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好！”
“哦……你們好啊！”王威廉微笑着對剛剛朝自己鞠躬問好的兩個女孩子點了點頭。
Irene和Kei。
第二天的中午，在送着依依不捨的金泰妍離開了自己的家之後，王威廉就帶着兩首歌來到了William娛樂公司。
一首是那首《戀愛循環》，就是王威廉對着金泰妍唱過的，噁心的魅魔貓表示它一定要單曲循環一週王威廉合成的電子版來洗耳朵。
另一首則是今天上午起牀之後，金泰妍跟王威廉兩個人一起弄出來的玩意。
在看到了王威廉寫歌居然都是拿着別人的歌的曲子來改編，然後就弄的面目全非的神奇方法之後，金泰妍就要王威廉拿《再次重逢的世界》也改一首。
王威廉就把昨天在《戀愛循環》搞完了之後弄的那段曲子拿了出來。
很明顯的半成品，因爲都還聽得出來是對《再次重逢的世界》的模仿，但是金泰妍卻表示，這樣就很好了，然後她開始在王威廉的指導下寫詞了……
就有了現在在U盤裡的另外一首歌，《玻璃球》。
而在公司的樓下，王威廉見到了Irene和Kei兩個應該是吃完了午飯正要回公司練習的女孩子。
“前輩您怎麼來公司了啊？”Irene看着王威廉的時候，表情一點都不和善。
“有事。怎麼了？”王威廉一臉的不知所以。
“沒什麼，前兩天我們得到通知，說我們要開始學日語了，月底考覈要是不合格，下個月開始整月都要吃減肥餐……是前輩您的主意？”
“……”
王威廉後悔來公司了。
想想金泰妍減肥的時候那沖天的怨氣吧！
Irene這個自己原本的妹妹現在那恨不得直接手撕了自己的眼神就不說了，就連之前一直看着自己的時候有點花癡，說話時候會臉紅的可愛小蘿莉Kei現在看着自己的表情都是一臉的嫌棄了。
“謝謝前輩，我們會好好學習的。”Irene對着王威廉又鞠了一躬。
好好兩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我是爲你們好。”王威廉解釋了一句。
“我們要上課了，再見，前輩。”Irene擺明了不想聽王威廉解釋，拉着Kei像是小跟班一樣的離開了。
王威廉有點尷尬。
等了一會兒，才終於鼓起了上樓的勇氣。
沒回辦公室，因爲他想起來了自己的辦公室對面就是舞蹈練習室，萬一看見了那羣姑娘……
他直接到了李祉那的辦公室。
“誒？你怎麼來了？”
看到王威廉的出現，李祉那比Irene還意外。
“……沒事你以爲我想來啊！”
王威廉一臉的鬱悶。
“怎麼了？”
“樓下我遇見Irene了。”
“哈哈哈！”李祉那笑了起來，“那羣姑娘現在恨你恨的牙癢癢的。”
“……你夠了！”王威廉把U盤放在了桌上。
“這是什麼？”李祉那撿起了U盤。
“兩首歌，你看哪首能給她們用，就拿去用吧。”
“兩首？這麼短時間你弄了兩首歌出來？？”李祉那一臉的難以置信。
“就是最近這兩天……”
“所以就算站在公司經營的角度上來說，也是一定要努力撮合你跟泰妍了啊！”李祉那一邊把U盤插上電腦，一邊嘆了口氣說道。
“這關泰妍什麼事……”
“這幾天你都跟泰妍在一起吧？”
“……”
“前天我去命理館找你，珍熙跟我說你一早去了咖啡館待了一會兒就自己離開了，然後就沒再回去，我就琢磨着能讓你這樣忽然就不見了的，估計也就沒誰了，就跟珍熙說讓她在你去了咖啡館之後給我打個電話，這一晃，兩天過去了，你就弄了兩首歌出來……你跟我說跟她沒關係，我是不信的。”
一邊說着，李祉那一邊點開了U盤裡的音軌。
電子合成的導唱帶響起。
安靜。
一首歌聽完。
“這首歌好像少女時代的那首再次重逢的世界啊！”李祉那輕輕的嘆了口氣，“你還說跟金泰妍沒關係？”
“……那你聽聽另外那首。”
“行。”李祉那用揶揄的眼神看了一眼王威廉又點開了另外一個音頻。
這一次，依舊安靜。
“怎麼樣？”王威廉看着李祉那那有些奧妙的表情笑着問。
“這個我說不好，得問一下金亨錫老師。”李祉那想了想說道。
“可以，那你們商量就是了。”王威廉點了點頭，“反正我算是交工了啊！”
“你既然寫的這麼快……算了，是泰妍的假期結束了吧？估計接下來你就寫不出來了吧？”
“……”
“不過你們兩個進展到哪一步了？本壘打了嗎？”
