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唱的好不好?”
“好!”
“帥不帥?”
“帥!”
“帶勁不帶勁?”
“帶勁!”
“那你呢?”
“哈哈哈……”
某人的出場,全在樹哥的眼中,他臉上綻放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而且,還不光是某人,他身邊還多了一個女子,很是漂亮的女子。
穿着一身綠底紅花大棉襖的小爺出場了。
嘿!
跟着某人就一起跳上了,兩個人這可太帶勁了。
一個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另外一個就是一朵冬天裡的大紅花。
看的樹哥臉上笑容棒極了。
刷的一聲,拿出了一根菸,點上。
轉過頭來,他啪的捱了一巴掌。
“卡!”
又是一段戲拍完,韓潔覺得真棒。
這一巴掌是怎麼回事?
還有,樹哥的哥哥是怎麼回事?
萬小爺是怎麼回事呢?
很簡單,按照劇情的設定,哥哥確實是不斷的出現,但是,樹哥是不會叫出一聲哥哥來的。
沒錯,向陽就是飾演了樹哥的哥哥,但是,他沒有哥哥的名頭。
答案就很明顯了,哥哥已經死了,這鏡頭裡拍攝的其實就是樹哥腦子裡的幻想。
在他的腦子裡,哥哥沒死,不但沒有死,而且,哥哥還有個漂亮的老婆。
萬小爺就是那漂亮的老婆。
必須要說,萬小爺的臉蛋兒真的‘捘’,就算是美好的身材被裹在大棉襖裡,而且,這棉襖也是花裡胡哨的,但依舊好看。
他們倆人一唱一和,這可多好。
而事實上,這個時候的樹哥,他呀,真抓着人家護士小姐的手,不放呢。
前因後果是韓潔寫的。
樹哥本來是在修車廠裡幹活,但是一個失手,自己的眼睛被焊槍給晃了,這便入院治療,但是,眼睛出了毛病,廠長特意來看望,可之後就是遞上2000塊錢,樹哥你別來了。
樹哥對此有些難以接受。
而這醫院的護士,還是他後輩,叫他一聲叔。
護士長的還行,樹哥這瞎摸糊眼的就抓着人家小手,調戲一番。
一開始小護士還靦腆的很,臉紅了,可後來,這就忍不住了,甩了一巴掌。
好吧,原本韓潔的劇情是,這小護士就那樣了,摸手就摸手唄。
可現在,小小的修改了一番。
小護士是何婕演的,沒錯,就是那個超女。
這當然並不重要,可是這代表了什麼呢?
很簡單,樹哥希望能夠延續自己的DNA了。
但他這樣剛剛失業的傢伙,能這麼簡單嗎?
……
樹,從醫院出來又遇到了一個叫小莊的人。
倆人關係不錯,小莊騎着摩托,就帶着樹回家喝酒。
喝着喝着,叔半躺着看着小莊。
“我哥被我爹打死了,那年他才20歲,長相上我有些記不起來了,應該跟小莊有些像。”
這是樹的心裡話,他看着小莊可能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可是……
“咋了樹哥?”
“喝酒!”
嗯,男人不多說那些。
第二天。
有人幫樹哥介紹了個對象。
對象很漂亮,大大的眼睛,跟小鹿似的。
但是,這姑娘不會說話。
樹哥有些吃驚,臉上出現了彆扭的樣子。
這時,某人又出現了。
相親的地點在一家飯店裡,某人是帶妹而來的。
“咋?你還嫌棄人家?你還叫人不?”
“我……”
“你看看她,怎麼樣?漂亮不漂亮?”
“漂,漂亮。”
“我告訴你,她也不會說話!”
“啊?真,真的嗎?”
“不行你試試看。”
樹哥表示非常驚訝,因爲這次某人帶來的妹,不是別人,就是範兵兵。
“你,你真不會說話?”
“……”
“不,不可能的吧,你這麼漂亮。”
“……”
“那,那行吧。”
“……”
試了一番之後,樹哥臉上出現了羞赧之情。
但某人卻說道:“但你不要誤會,這是我的情兒。”
這。。。
啪的一聲!
樹哥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對,我咋能比的上你呀。”
對面來相親的啞女,叫小梅,她此刻已經看呆。
……
“唉!樹哥,這兒呢!”
“我還以爲誰呢,高朋啊,結婚的事情咋樣了?”
“挺好的。”
一個叫高朋的出現了,接着,樹哥就加入了高朋的飯局。
其中有個二豬哥,很有錢,那皇冠就是他的。
大家就起鬨。
“樹哥就來給二豬哥打個更唄。”
“那樹哥來了,老有力度了!”
“必須滴,槓槓滴!”
各種起鬨,可這個時候,外面比翁比翁之聲響起。
“你他媽怎麼騎的車?”
“你他媽賠的起嗎?”
