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吧,老孃認輸了,這男人長得真得很帥,帥得讓人捨不得殺他。
特別是那雙閃動的深邃的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更是把人迷得不要不要的。
“這衣服我要解釋一下……”詩鈺掐着男子的脖子道。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先是穿的男裝,然後臭臭的,要換,所以洗了澡,然後發現有人偷看,所以就隨便拿了這衣服穿上,喂,你眼睛不要往我前面瞟啊!額,我幹嘛要跟你解釋啊!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子好看的顏容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毫不畏懼別人正掐着他的脖子,他伸出了手,撫摸着詩鈺的臉:“你真好看!”
真是被他打敗!詩鈺被人誇着好看,心裡竟然美滋滋的。詩鈺放下掐住他咽喉的手,看了看他左胸上的箭傷,淡淡的問了句:“你受傷了。”
“恩!”他就回答了一個字,又對着詩鈺放着電。
不知道是不是思戀天昊過度,每每遇到和他相像的男子,或是有他影子的男子,總是讓詩鈺留戀、癡迷,甚至失控。
詩鈺聽着自己的心有些加快了速度,詩鈺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不處理傷口很容易化膿感染的。”
詩鈺扶着他,就像照顧多年的好朋友一般,將他扶到桌子旁。“把衣服脫了。”詩鈺命令道。
他慢慢的褪着衣服,因爲受傷了,表情異常痛苦。
詩鈺嘆了口氣,拿起剪刀,將他的衣服剪碎,丟掉。
一塊只有半截的形狀像狼的玉,掉在地上,他趕忙伸手去撿,可就這彎腰伸手的動作,似乎扯動了他身上的傷口,他疼得輕哼了起來。
詩鈺彎腰,幫他撿了起來,他一把拿過來,像寶貝一樣的收着。
一塊破玉而已,至於嗎?詩鈺心裡想着。
詩鈺看了看他的傷口,沒有發黑,證明沒毒。詩鈺準備給他拔出來。
他赤果着上身端坐在那裡。他的皮膚呈現古銅色,不得不誇讚,他身材很好,看的出來,經常鍛鍊,以至於身上沒有一絲的肥肉,而是均勻的肌肉,標準的八塊腹肌。
而他的眼神很不老實,時常不經意的瞟詩鈺完美的好身材,偷看一下,然後幾秒鐘後,又偷偷瞟一下。
這個色|狼,受了傷,也不忘大飽眼福,偷看一下。詩鈺輕咳一聲,以示警告。
詩鈺打溼了手絹,把他傷口周圍的血擦拭乾淨。
詩鈺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他,叫他喝下去,一杯用來擦拭他的傷口,當做消毒。
桌子旁放着詩鈺從智囊袋裡拿出來的消炎藥、止血藥、紗布、白色膠布,以便詩鈺隨時進行傷口包紮。
可惜沒有麻醉藥,所以詩鈺遞了另一個絲質手絹給他,叫他放在口裡,詩鈺叫他忍着,不要叫出聲來,詩鈺要幫他拔箭頭。
沒有鉗子和其他的工具,詩鈺拿着剪刀,夾住箭柄,使勁向外拉,他疼的豆大的汗,從額頭上往外冒,牙緊緊地咬着手絹。
詩鈺用盡吃奶的力氣,拉了幾次,纔將箭頭拉了出來。
血從傷口裡冒了出來,詩鈺倒了些止血藥在他傷口上,等血止住了,再把消炎藥倒在傷口上,然後包上紗布,用白色膠布固定。
他已經滿頭大汗,吐了手絹後,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詩鈺用手絹擦了擦他額上的汗,找了件男子的衣服給他穿上。
詩鈺拿了幾片消炎藥給他吃了,然後把他扶到牀上休息。
他臉色蒼白,很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詩鈺聽見他的肚子咕咕在叫,估計他逃難沒吃什麼東西,加上受傷,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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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我去拿點吃的。”詩鈺說完,穿了件女裝,出去了。
夜晚的風很大,篝火晚宴依舊繼續,拓跋宏和冒牌官兵依舊在喝酒、吃肉,老百姓還在跳舞,一切如故。
詩鈺拿了雙筷子和勺子,以及一個大碗和一個大盤子,放好調料後,盛了滿滿一大碗牛雜湯,又在大盤子裡裝滿大塊大塊的烤肉。
旁邊一個好心的掌鍋的官兵湊了過來:“娘娘,你剛纔吃了那麼多,怎麼現在還要,小心別吃撐了。”
詩鈺惡狠狠的盯着他:“閉嘴,小心本宮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詩鈺端着吃的回自己的帳篷去了。
兵官嘟起來嘴,很小聲的道:“好心沒好報!吃撐你,吃死你!”
詩鈺回到帳篷,這男人似乎已經緩過氣來了。
詩鈺把吃的放在桌子上,又把他從牀上扶下來,牽到桌子旁。詩鈺可不想他把牀弄髒了,晚上詩鈺還要睡覺呢!
熱騰騰的牛肉牛雜湯,可是大補。
他似乎餓壞了,很快就將一大碗牛肉牛雜湯吃下肚。之後很滿足的看着詩鈺:“好吃。”
他的笑容很迷人,他就像那種迷倒萬千少女的偶像派明星,帥得讓人忍不住的心花亂放。
詩鈺把烤肉推到他面前,他笑道:“已經吃飽了。”
吃飽肚子後,他的精神也提了起來,臉色也不像剛纔那樣慘白,而是帶着點紅潤。他看着詩鈺:“你很漂亮。”
這混球,剛來點兒精神,就開始撩妹了!詩鈺知道自己很漂亮,但不知道爲什麼,被他這樣一誇,詩鈺的心裡異常高興,反而有種沾沾自喜的感覺。
媽的,看來女人還是喜歡別人誇讚自己的。
他看着詩鈺:“姑娘,你不好奇嗎,你怎麼不問問我是誰呢?”
問了也是白問,不說詩鈺愛龍天昊愛得發瘋,就說本大小姐現已嫁給拓跋宏,不管有多好的獵物,也只能看看,飽飽眼福而已。
於是,詩鈺雲淡風輕般的說着:“何必問呢?你想說就說吧,不想說,誰也勉強不了你。”
男子笑了,帶着邪魅的笑容:“你不怕我是壞人?把你給吃了?”
詩鈺看着他,帶着輕蔑的表情質疑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男子再次笑了,帶着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將頭靠近了詩鈺,他在詩鈺的耳邊輕輕道:“一個女人這樣跟一個男人說話,其實很危險的,怎麼,你媽媽沒有教過你?”
說完,他邪魅一笑,將手向詩鈺那一抹誘人的雪白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