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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睛,擡起手臂就去推他,他卻兩腿緊緊箍住她的雙腿,腰間也下意識地用力控制住了她的腰,任她兩條細長的胳膊捶打在自己寬厚精壯的臂膀上,他紋絲不動地繼續着手指上有節奏地彈奏,勾着嘴角挑釁地看着她。
她氣惱極了,去抓他那雙罪大惡極的手,卻總是被他巧妙地避開,她抓,他擡臂,她抓爪另一隻,他又揚起這隻,另一隻手卻又猝不及防地落到了她胸前。
“你無恥!”她氣呼呼地停下掙扎,怒瞪着水眸。
“不無恥能把你壓在身下嗎?”他趁勢抓住她的皓腕,俯身吮吸了一口她的乳尖,擡眸恬不知恥地看着她笑。
她無力地翻個白眼,蹙着眉低聲罵了一句:“下流!”
“這回,這個詞用得又有點早了!我要是不做點下流的事,還真對不起你這言簡意該的高度讚揚!”他邪|魅地笑了笑,眸子裡的情|欲像是一簇簇熊熊火焰,映紅了她嬌羞的小臉。
她無力地偏過腦袋,對這個一到牀上,臉皮厚得就敢跟城牆媲美的男人實在無語至極。
她知道硬的鬥不過他,只好咬着脣做乞求狀:“好累了……剛纔…….能不能先休息會?”
“如果再累一點,你待會會睡得更香!”他不理她的乞求,因爲他現在滿眼都是她白花花、唾手可得的美味……說話間,他已經將她的頭扳了過來,雙脣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櫻脣......
金秋十月,夜涼如水,星星在夜空裡調皮地眨着眼睛,難爲情地偷看着這房間內香|豔纏綿的一幕,卻也爲這唯美的畫面增添了幾分生動。
不知道來來回回變換了多少個姿勢,她終於無力再張嘴喊出一個字,嘴角揚起嬌羞又疲憊的笑意,修長的手指撫上癱軟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寬厚的、已經滲出了黏黏汗水的後背上,輕輕地來回地摩挲……
經過連續兩場暢快淋漓的大戰,他伏在她身上不久,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她無奈地撇撇嘴,輕輕地把他身子推下去,拉起旁邊的薄被給他蓋上,自己又默默地躺在了他旁邊,月色下看着他恬靜的睡臉,心裡盪漾起一層層溫暖的漣漪。
他在夢中感覺不到身下的她了,掀開被子伸長了手臂去找她,直到摸到她溫熱的臉,才放心地抱緊了她,把臉使勁往她懷裡蹭,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後才安心睡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兩人的呼吸在充滿着歡愛餘味的空氣裡繼續糾纏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駱晴晴突然被一陣“咕嚕嚕”的聲音驚醒,剛開始她以爲是窗外海鷗的叫聲,可是緊接着卻發現聲音越來越清晰,頻率越來越高。
她睜開眼,藉着月光,看到了他那雙正注視着自己的眸子,炯炯有神。她正想閉上眼假裝沒有醒來,“咕嚕嚕”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她終於發現了傳出聲音的地方。
“你,你餓了嗎?”她嗔笑,原來是他的胃在叫。
“還好!”他溫柔一笑,“有那麼一點點……”
他騙了她,她不知道這幾天他都沒有好好吃飯,爲了今天能趕回來,幾乎粒米未進,這對於一直有胃病的他來說,簡直是最殘忍的折磨。尤其是經歷了幾個小時的“激烈大戰”,可憐的胃連鬧情緒的勁都快沒有了。
可是當他看着她在自己的臂彎下安然睡着的樣子,怕自己一翻身會驚擾了她的美夢,只好任由胃孜孜不倦地咕咕叫着,也不忍心打擾到她。
“只有一點點嗎?”她雖然不知道他已經餓了一整天了,但從那清脆的咕咕叫聲裡也很容易判斷出,他說的“有那麼一點點”實在太含蓄了。
“嗯,沒事,撐得住。”他繼續逞強:“你再睡會吧!”
