了。
人家是會員制呢！
而在這個時候，一直沒吭聲的S.M再一次被頂到了風口浪尖。
人家幾個女孩子都已經這樣了，這個少女時代，到底是八個人，還是九個人啊？
可是S.M方面卻一直沒有答覆。
很顯然，在公司內部，還在進行着相關的爭執……
這也跟王威廉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王威廉也不相信李秀滿那面會對自己的請求充耳不聞，更何況，王威廉專門安排了雨女悄悄的盯梢着S.M那面的最新情況，有什麼意外狀況時刻向自己回報。
他的注意力也終於在幾個月之後，從這個其實說起來也因他而起的事件上轉移開了。
因爲有另外一件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當天晚上，在王威廉的家裡。
“所以樸振英是不給我面子了？”
“主人，這已經不是不給您面子了，這完全就是打臉啊……”
在地上趴着一副認錯的樣子的九尾狐憤憤不平的在王威廉面前發着牢騷。
而王威廉的臉色也絕對不好看。
“問題是什麼？是這個女孩兒的天賦不行嗎？你有跟他說她減肥的事情嗎？”
“程瀟的天賦是沒什麼問題的，因爲從小學的東西的緣故，她跳舞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九尾狐搖了搖頭，“當然，唱歌方面的實力就有點欠缺了。”
“嗯……我又沒有讓JYP安排她這一次跟着那個女團出道，就是掛在JYP那面跟着他們的練習生一起練習，我們這面出培養費……”
“這個我也說過了，但是沒商量。”九尾狐搖頭。“用他的話來說，他們不是William娛樂的下屬，這種事他們不管。”
“……真要是我們下屬我還給培養費？？”王威廉一臉的無語。
“反正他是拒絕了。”九尾狐認真的說道：“末了還不忘吐槽您一句，說娛樂圈不是隨便什麼人只要肯努力就能進來的。”
“……程瀟呢？”
“按照您的安排，我讓她住到那面少女時代的宿舍樓上去了，在伊這幾天剛好忙着要準備迴歸的事情不在家，她跟她母親住在那面問題也不大。”九尾狐一臉鬱悶的表情。
按說，如果她這面今天安排到JYP了的話，她應該已經住在JYP的練習生宿舍了啊！哪兒輪得到自己來操心啊！
“……嗯，明天上午你帶她到咖啡館來。我再問問她的想法，如果……嗯，她不介意的話，我讓李祉那聯繫一個CJEM旗下的經紀公司安排她去跟着訓練一下。”
“主人，JYP這面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九尾狐非常的不爽。
“本來就是我們求人家幫忙，人家不願意幫你還能怪人家不成？”王威廉搖了搖頭，“算了，就當沒發生過吧。”
“可是……”
“那你打算怎麼辦？”王威廉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九尾狐。
安靜。
“明天上午我問問她母親的意見再說吧。”王威廉嘆了口氣，“好了，你先走吧，一會兒泰妍洗完澡出來了……她難得今天心情很好，我可不想她因爲這種事情不開心。”
“……是，主人。”
九尾狐點了點頭，消失了。
……
第二天上午，在貓爪咖啡館。
昨天咖啡館外的熙熙攘攘已經基本散去，SNS上的那一大堆圖已經把關心這個新聞的記者趕到S.M的門前了。
再加上九尾狐和魅魔貓昨天晚上聯手已經把那個驅趕閒人的法術重新補了回去。
所以在咖啡館的隔間裡，王威廉在，金泰妍也在。
當然，還有兩位客人也在。
“來都來了，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太丟人了。”程瀟咬了咬牙對王威廉說道：“OPPA，無論如何我都想留下來的。”
“你知道JYP不錄用你的原因是什麼嗎？”看到了程瀟的這個表態，王威廉點了點頭。
“我基本功差……這個我是知道的。”程瀟認真的點頭，“尤其是唱歌……”
“如果你要打算將來出道……嗯，按照你的年齡，最晚也就明後年了。”王威廉整理了一下思路，“也就是說，兩年之內，你得能達到一個藝人的標準，這會很累的。”
“我不怕。我只是不想留下遺憾而已。”程瀟認真的對王威廉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王威廉點了點頭，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一個電話，打到了李祉那那兒。
“喲，老闆nim，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接通，那面響起了李祉那的聲音。
“……你怎麼說話這麼陰陽怪氣的？”