“沒事的話我就走了。”王威廉可對呆在這裡被李祉那調戲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急吧？一會兒我們要開會，你既然來了，剛好列個席。說說你問了少女時代她們的推廣策略什麼的……”
“我問了，她不說。”
“她不說？不可能吧？”
“我騙你幹什麼啊！”
……
“如果少女時代在國內有東方神起那樣的地位的話，那這首《玻璃珠》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在會議桌邊，聽完了兩首歌的與會人員開始了討論，而第一個發言的，自然是音樂總監，金亨錫。“可少女時代現在還沒有WonderGirls紅，這樣的模仿，沒有任何意義。模仿她們還不如模仿WonderGirls。”
“那這首《戀愛循環》呢？”李祉那看了一眼沒吭聲的王威廉繼續問道。
“感覺有點奇怪。”在旁邊的聲樂老師插話了，“感覺像是從日語翻譯回來的。”
“是的，我先寫好的日文版，然後又調回來的。”王威廉點了點頭。
“這首歌我沒意見。”金亨錫點頭，“很符合孩子們的年齡……嗯，除了孝敏，她年齡對於這首歌稍微有點大了。”
“我也沒什麼意見。”聲樂老師繼續說道：“除了歌詞感覺有點奇怪之外，現在孩子們的唱功唱這首歌沒有任何問題，這首歌寫的非常簡單。”
“舞蹈……可能有點問題。”舞蹈老師在旁邊有點爲難，“這首歌的感覺太可愛了一點，我有點拿不準怎麼編舞……舞蹈風格問題。”
“風格？什麼風格？”
“是走羣舞風還是一個個到前面來跳展示可愛的那種？”舞蹈老師想了想解釋道：“畢竟這是出道歌曲，還是應該有一些個人展示，但是這首歌我聽完了，感覺全部都是羣舞的部分，沒有什麼個人展示……”
“你這是WonderGirls的思路吧！”李祉那在旁邊笑了，“少女時代除了金孝淵之外似乎也沒誰有自我展示的機會。”
“我個人感覺WonderGirls的出道概念比較好。”舞蹈老師繼續自己的堅持，“既然咱們這幾個孩子都是性格愛好各不相同的，我覺得要給她們一點自我展示的機會。”
“我可以在歌里加一段給她們自我展示的部分。”金亨錫表了個態。
“那我這裡就沒問題了。”舞蹈老師點了點頭。
“那出道曲目就這麼確定了。”李祉那點了點頭，做了一個總結，“接下來的造型部分……”
“我會跟進的。”在旁邊對於歌曲一直沒有什麼發言的鄭多惠接話道。“化妝造型部分的課程也可以安排了。”
“嗯，我會安排。”練習生主管點了點頭。
“還有一個問題，我提一下。”鄭多惠笑着說道，“我們公司是不是可以考慮給她們這羣孩子們上上綜藝培訓課。”
“綜藝培訓課？這個不是應該歸入形象管理課程和語言訓練課程的範疇嗎？”練習生主管微微有點無法理解。
因爲所有這些課程安排，都是他這裡進行的，他可不想被人說不專業。
“不是，我是說，我們公司有一個這麼厲害的綜藝大神，爲什麼不利用一下？”鄭多惠連忙解釋了一句，避免誤會。
“對哦，老闆在的嘛！老闆可以額外幫這羣孩子們開一堂課，教教她們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做到什麼了？”王威廉一臉的懵逼。
看向了李祉那。
“哦，上週末的放送，家族誕生的收視率首次突破了30%。”李祉那笑着解釋了一句，“雖然還是比兩天一夜低一點，可是SS電視臺因爲覆蓋面的問題，收視率一向不如KS電視臺，所以這個成績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
“那也是這個節目的兩個主MC在石哥和孝利姐的功勞，跟我關係不大吧？”
“可是這個節目現在收視率最高的五個瞬間，有三個都是你的啊！”李祉那依舊解釋道，“我們跟家族誕生節目組和SS電視臺簽訂的合約是到年底的，現在SS電視臺那面已經邀請我們續簽合約了，每集的片酬也漲起來了。”
“這樣啊……”王威廉點了點頭，“不過其實我什麼都沒做啊，節目基本上都是靠着在石哥和孝利姐做的啊！”
“那你就給孩子們講講你這個綠葉是怎麼當的比紅花還搶鏡的不就是了？”鄭多惠繼續解釋自己的想法：“孩子們畢竟主職不可能像老闆你這樣就拍個綜藝就算完。所以她們去綜藝裡最多也就是做做嘉賓之類的，肯定都是綠葉，但是老闆你自己就沒感覺嗎？金泰妍和其他人去家族誕生，那感覺完全就是不一樣的啊！”