雪天路滑,小莊騎的摩托車,沒有控制好,把二豬哥的皇冠車給颳了。
那麼,樹哥怎麼辦呢?
“我,我看着也沒啥,都是朋友,小莊是哥的朋友。”樹哥想來打個圓場。
結果……
“你他媽跟誰倆呢!”
顯然,二豬哥不吃這一套。
樹哥被推到在地。
而此時。。。
“你咋了?”
“沒,沒啥。”
“樹,聽我的,活的快樂一些。”
“哈哈哈……”
某人又出現了,他這次卻是孤身一人。
但,很快,樹哥眼中就出現了某人跟二豬哥講理的畫面。
“不就是掛掉了點漆嘛,你還要咋地?”
“你要人家小莊的命咋地?”
“給哥們個面子,就算了吧。”
二豬哥,一張胖臉全程懵逼。
可這件事,似乎處理好了。
小莊又騎車走了。
高朋則是最後說了一句。
“我婚禮,你得來幫忙啊。”
……
喝多了,被高朋送上了一輛東風小康。
開車的是村裡認識的一小夥。
可沒多久,後面有上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小梅。
“我,我先不去了。”
樹哥選擇了下車,他全程羞赧。
這時,某人又出現了。
“你他媽傻呀?”
“你他媽二逼呀?”
“你看看我。”
某人,左邊是大花襖的萬小爺,右邊是不會說話的範爺。
樹哥看的真切,他手上的菸捲慢慢的燃燒着,突然間,那東風小康開動了。
樹哥把菸捲一扔,咔咔的追。
跑着的姿勢要他媽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但是,最終那東風小康停了,他上了車。
小梅見了,不會說話的她,露出了笑容。
……
高朋結婚,樹看到了一輛車,裡面是他的一個朋友。
看着車裡的這位,他展露了一番獨特的抽菸技巧。
非常銷魂。
之後,便跟這朋友到這裡聊了。
結果,朋友成了個校長,叔本來是瞧不起他的,現在也是如此。
但這沒什麼,大家好朋友。
之後宴席上,卻又碰到了二豬哥。
“你這,怎麼佔我們家地呢?”
“我佔了咋了?我這是給你們提供和諧新生活,知道不?”
“二豬,你這不對。”
“什麼玩意?”
“你不就仗着你二叔是村長嗎?”
“你說啥?你怎麼地你?給我認錯!……你給我跪下!”
二豬真正的兇相露出來了。
樹哥可怎麼辦?
被一大幫子人拉開,樹回到了高朋的新房裡面,但是,二豬根本不放過他,也追了過來。
“你給我跪下!”
“給我跪下聽明白沒有?”
二豬越發的兇猛,就算是高朋還有其他朋友,眼瞅着就要拉不住了。
卻在此時。
某人又出現了。
他手上拿着一根棍子,應該就是竈臺的燒火棍,他這動作也簡單,就要往二豬的頭上招呼。
突然間,樹哥一聲大喊。
“等一下!”
撲通一聲,樹哥就給跪下了。
“外面人多,是哥不對。”
樹哥這臉上還擠出了笑容來。
二豬這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可是,某人呢?
“你他媽啥玩意!你有病啊你?”
“那個……那個,打人不對呀。”
“你個慫玩意!老子以後也不幫你了!”
“那,那確實不對嘛。”
“行,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怕我進監獄是不?”
“嗯。”
兩人對話之後,樹哥這才露出了笑容。
真的笑容。
……
雖然給跪了,但樹哥還是有自己的尿性的。
“二豬這小子要倒黴。”
樹哥回去,得誰跟誰這麼說。
大家一開始都當笑話,可沒多久,二豬的皇冠就肇事了。
二豬死了。
“我的天!這二豬就這麼死了?”
“他因爲啥呀?”
“聽說是讓樹哥給跪了一下,然後就死了。”
“懂了!二豬他受不起樹哥這一跪!”
“對,樹哥八成不是一般人!”
“那樹哥說的那話,他是想提醒一下二豬?”
“肯定的唄!”
就這麼的,樹哥的名聲傳出來了。
他不是一般人。
他的一跪,別人受不起。
於是乎,好多人都來了。
一開始是小老闆,求着樹哥說點兒什麼。
結果,樹哥都言中了。
後來就是大老闆,對樹哥那是言聽計從。
就這麼的,樹哥越來越有名,也收穫了愛情。
跟小梅要結婚了。
那麼……
之前給樹哥介紹對象的那個人,是個小夥,他有個媽。
這個媽年紀不小了,身體還不錯。
就是有一個小問題。
有時候,會對着一張相片,多看那麼幾眼。
這相片上是誰呢?
某人,也就是經常出現在樹哥面前,給他一些指點,又左擁右抱,大花襖跟不說話,都賊拉漂亮,而且,還會唱冬天裡的一把火的那人。
那他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