“廢話，昨天你可弄出來好大的陣仗啊你……”
“……”
“說吧，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你幫我聯繫一下CJEM旗下的看哪個靠譜的經濟公司……嗯……我這裡有個女孩兒想介紹過去做個練習生什麼的……如果覺得她還有不足的話，培訓費用我們出，按我們公司的練習生算。”
“……你私生女？”
“我粉絲。”
“……就是昨天你介紹到JYP去的那一個？”
“你知道？”
“廢話，昨天樸振英還給我打電話了，說什麼那四個女孩兒的合約的款項可以付給我們，但是這種事情不要找他……”
“……錢收回來，算作這個女孩兒的培訓費。”
王威廉的臉色變得很不好。
樸振英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會做人啊！
“他得拿得出來這筆錢！聽他吹牛……”
“嗯，你幫我聯繫一下看看吧，CJEM旗下比較靠譜一點的演藝經紀公司……比如Mnet或者Jellyfish之類的。”
“行吧……誒，你等一下……”
電話通話中斷了。
倒是沒有掛斷，但是很明顯，那面李祉那在跟人說話。
王威廉有點悶，可也不好直接掛斷電話，只能等着。
好一會兒。
“那個女孩兒是中國人對吧？”
“嗯。”
“素質怎麼樣啊？”
“外形條件還不錯。”王威廉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對面一臉忐忑的程瀟，“就是稍微有點胖……也是學跳舞出身的。”
“唱歌呢？”
“這個……”
“這樣吧，你讓玉藻前下午帶她去YG看看吧，楊賢碩這面跟公司打個招呼……”
“……你跟楊賢碩在一塊兒？”
“嗯，你要跟他說句話嗎？”
“……嗯。”
電話通話又斷了一下。
“喂，威廉xi……”
楊賢碩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楊社長你這麼給我面子……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啊！”
王威廉看了一眼程瀟。
這姑娘雖然好像聽懂了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很明顯她並不知道楊賢碩是誰……
“應該的，大家互相合作嘛！而且剛剛李社長也說了，委託培訓費還很高……那是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啊！”
楊賢碩的聲音裡面帶着笑聲。
“那就麻煩你了。”
“不過我也得說一句，如果那個孩子素質太差，我們公司的練習生主管要堅決拒絕的話，我也愛莫能助的，因爲按照我們公司的規章制度練習生這一塊是他完全說的算的。”
“嗯，我明白……那我下午讓我經紀人帶着她去看看咯？”
“一會兒我會先跟公司的人打個招呼安排一下。”
“謝謝了！”
“不客氣，互幫互助嘛！”
通話再次中止，過了一會兒。
“好了，沒什麼別的事了吧？”
“沒了……你跟楊賢碩在一起聊什麼呢？”
“合作啊！他想安排一個Bigbang的成員跟我們公司的Dreamcatcher的成員合作出首歌，我們正在談呢。”
“哦……好吧。那辛苦你了。”
“沒事，對了，這個孩子如果算是我們的練習生的話，將來你打算怎麼安排她啊？”
“將來……嗯，對了，YG那面09年之後也沒推過女團了吧？”
“嗯……你等下。”
又一次通話中止。
好一陣。
“他說他們暫時還沒有新女團的計劃，畢竟2NE1現在還算是半島女團三座大山裡的一座，最快怎麼也得兩年後再考慮的，這兩年他這面主要還是要推一兩個男團看看。”
“……bigbang……”
“男團，要入伍的。”
“哦！對，我把半島的這茬兒給忘了。不過如果兩年後的話……或許這姑娘還能趕得上……”
“……YG有已經在公司裡呆了五六年的練習生了！”
“我是說有機會，又不是說非要擠掉別人，這也看她自己了。”王威廉又看了一眼程瀟。
這姑娘應該是聽懂了。
明顯表情有那麼一點小激動了。
“好了，我這面說正事了，回頭再聊吧。”李祉那顯然並不是很想說關於一個他從來都沒見過面的女孩子的事情。
“嗯。”
王威廉掛斷了電話。
“我聽這個意思，你要安排她去YG？”
在旁邊拿着手機刷SNS，在給各種說少女時代一定要九個人纔是完整體的SNS點讚的金泰妍接話了。
“嗯，剛好李祉那跟楊賢碩在一起商量合作，反正我們公司出錢，他們練習生也多，去掛個名不是多大事。”王威廉點了點頭。
“YG……嗯。”金泰妍擡頭看了一眼坐在面前那個聽到了YG的名字，表情越發激動了的姑娘，“你叫程瀟是吧？”
“是的前輩。”程瀟對着金泰妍點頭。