“可是,我好像有點餓了!”她撅撅嘴,揉了揉自己的小肚皮:“幾點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你真的餓了?”他翻身壓在她身上,邪惡地笑:“那你吃我吧!純天然無公害,既充飢又有營養。”
“我纔對你這飢腸轆轆的狼沒興趣呢!快下來,我真的好餓啊!”她推開他,坐起來就要下牀。
雖然晚飯沒吃,但她並沒有多餓,她只是不願意再被他那一直唱戲的胃吵下去。
“那你躺着別動,我去給你做宵夜吃!”方宇翔拉住了她的胳膊,從背後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好些年沒有自己動過手了,今天你的胃有福了。”
“你,會做飯?能吃嗎?”她皺了皺眉,堅持自己要下牀。
“不相信的話,二十分鐘後下樓來驗收。”說完,他輕輕在她頸窩處留下一個吻,下牀穿好睡衣便出門下了樓。
她打開牀邊的檯燈,在暖暖的燈色裡,用薄被裹起身子,打開衣櫥的門,抓起一件長裙款的睡衣穿上,隨意將長髮挽了一個膨鬆的髮髻,輕手輕腳下了樓。
樓下的燈已經被他全部打開,還未走到廚房,就聞到了一陣撲鼻的香味,清鬱而又不濃膩。
“他真的會做飯?聞着還不錯。”她有點訝異地深吸一口氣,一臉好奇地走進了廚房。
一條淡藍色的圍裙本身系在他那魁梧的身材上,就顯得格外的“捉襟見肘”,他又偏偏穿着寬鬆的睡衣就上陣了。
這樣一個挺拔的居家男人,光那忙碌的背影就足以讓人秀色可餐了,真想不到他還會做東西吃。
她悄悄走過去,看見煎鍋上的兩片牛肉正在滋滋作響,牛肉被煎得已經變成了暗金色,看着外焦裡嫩肥而不膩,聞一聞,肉香撲鼻,極大地挑|逗着她的味蕾。
原來是在做牛排。
“好香啊……”她忍不住由衷地發出一聲讚歎,眼球已經完全被即將出鍋的牛排吸引了過去。
他轉身看見她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旁邊,寵溺地颳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小饞貓!”
她撇撇嘴,一臉崇拜:“真看不出來,堂堂方氏第一總裁,居然廚藝也如此了得!隱藏得可真夠深的,我這種小女人都要甘拜下風了!”
“貧嘴的饞貓!別打擾我做菜,待會燒糊了你全部吃掉!去看看那邊的咖啡煮好了沒?”他做菜的時候可不喜歡被人騷擾,隨即給她分了個任務。
一陣叮叮咚咚的忙碌,兩個人終於坐到了餐桌前。
駱晴晴看着盤子裡肉細多汁的牛排,聞着醇香濃郁的咖啡,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刀叉:“賣相嘛一般,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喂!這也叫一般?在德國的時候,我的手藝可是被公認了的,一般人我從來不做給他吃!”他氣結,這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敢當面挑剔自己親自燒的牛排。
他假裝生氣地搶過她正要動刀的盤子,“既然賣相不好,還是別勉強了!”
“你……”她舔了舔脣,皺了皺秀眉,抱起雙臂:“小氣鬼!不吃就不吃,有本事你吃完!”
他輕輕搖了搖頭,拿起刀叉,低頭認真地把她盤子裡的牛肉切成了一塊塊的肉丁,然後推了過去:“現在這樣的賣相怎麼樣呢?”
她錯愕地看着他的一連串動作,恍惚地以爲杯子裡的咖啡已經被自己喝到了胃裡,要不爲什麼全身心都暖暖的,而且心裡某一處,被濃郁的香甜填充的滿滿的……
她怔怔地看着盤子裡一小塊一小塊的牛肉被擺成了一個桃心形,訥訥地拿起叉子,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面前這個賢惠溫柔的大男人真的是他嗎?是那個幾個月前還披着一張惡狼皮,卑鄙地威脅她、無恥地佔有她的那個男人嗎?到底哪一個,纔是真正的他?
“怎麼了?是不是不忍心對我的‘心’下刀叉了?”方宇翔看着她發愣的樣子,切了一塊牛肉塞進嘴裡,故意大嚼特嚼:“哎,這麼香的宵夜,如果只看不吃,就這樣被白白浪費了,真是暴殄天物!”
她擡眸看了一眼他大快朵頤的滿足樣子,使勁眨了眨眼睛,抑制住了眼看就要涌出來的淚水,操起叉子,叉起一小塊牛排放到嘴裡,清楚地感受到了汁水隨着牙齒的咀嚼而散溢開來的清香。
邊嚼邊得瑟地回給他一個挑釁的笑:“嗯,口感鮮嫩,濃而不膩,某人的心要是有這牛肉一般的美味就好了!”
