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一直都覺得自己很慘,原來她當真比朕還慘。
拓跋宏看着她迎面衝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一天竟然能相遇三次。
拓跋宏伸出了手,在詩鈺跑過來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兩人一起奔跑起來。
連跑了三個街口,詩鈺和拓跋宏終於把後面的人甩了一段距離,拐個彎,見前面有一道後門,門是關着的,門外面有一個破爛席子,一堆竹條。
拓跋宏立馬就有了主意。拓跋宏將破爛席子打開,兩人站在大門口,外面用席子遮蓋住兩個人。
詩鈺覺得有些尷尬。雖然這小子是爲了救她。但現在兩個人實在是捱得太近了。
大門凹進去的地方和院牆的牆體平衡處,有一個空間,但空間並不大,卻足足容得下兩個人。
此時,詩鈺的背抵着農家大院的後門,這小子緊緊的貼着詩鈺,像是情侶一般,這小子又比詩鈺高,詩鈺感覺他的呼吸直接噴到她的額頭、眼睛處。
真是尷尬啊,這小子,濃濃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看樣子,不超過二十歲,小鮮肉一枚。
挨着這麼近,詩鈺似乎感覺到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踏過,路上的塵埃都飄到了空中,拓跋宏也緊張起來,瞬間抱緊了詩鈺。
額,源源不斷的男性氣息劈天蓋地的涌了過來。詩鈺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燙。這麼親密的緊緊擁着,好像情侶哦。
等耳邊再也聽不到腳步聲,詩鈺戳戳拓跋宏,拓跋宏放開詩鈺,兩人偷偷看了看破席子外,詩鈺鬆了口氣。
詩鈺覺得很好奇,這小子不是嫌棄她麼,怎麼會主動牽她的手,詩鈺問:“你怎麼會拉着我的手跑。”
拓跋宏答:“我想跟你換衣服。”
詩鈺樂了:“我主動跟你換,你不換。等我走了,你又來找我了,你是不是有病?”
拓跋宏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如果我們三次相遇,你就給我看你本來的模樣。”
詩鈺淡淡道:“我要是膿包爛臉死魚眼,你會不會掄起巴掌扇過來,說我嚇到你了。”
拓跋宏道:“不會,長相天給的,誰也沒有權利嘲笑誰。”拓跋宏摸摸自己的下巴,好歹,爺也不是長得舉世無雙。至少沒有誕長得好看。拓跋宏想着。
“騙子,那你先還嫌棄我,不跟我換。”詩鈺不依道。
拓跋宏脫掉了外套,遞給詩鈺,然後苦逼兮兮道:“不聽姑娘言,吃虧在眼前,我認錯了,還不行麼。我想去街頭槐花樹哪兒,結果被人守住路口,過不去,這不想到姑娘說的換身衣服,扮成女的,興許能混過去。”
詩鈺也脫下了外面的女裝,接過拓跋宏的男裝,穿在了身上:“早跟你說了,你不聽,走,姐帶你化妝去。”
詩鈺和拓跋宏繞過一條街,來到城中小河。
詩鈺走到河邊,蹲下.身子,捧起清水,洗了洗臉。
好舒服呀,洗乾淨臉上的泥土污漬後,詩鈺用手臂擦了擦臉上的水,轉頭對拓跋宏微微一笑:“你也來洗把臉,姐給你花個漂亮的美眉妝。”
就這一樣,拓跋宏愣住了,這……這也長得太好看了吧!
拓跋宏的臉瞬間紅的發燙,心撲通撲通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