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演眯着眼睛,語氣更加冷了,捏着我下顎的手非但沒鬆開,反而更加用力了,“呵,這麼說是我錯怪你了,難道你剛剛罵我也是我聽錯了?”
“表姐夫,我的下顎,就快被你捏碎了,求、求你,放手,行嘛?”
我如此求饒,可這個男人卻無動於衷,盯着我,彷彿很享受看到我現在痛苦的表情。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立刻回他:“表姐夫,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他冷哼:“既然知道錯了,以後還敢不敢了?”
“保證,而且我發誓再也不敢罵你了。”
“如果再犯錯了?”
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爲我此刻心裡已經在罵他了,對於這樣的混蛋,我幹嘛非得把“誓言”當真了?
瞧着他好像又打算折磨我了,我慌張反問:“那、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就今天我們兩個做運動的次數,我要乘以二。”
“啊?”這個男人究竟還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我怒咬着牙關、握緊了拳頭,一副準備要上去給他幾巴掌的架勢,可瞧他這身強體壯的,衝上去,無疑飛兒撲火,自取滅亡。更何況我來可是有事找他的。
想着只要這件事結束後,我跟他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所以便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男人對我的回答彷彿很滿意。嘴角上揚,扯出一個很滿意的弧度後,鬆開了手,然後斜靠在沙發上,斜睨我:“說吧,很想聽聽你這小腦瓜究竟在賣什麼藥?”
我重新做好,又是一副討好的笑,即使再難以啓齒,可現在不說真的不行。而且我會故意將事情說的嚴重些,這樣反倒對我會更有利些。
“表姐,她,發現了被單的血跡,哭鬧着要跳樓自殺了。表姐夫,你可要想清楚,表姐要是真的自殺了,警方介入此事,你的醜事敗露,那個時候你還有什麼臉在A市立足了?”
雖然這話是有些難聽,可都是實話,喬演是明白人,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你確定盧靜要自殺?”他蹙着眉頭問。
“怎麼,你不信?”
“我憑什麼要信?若是你表姐真的要自殺,你現在會有心情來找我?我知道你腦袋裡在想什麼,我想這件事不用我解釋,盧家人會掩蓋的很好,而且還會當什麼事情沒發生,你信不信?”
“不信,你以爲表姐家都像你一樣無情無義嗎?表姐受這麼大傷害,想這麼就算了,你以爲盧家真的是好欺負的嘛?”這個男人未免太自以爲是了吧?試問哪家父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就算是表姐本人,也不可能輕易作罷。
“呵呵,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他說完衝我詭異的笑了笑。
瞧他這副嘴臉,以爲他是在故意虎我,所以我便信誓旦旦地問:“賭什麼?”
“如果我輸了,我一定會給盧家一個你想要的解釋,但如果你輸了,很簡單,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
“酒會?就這麼簡單?”
“是。不過現在我只給三秒鐘考慮,若是晚了,立馬給我滾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