“那你可要多吃點!”方宇翔端起咖啡杯子,透過嫋嫋的咖啡香,看着她吃得愉快滿足的樣子,嘴角的笑由寵溺慢慢拿變成了邪惡……
吃吧,多吃點,吃飽了纔有力氣繼續被我折騰。
也不知道兩個人是真的餓了,還是方宇翔做牛排的手藝真的如他自誇的那樣美味出衆,或者是兩個愛到極致的人相互在一起可以互相開胃。不一會兒,他們倆各自消滅完了盤中的食物。
“第一次這麼晚吃得這麼飽,明天一定要早點起牀跑跑步鍛鍊鍛鍊,要不這些肉可都要長自己身上了!”她意猶未盡地咂咂嘴,眯起眼睛自言自語。
“長肉了好,瞧你瘦的,應該多長點肉,免得以後出去了,別人以爲我虐待你了!”他起身走到她身邊,按住她瘦弱的肩膀:“再說了,胖一點的話,手感也好。”
說着,他的手不老實地順着她睡衣寬大的衣領向下滑去,正要觸上她胸前的凸起上,被她一把按住,慢慢抽出來甩了出去,然後她起身指着餐桌上杯盤狼藉,假裝若無其事地乾笑了一聲:“你不是說你是有潔癖的人嗎?吃飽喝足是不是應該立刻把盤子洗乾淨啊?”
他饒有興趣地抱起了臂:“你不是想吃霸王餐吧?白吃一頓宵夜不付錢也就算了,還打算吃幹抹淨一走了之?”
“是你要我幫你品嚐鑑定的,我可沒逼着你做。”她仰起臉,耍賴。
他低頭竊笑,“是啊,你沒逼着我做,我就自作主張地做了。那你說,你沒逼着我不‘做’,我會不會乖乖地聽話不‘做’呢?”
“嗯?”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眼底,三秒鐘後,卻看到了一抹邪惡從他幽深的眼底慢慢浮了上來。
“你……你下流!”她終於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這個色狼,腦子裡都被不健康的東西裝得滿滿的!
她是琢磨明白了,可是她的思維永遠都慢他一拍。因爲不等她反應,方宇翔已經彎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盪漾:“你說我是‘做’,還是不‘做’呢?”
V.廚房一角的春色
她氣結,她更清楚根本不擅長狡辯的自己,跟他鬥嘴,壓根不是他的對手。與其鬥嘴鬥氣,不如不理不會。
“放我下來,我……我收拾廚房洗盤子去……”她知道自己一旦進入他的懷裡,就別想掙扎脫身,只好找藉口。
“好,那我跟你一起去洗。”他猶豫都沒猶豫,爽快地答應了,抱着她大跨步向廚房走去。
“不用不用,你放我下來,你辛苦做的飯,理應我來收拾狼藉。”她在他懷裡總是感到害羞得要命,不敢去對視他的眼睛,只好求他放下自己。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他不理她的請求,走進廚房,直接把她放到了操作檯上。
“放我下來,我坐這裡怎麼幹活啊?”她抓着他的胳膊就要跳下來,卻被他大手緊緊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他擡眼邪|魅地笑着貼近她:“我給你示範一次,下次你就直到怎麼做了!”
說完,他撩起她的裙襬,雙手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纖腰,順着她嫩滑的肌膚一路向上撫去……
“啊……”後知後覺如她,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他抱自己進廚房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可是爲時已晚,方宇翔那雙萬惡不赦的大手已經佔領了她胸前的兩塊最高地,並邪惡地捻着她的乳尖。
“你,你怎麼這麼貪婪!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做‘節制’嗎?”她大呼一聲,隔着薄薄的棉質睡衣,按住了他的手。
他挑了挑眉,極其認真地反問:“那你知道不知道有個詞叫做‘酒足飯飽思淫慾’?”
她瞪着眼睛還想說什麼,卻被他湊上來,用嘴巴死死地堵住了她的脣。她想用手去推他,卻很不幸的,被他牢牢攫住放在了身側,然後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胳膊和身子。
這個人簡直無可救藥了!她在心裡憤憤地罵道。而該死的是,她發現坐在操作檯上的自己,高度和站在地上的他剛好平齊,他不用俯身低頭,就輕而易舉地用嘴含住了她的脣。
“嗯,你真好!”他放開她的脣,看着她嬌怒地眼神,揚着嘴角詭異地笑:“牙齒裡還留了一點牛肉的纖維給我,可惜,我現在沒有吃牛排的心情……”
天吶!這人精氣神怎麼這麼旺盛?駱晴晴看着他眼裡愈來愈濃的情|欲,心裡苦叫一聲,視死如歸般地閉上了眼。
與其向他求饒掙扎,不如省點力氣……免得待會直接累得癱睡在這裡,就糗大了!
