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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

鑼鼓響起,鞭炮陣陣,一頂花轎從不遠處緩緩而來,時不時傳來媒婆催促聲,同時大街小巷圍觀了很多人,各個小聲議論……

“這家少爺怎麼纔不半月又娶起了!”

“哎,造孽啊,造孽!”

“又不知道哪家姑娘遭殃了!”

……

白府

紅色的喜慶,紅色的一切,在一個人眼中是刺痛的,這數月當中辦喜事多少回了,最後……

“少爺!新娘到了,是不是你要出去迎接一下。”五十多歲的老者上前,不敢看向正方面的男人,一身白衣,一臉的冷漠。

“知道了!”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白府門口,新娘做在轎子當中,白色的喜帕蓋在頭上,靜靜的等待着。頭一次當人家的新娘,是怎麼樣的情況,一點沒人告訴她,雙手捂着心口,聽到“砰砰!”聲。

“白少爺新娘到了。”媒婆輕語一聲,並不敢看向站在不遠處白家最後一個男丁白浩楠。

“知道了!”冷漠一語,揚起一絲絲的笑容。

媒婆一看“踢轎門拉!”長長尖叫,就怕沒人知道白家又贏取新娘。

“大爲幫我把這轎門踢一下。”踢了多少回了,也麻木了,要不是看在母親面上,這一次絕對不會在娶任何一個女子,可是母親那要死要活,只好聽命。

“少爺這使不得的,這是你的新娘,要是大爲這麼做了,大夫人會怪罪下來的。”喃喃說,往後退了幾步,就怕少爺發火,一火起來,任誰也弄不住少爺的脾氣,最後受傷的全是下人。

白浩楠一看,擡起左腳用力一踢,媒婆一看。“扶新娘子下轎了。”

“接下來交給你們了。”甩也不甩新娘的面子,也沒有看長像如何,轉身就進入白府當中。

新娘輕輕一笑,這也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對於白府中的一切,此時的老公是怎麼樣的人品,白府只聽說是大戶人家,別的一無所知,這樣子也好。

“小姐!還是水桃來扶小姐吧。”新娘伸出左手,小水小心扶着,大爲一看。“那請走後門吧。”指着相反方面。

“爲什麼要走後門。”水桃大着膽子問了一下,看着這個叫大爲的男人,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不用問了,這事情我知道的,走後門。”新娘道了一聲,小水

桃一看,只好聽命了,走後門意味着什麼,沒人不知道的。

新娘由水桃小心攙扶着,來到了後門,水桃一看一臉的不快,可是能說什麼,有一點同情小姐了。

“邁火盆了,掃去髒晦。”聽到之後,新娘小心邁了過去,感覺到白府一股的寒氣,打了幾個冷顫。

“水桃!接下來要做什麼,是不是該拜堂了。”也看過別人拜堂,可是今天輪爲自己,難免有一點傷感。

新郎長什麼樣子,此時只能幻想了,別的還能做什麼,進入了白府,怎麼說吃喝不成問題了吧,不用在四處漂泊了,總算可以有一個安身之處。

“不知道!”加上小姐不是頭一個新娘,是第幾個水桃也不知道,“也許只接回洞房吧。”緊接着一說。

“是麼?”好像跟看到與聽到不一樣,可是也沒有辦法,“那是不是現在啊。”爲什麼不往前面走了。

還是那些是小戶人家與大戶人家不一樣,才如水桃所說的一樣,也是可以的,至少不必太麻煩,也不會太累人。

看到別人結婚,新娘不是做這個,就是那個,要是能全省了,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是對她這樣的女子。

“送入洞房。”聽到這話,新娘是高興也會不悅,可是能說什麼。

“爲什麼現在要送入洞房,不是還沒有拜堂。”水桃可是一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丫環,在還有一點也是爲了幫小姐問。

哪一個新娘不想好好的嫁一次,成爲新郎心中的白雪公主,別說小姐,她水桃也是很想的。

“不爲什麼,你只是小小的丫環,管好自己就行了,在說了你家小姐算什麼,說白了也是欠了我們白府錢,要不然能便宜你們,能讓你家小姐嫁進白府,你們該燒高香纔對,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大聲說着,也是讓新娘好好聽聽。

“你是?”水桃問着。

“管家冷亦!”冷亦說了一聲。

新娘低頭看着地面,能看到一雙雙的腳,聽着那男人的聲。“原來是冷管家。”喃喃一聲。

“水桃!不必在問了,怎麼說我也是小的,走後門不必拜堂很正常,加上我們是來還錢的,如同我讓人賣到白府,拜拜並不重要。”甜甜的音色。

站在不遠處白浩楠一笑。“還算識相。”可以給自己少了許多麻煩事情,也不必在害了一個女子。

“不知道

新郎是不是在前廳陪客人喝酒吃飯。”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新娘自己問了一聲。

大爲一看。“知道就好,先送回洞房,之後在讓少爺與新娘圓房纔是主要事情,別的一切免了。”這也是老夫人的意思,就是怕少爺不同意。

洞房是怎麼一回事,是男人與女人呆的地方,對於聽來的圓房是明白的,自己是女子,怎麼不瞭解這事情。

紅色的喜帕並沒有人來掀起,擡手掀開半節,發現一個人沒有,就起身,把喜帕放在了牀榻上。

一切全是紅色的,是的!紅色是代表着喜慶的意思。

“哎!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嫁到這裡來,是不是吃錯藥了。”做到了一邊,聞到一股飯菜香味,撫摸到肚子上。

“好餓啊,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一臉委屈樣子,瞄着飯桌上的飯菜。

“不管了,新郎不來並不是他的過錯。”說着,大口大口吃了起來,一臉高興的樣子,人生難得如此,只有在吃的時候纔會忘記一切。

自己是誰,也不在重要了,來這裡爲了何事情,也不在重要了,只感覺吃纔是更主要的。

半個時辰之後,新娘子吃好了一切,拍了一下肚皮。“天都黑的了,爲什麼新郎還不進來,是不是跟自己一樣。”

閉上了雙眼,想着自己在沒有嫁到白府之前所有的事情。

“小姐!小姐!”聽到水桃聲,就要打開門讓她進來,發現水桃自己從窗戶上跳了下來。

“水桃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從那進來,不從大門。”就要打開房門,發現門打不開。“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概是白府娶新娘的規矩吧。”微微一笑。

“你怎麼把喜帕拿掉了,還有這全是你吃的,你還像一個千金小姐不,要是讓人知道你是假冒的,我們上上下下所有人全毀在你林婉怡身上了,你得注意一點身份。”看來夫人的擔心不是假的。

“我本來就是林婉怡,要不是你家夫人跪地求我,我能嫁給那叫白浩楠,我還委曲呢?”哼!

加上她本來就不是千金小姐,就是一個小乞丐,天天遊走於街頭邊上要飯吃的人,怎麼可能是千金小姐。

“小姐!從現在起你叫夢曼,不叫林婉怡,聽到了沒有啊,這個一定要記得了。”爲什麼自己要成爲她的丫環,還陪嫁到白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