“加油吧……OPPA這一次真是幫你好好的賣了一個人情。”金泰妍笑了笑，“居然找到YG去了……”
“……你怎麼說話跟李祉那一樣陰陽怪氣的。”王威廉有點無語的白了一眼金泰妍。
“本來就是啊，從來也沒見你跟YG有什麼聯繫……”
“那還不是你們S.M破事多？不然我直接推薦去你們公司做練習生算了。”
“你以爲什麼人想來我們公司做練習生都能行的啊！”金泰妍扁了扁嘴，不說話了。
繼續刷SNS。
“下午我會讓我的經紀人帶着程瀟去另外一家公司面試一下的。”王威廉切換到了中文狀態，對着在旁邊看着自己這面三個人說半島話一臉懵圈的陪程瀟過來面試的母親說道。
“是什麼公司啊？靠譜不靠譜啊？”母親顯然對王威廉這面有點不太放心了。
別是弄了一個什麼小公司打發我家女兒吧？
“媽！大公司來的，你別問這麼多了。”程瀟白了一眼自己的母親。
似乎生怕母親的多嘴讓王威廉生氣了。
“您放心吧。”王威廉笑了笑，“這家公司還是不錯的。”
“豈止不錯啊……”程瀟低聲嘟囔了一句。
“行了，那你先休息準備一下，下午去面試的時候好好表現吧。這次要再不行……要不然你還是回SZ去算了。”王威廉笑呵呵的對程瀟說道。
“……最後一次機會嗎？”
“去一些其他的公司意義也不大吧？”王威廉看了一眼程瀟的母親。
那意思就是，去小公司你母親能同意嗎？
“……我明白了。”程瀟對着王威廉點了點頭。
……
“OPPA，這姑娘去YG能行嗎？”
這裡完成了安排，王威廉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鈴把九尾狐叫進來，交代了一下下午面試的事情之後，就讓它帶着程瀟母女兩個出去了。
隔間裡只剩下了他和金泰妍兩個人，金泰妍說話的時候，就更放鬆一些了。
“有什麼不行的？”
“……OPPA你聽過2NE1的歌沒？”
“聽過啊！嘻哈嘛！”王威廉點頭，“YG整個公司都很嘻哈。”
“對啊，這個女孩兒……你說她是Dreamcatcher和LOONA的成員我能接受，說是YG的……”金泰妍笑着搖了搖頭，“真不像。氣質不對。”
“氣質這玩意看培養的。”王威廉則是不怎麼在意，“泫雅剛來我們公司的時候也很嘻哈啊，現在……多二次元。”
“說起二次元……”金泰妍聽到這裡，笑了：“剛剛我看那個女孩兒的時候就覺得她的長相好像特別二次元，完全就是漫畫裡的角色的感覺。”
“嗯。其實如果她要是能趕上Dreamcatcher的話，應該會是一個不錯的idol，可惜……嗯。”王威廉輕輕的嘆了口氣。
“這姑娘你真的打算安排她跟YG的下一個女團一起出道？”
“這玩意是我能安排的嗎？我又不是楊賢碩。”王威廉搖了搖頭，“關鍵還是看她自己的努力了。”
“這樣啊……其實我覺得她應該可以的。”
“……你這話爲什麼不當着她的面說，有你的鼓勵，我覺得她會更有拼勁的。”
“一個她這麼有決心的女孩子，我覺得用不着我的鼓勵。”金泰妍笑着搖頭，“就像西卡一樣……”
“……這個例子我聽着瘮得慌。”
“好了，OPPA，你也發條SNS吧，我的粉絲們都說要去謝謝你，把這幾年罵你的話都收回來……”
“這些年他們罵了我很多？？”
“哎呀，之前他們最擔心的我們會解散的原因就是哪天我頭腦發熱決定嫁給你然後退出少女時代，結果沒想到在我們這面遇到困難的時候居然是OPPA你站出來了在這裡……嗯，現在他們都已經改變對OPPA你的看法了。”
“……行吧。”
王威廉拿起了手機。
……
時間轉眼又到了晚上。
“安排好了？”
王威廉看着來找自己彙報的九尾狐問道。
“已經基本安排差不多了，三天後她那面就可以正式住進YG的練習生宿舍了。”九尾狐對着王威廉點了點頭，“剛剛她們母女倆已經坐着飛機回中國了，安排好那面的事情之後過來。”
“嗯。看來楊賢碩還是給面子啊！”王威廉笑着點了點頭。
“確實。YG的練習生主管對程瀟其實是不怎麼滿意的。身材發胖是一方面，主要的還是她基本上沒什麼嘻哈的感覺，跟YG公司的整體氣質不太合……”
“……所以呢？”
“那個練習生主管私下跟我說，這個女孩兒可以在YG接受訓練沒有問題，但是如果想要作爲YG的藝人歌手出道，有點難。”九尾狐一臉認真的表情，“而且這個女孩兒唱歌的水平……嗯，實在很一般，所以他建議我最好早點替這個女孩兒做個打算，看看怎麼能安排她，不然到時候有可能跟您這裡……”
“嗯。”王威廉點了點頭，“不着急，我再想想看吧。”
“嗯，那……我先回咖啡館了。”
“辛苦你了。”
王威廉笑着對九尾狐點了點頭。
然後，繼續對着電腦了。
幹活。
答應了李祉那給LOONA寫歌來着，趁早吧！
唉，這也算是爲了金泰妍，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