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穿着和詩鈺一模一樣的睡衣去了寢殿。
此時,木蘭的心,跳的砰砰直響。
長這麼大,她還沒碰過男人呢,雖然現在那層膜兒已經不在。
她覺得她的臉有些微紅,心都快跳了出來。
她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先前一直不敢看他,現在,他就躺在塌上,看着她,然後伸出了手。
木蘭走到塌前,脫掉鞋子,上了塌。
拓跋宏手臂一彎,將木蘭擁入懷裡。
木蘭的臉,更紅了,她躺在拓跋宏赤果的胸膛上,整張臉羞得通紅。
她偷偷的擡起了頭,瞟了一眼拓跋宏,原來皇上長這樣。
詩鈺穿上了夜行衣,裝上了免死金牌、免跪金牌等物品。
這次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她都要走了。
她已經遲到了,這麼多天,招兵的早已招完了,估計這會兒,誰歸誰管,早安排好了,所以,她必須加快了。
詩鈺出了錦繡宮大門,拐了兩個彎兒,她的眼線,穿着夜行衣在哪兒等着她。
詩鈺已經安排好了,錦繡宮的宮女,擺了席,和要好的別宮的下人一起吃飯。
詩鈺要給她們弄不在場的證據。
詩鈺揮了揮手:“出發。”
高照容的住所從紫月閣搬到新月閣,又搬到了祥月宮,畢竟,人家現在可是貴人了,再住新月閣,實在不符合身份。
祥月宮離錦繡宮其實還比較遠。
走路得走四十分鐘左右。
詩鈺不着急。她在宮裡待了四年,宮裡侍衛巡邏路線,她早已爛熟於心。
所以,她避過了那些侍衛巡邏時的路線,直接去了祥月宮。
依舊是不走尋常路,詩鈺翻牆而入。
帶去的眼線也是挑選的男性,同樣翻牆而入,他們是有任務的。
一是,眼線們會去下人房吹迷藥,迷藥的分量不重。
二是,眼線會負責將高照容柴房裡的柴火背出來,放在宮牆上,一會兒點火,燒祥月宮。
三是,等火燃燒後,眼線會將迷藥的解藥吹進房內,讓中迷藥的下人清醒。
詩鈺問過下人,祥月宮的佈局與走向。她直接就向高照容的寢殿走去。
在經過一個屋子時,詩鈺聽到了哭聲,孩童的哭聲。
一個稚嫩的好像一兩歲的小男孩的哭聲,以及一個更加幼嫩的女聲。
詩鈺的心,擰了一下。這個賤人,又生了兩個孩子。
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公平,這麼壞的人,接連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而我,卻被害的一輩子不孕。
詩鈺黑着臉,向高照容的寢殿走去。
夜,已經很黑了。高照容卻沒有睡。
她睡不着,因爲最寵愛的馮貴人,回來了。
自從馮貴人走後,她就安安穩穩的睡了三年。
宮中沒有誰是最得寵,皇上都是雨露均沾。不會特別在意誰。也不會故意冷落誰。後宮處於公平的和諧的狀態。
可如今她回來了。一灘平靜的湖水,即將被她這個石頭給打破。所以高照容根本睡不着。
今晚,皇上果然去了錦繡宮。
高照容正傷心的時候,門突然開了,詩鈺走了進去。
下人們都睡了,屋裡就高照容一個人。昏黃的燭光下,高照容依偎在塌前,目光無神。
詩鈺並沒有蒙面,就那樣帶着邪邪的笑走了進去。
高照容愣了愣,然後吃驚道:“皇上不是在你房裡麼!你怎麼會來?還穿着夜行衣,難道皇上沒去你那裡?”
詩鈺一步一步的向高照容走去,目露兇光。
高照容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匕首,對着詩鈺道:“沒想到你會來送死。”
高照容信心十足,且自我感覺很好:“我曾幻想着有一天你還能回到皇宮,我就拿着刀,在你臉上劃個七八刀,讓你漂亮的臉蛋兒,從此變得猙獰無比。”
高照容笑了起來:“就像恩妃一樣,帶一個面具,像鬼一樣,這輩子無法見人。如果你的這張臉,劃成了鬼,你說,皇上還會愛你嗎?”
高照容繼續看着詩鈺:“說實話,我好想看到這樣的場面,我還特地找人教了我武功。我真的很佩服你,僅僅一個人就敢闖入別人的房間。”
“我對你的愚蠢的自信,表示很讚賞。今天是你回的好日子,你就來成全我的夢想,我真的很感激你。”
詩鈺笑了,空着兩隻手道:“你就這麼自信,你能打得過我?”
高照容再次笑了笑:“甕中捉鱉知道嗎?我只需要叫一聲抓刺客,你就玩了。我是真沒想到。今晚,皇上居然沒在你房裡。真是讓人意外。”
詩鈺的手伸在了腰上,將腰上150釐米長的黑布取了下來,雙手捏着。
高照容看看詩鈺手上的黑布,輕蔑的笑笑:“你想勒死我,你有這個本事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要不要叫人來幫你?你大聲叫叫有刺客,看看有沒有人鳥你?記得,要大聲點兒。”詩鈺好看的說着,脣都不自覺的往上揚了揚。
高照容看向門外,門是沒關的,她大聲的喊着:“抓刺客!”
她的聲音尖而大,在靜謐的黑夜中分貝顯得更加的高昂。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一個下人也沒有。
詩鈺既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叫她叫人,是算好的。
侍衛巡邏的時候,剛好巡過了,現在離這兒很遠,她再叫也聽不到。她的下人現在也被迷暈了,她再叫也枉然。
高照容笑了笑:“你依然和以前一樣愚蠢。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自大。你既然都算好了,居然是一個人進來,要是我,三五個進來,立馬殺之。”
詩鈺冷笑一聲:“對付你,何須三五人?”
高照容拿起了刀:“我可是練過武的!雖然我此刻懷了孕。”
詩鈺瞟了眼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平平的,沒看出來有孕在身。
“羨慕嗎?我又有孩子了。”高照容拿着刀,站了起來:“我生了兩個皇子,一個公主,你嫉妒嗎?你可生不出來了,要不要把孩子抱過來,叫你一聲後孃?”
詩鈺雙手拿着黑布,使勁的握了握拳,左手放開,右手握着黑布向高照容打過去。
黑布準確無誤的打在高照容的手上,她手上一痛,刀隨着手的弧度飛了出去。
高照容吃了一驚。
詩鈺邪魅一笑:“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叫功夫?”
詩鈺大步向前,一腳將高照容踢到在踏上,然後將黑布纏繞在高照容的脖頸上,騎在她身上使勁的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