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節目當天,程渺渺就讓衆人驚破了眼球。
因爲是原創節目,所以就連開場秀都是用自己的原創歌曲。
程渺渺帶來的是一首在這段期間,以大自然爲靈感而創作的曲子。只不過這首曲子與平常的歌還不同,是一首完全沒有填詞的純音樂,並且還是通過她自己來傳唱給大家。
這種歌曲之前是沒有發生過的,很少有歌手敢嘗試於這樣的創作。
主持人手中的臺詞牌好像已經不夠用了,於是臨場發揮了一些問題來讓程渺渺回答。
所以在第一期上她就大放異彩,觀衆們都很期待她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每個人都要被安排一個頭銜,而程渺渺的頭銜再不是一開始的那個大排檔勵志女孩兒,而是心靈歌者——程渺渺。
因爲這是一個非常支持原創的節目,並且參加節目的都是一些熱愛獨立音樂的音樂人,在這檔節目中也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發生。
大家都被程渺渺的這首歌所感動,爲她點贊,爲她拉票。
主持人是一個非常能夠控場的人,發現節目的發展趨向已經有發展目標了,就在這個基礎上聊了下去。
他讓程渺渺講述了創作這首音樂的靈感,以及在創作這一首歌曲的路上的阻礙。
程渺渺說的話,從心裡就已經將這些觀衆打動了。她說:“我作爲一個熱愛音樂的人。一直以來最希望的就是能夠將自己身邊的生活和自己眼中的這個世界寫出來,唱給大家聽。當然,這首歌是沒有歌詞的。
所以這首歌出生的原因主要是因爲在這段時間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去採風,在這個過程中,我接觸到了很多大自然中美妙的聲音。也就是說,在我的這首歌曲伴奏中大多都是用的大自然的原聲,並沒有用太多的樂器來製作這個背景音樂。”
她侃侃而談,很多人都被她這段話給觸動了,都有一種想要去大自然中接觸那些美妙聲音的想法。
她說太多便主動下臺,因爲節目組也說過,在第一期節目中就露太多的底。後邊會越來越沒有意思的。
在程渺渺之後是一個民謠歌手,叫做黑子。他一直屬於一個原創民謠音樂人的身份,而且曾經做過很多年的揹包客。
“走過南闖過北,上過雪山,下過湖海。”在聽到他的有關介紹之後程渺渺是佩服無比的,她非常羨慕這種說走就走,無依無掛的生活。
在他唱完自己的歌曲之後,程渺渺對這個人的印象是變得更不一樣了。因爲他的歌曲中有一種能夠帶着人走進他所經歷的那些故事之中的能力,而且他的音調從低而緩再到高處。
彷彿是一個天生的民謠家,能夠從歌曲中帶人身臨其境般的體驗。
這個節目中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在這個臥虎藏龍的時代,越是這樣的節目纔是可以推動這個樂壇發展的。
“所以你也來說說你在創造這首歌曲時的想法,在創作這首歌曲的時候,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以及挫折,這些都可以跟大家講講,並且分享一下你在創作這首歌時的趣事。”主持人上臺來跟黑子聊天,讓他和大家分享他的創作體驗。
黑子五官其實很端正,而且年紀也已經將近30多歲了,皮膚還像平常男孩兒一樣好。只不過他一直都留着他那絡腮鬍,所以給人的感覺都是一種非常滄桑的神秘感。
他接過話筒,開始跟大家講述了一個故事。
他的故事其實很簡單,就是在一個美麗的小城遇到了一個美麗的姑娘,發生了一個美麗的故事,還有一場美麗的意外。所以到現在,他也開始了一個人的美麗生活。
其實越是這樣的故事越是令人感動,臺下的很多人都因爲他的故事不斷的落淚。
程渺渺看着他的臉上,表面上在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如同只是講一個很平常的故事。可是在黑子的眼底,她看到了無盡的悲傷。那雙眼睛看着最遠最遠的方向,好像是對緊閉的那扇大門有什麼期待。
“其實我也希望,哪天,某扇大門可以打開。”
程渺渺猜想,也許他是在等那個姑娘回來吧。
這次節目的影響力非常高,程渺渺無一成了這個節目中又一個爆點。
在記者採訪過程中有幾位作者想要用程渺渺前段時間的新聞來當做素材採訪程渺渺,都被節目組給阻止了。
這次節目每一期都有六個參賽嘉賓,他們每個人都將在半個月以後帶來屬於他們自己的第一首比賽作品。
當然,這半個月的時間是封閉的。他們需要在賽場主辦方爲他們提供的住處休息。美名其曰是讓他們有一個方便的創作空間。其實不過是爲了防止他們作弊罷了。
其實這樣的方法對於讓他們做主創歌曲還是有好處的,因爲安靜並且沒有人打擾。
只是,不出去接觸生活,只在一個封閉的房間內待着,對他們的創作也有一些些的侷限性。
還不錯的是主辦方並沒有完全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在這個酒店裡邊,這些原創歌手們可以互相的在一起切磋,還可以一起交流。
爲了不打擾他們在一起交流還專門爲他們準備了一間交流室,裡面有茶水間有休息間和遊戲間,就像是在一個共同公寓裡邊生活一樣。
在這段時間裡程渺渺與其他的幾位音樂人交情越來越深,音樂無國界,所以這一次請來的嘉賓裡邊也有一個是來自國外的歌手,是出道三年的Rose。
她對我國文化非常感興趣,雖然她的歌都是用他們國家的語言,可是翻譯的歌詞,能夠看得出來她對我國的文化底蘊還是有研究的。
她很喜歡和程渺渺一起交流,從開場秀程渺渺那首全程哼唱開始,她就對這個女孩子非常感興趣。
“Cheng,why you not tall me why?”自從有一天她看到成年自己在房間裡邊留下眼淚之後,她總是在身後跟着程渺渺,一直問她當時是怎麼了。
程渺渺這兩天每天聽這段話聽的耳朵要起繭了,她每次都是裝做沒有聽到的樣子,正常的和Rose說話,沒有一點想要告訴她的意思。
有些記者一直執着於等着採訪,每個人都想要拿到屬於他們自己雜誌社的獨家。
他們還是有些堅定的想要緋聞通過這些來讓他們所寫的文章提高亮點,一直在節目組外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