“……這又關泰妍什麼事？”
“五個最高收視瞬間裡有一個是她的。”李祉那在旁邊用一種揶揄的口吻解釋道，“不過多惠啊，你這個例子舉得不恰當，泰妍在那個節目裡表現那麼好，跟她自己的關係並不大。”
“……我就是那麼個意思嘛！領會精神！領會精神！”鄭多惠微微愣了一下，笑着搖起了頭。
會議室裡一種古怪的氣氛在蔓延，想笑，但是又不好意思笑……
“好了，既然沒有什麼別的事，我就走了。”王威廉站了起來。
他並不喜歡這種被人調侃的感覺。
雖然其實也說不上討厭。
金泰妍來我的節目上，我照顧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那回頭公司這面安排一下，你給孩子們講講做綜藝的事情？”李祉那連忙把話題帶回正事。
“行。”王威廉點頭，“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必須要完成她們的形象設計。”
“那個早就已經開始了。”李祉那點了點頭，“從之前The_show拍攝了那幾個MV之後，我們就已經開始對她們的形象進行設計調整了，包括開課的時候，也有意識的引導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定型，跟公司最終決定的給她們的組合形象還沒有確定有關。有你的這首歌，應該我們很快就能完成第一部分的大體形象設計包裝了。”
“嗯，好的，到時候聯繫我吧。”
“你這一段時間都有空吧？”
“下週我拍完家族誕生之後要離開兩週。”王威廉淡淡的對李祉那說道，“回趟瑞士。”
“你回瑞士幹……哦，對了，快到十一月了。”
“等我回來之後再看你們安排吧！”王威廉對着在座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到時候我應該能聽到她們唱的這首歌了吧？”
“應該問題不大。”回答的是金亨錫，“現在正式開始出道運作，最晚2月份肯定就要上舞臺，所以時間是很緊的。不然萬一有什麼問題調整都來不及。”
“那行。這就祝我們的DreamCatchingGirls出道順利，大紅大紫！”王威廉笑着說道。
“……這個名字總覺得有點太長。”練習生主管在旁邊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建議我們還是再考慮一下組合的名字。”
“不是都已經宣傳了好一陣子的DCG嗎？還換什麼啊！”王威廉其實非常害怕又變回WilliamGirls的。“前期工作不要白做啊！”
“這算什麼，少女時代在正式出道前的團名還是SuperGirls呢。”練習生主管搖了搖頭，“我覺得團名還是簡單點比較好，這樣能朗朗上口。”
“那要不然叫DreamGirls好了。”李祉那提議。
“那是一部美國的電影的名字嗎？”鄭多惠搖了搖頭。
“少女時代不都還是一首歌的名字……”
“要不然叫DreamCatcher好了，不用太強調Girls的。”金亨錫笑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追夢的人，其實也挺好。”
“那個……這個單詞在英文裡有一個專屬的意思的。”王威廉在旁邊插話了，“捕夢網，是印第安人的一種魔法道具，放在孩子的枕邊保護孩子們健康成長不做噩夢用的。”
“……你之前不是想讓孩子們走神秘風？有這麼個隊名，不是剛好？”李祉那像是被提醒了一下，笑着說道，“將來孩子們長大了，你就可以玩你的暗黑風格了。”
“防止做噩夢啊……那不很容易就可以來個噩夢主題的歌，然後拍一個恐怖片風格的MV，然後在夏天迴歸……”旁邊的鄭多惠也一下子被打開了腦洞，“納涼專輯！”
“……”王威廉看向了金亨錫。
他是名字的提議者。
“我沒意見！”胖胖的金亨錫笑着舉手表示贊同。
“那就這麼定吧！”王威廉點了點頭。
反正只要不是威廉的女孩兒，什麼的都好說。
捕夢網，就捕夢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