他見她不掙扎也不吭聲,只翻着無力的眼睛看向天花板,一副無奈的嬌態,更添了幾分小女人的嬌媚,他忍受不了了,如果不把她拆骨入腹,要不真浪費了剛纔那塊牛肉的熱量……
他閉上眼,深情地吻上了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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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秋日上午的陽光正好穿透玻璃窗和薄薄的紗簾灑在了牀上緊緊相擁的兩個赤|裸的身體上。
方宇翔側臥着把駱晴晴攬在懷裡,嬌小的她像一個小貓。
小貓微微睜了睜眼,卻在陽光的直射下條件反射地皺了皺眉,又闔上了眼皮。習慣性地想翻個身,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胸上覆蓋着一隻大手,慌忙睜眼扭頭看去,男人那張線條清晰的俊臉,在睡夢裡是一副難得見的恬靜安寧的模樣,像個毫無心事的孩子。
呃……昨晚,那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竟然跟他……纏綿了整整一晚?
剛剛過去的記憶慢慢被喚醒,一片片粉色的紅霞慢慢浮現在她嬌羞的小臉上:這一切都不是夢,身邊的這個男人變得異常溫柔,不再是那個粗暴的惡魔,不僅帶着她的身體一起享受了性|愛的歡愉,還給她做飯吃……
呃……昨晚在廚房,那一幕幕香|豔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不知道纏纏綿綿要了她多少回,只記得他要抱她房睡覺的時候,她已經疲憊至極,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想到那些令人臉紅的動作,她忍不住羞澀地閉上了眼。窗外,澎湃的海潮聲和低璇清脆的海鷗鳴叫,她動了動身子,想起來去看看清晨的海,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痠軟無力,尤其是腿和腰,軟得就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
她還沒來得及抱怨一聲,耳後傳來男人慵懶又霸道的聲音:“不許動,再睡會,乖!”
他用力抱緊了她,長腿搭上她的腿,把她重新完完全全地攬進了自己懷裡。
她微愣,卻最終只是撇撇嘴,漂亮的水眸裡滑過甜甜的安心。
此刻的她,已經全身下放下了戒備,放下了不安,放下了懷疑。現在的她,只想用感受到的一切去試着再次相信一個人。哪怕,只是爲了孩子賭一場。
可是對從來沒有睡懶覺習慣的她來說,一旦醒來再去逼自己睡着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眼睛反反覆覆地睜開閉上,閉上又睜開。
“你,是不是喜歡海鷗?”聽着窗外悅耳的海鷗啼叫,她想起了他給海鷗餵食的情景,隨口問了一句,順便試試他是不是已經醒了。
方宇翔緩緩睜開了眼睛,表情變得有點嚴肅,在趁她的腦袋還沒轉過來之前,又閉上了眼,假裝沒聽見。
果然,她輕輕扭了扭頭,看着他依然安靜的睡容,撇撇嘴小聲嘀咕道:“比豬還能睡!”
“你纔是豬呢!大好時光不睡覺,亂哼哼!”他突然睜開眼,翻身壓在她身上。
她着實被嚇了一跳,正想推開他,他卻翻到了她的另一邊,光着腳下牀,“哐”一聲關上隔音玻璃門,順手拉上窗簾,把窗外一切的聲音和風景都阻隔在了外面。
“討厭的噪音!睡覺!”他憤憤地低一聲,重新上牀,找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從身後抱緊她,閉眼繼續睡覺。
“再睡下去,下午三點子萱同學可能就會因爲媽咪沒有去接她而一個人站在學校門口哭了!”她看了一眼櫃子上的鬧鐘::,真擔心這樣在牀上賴下去,接孩子會遲到。
“啊?”方宇翔突然想起來今天要去見自己的女兒了,驀地睜開眼睛,睡意全無。“那,我們快起來去接她。”
說完,他下牀利索地打開衣櫥,站在鏡子前開始穿衣服。
等待了這麼久,煎熬了這麼久,如果因爲貪歡而誤了見孩子的時間,那就應該拉出去扔海里餵魚了!
看着她焦急的有點失措的樣子,她嗤笑,心裡卻暖暖的:“還早,用不着這麼着急!”
“你看我穿這樣行不行?”他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轉過身緊張兮兮地問她。
一件淡粉色的襯衣紮在平整的西褲裡,襯衣領上打了一個藏藍色領結。
“噗!”她忍不住嘲笑他:“你這是準備去開會嗎?就算開家長會也不需要穿得這樣正規正矩吧?”要是被麥萌看見他這樣去接孩子,肯定會冷嗤一句:暴發戶還是資本家啊?
“啊?今天要去開家長會?”他驚訝地皺起了眉,不由得低頭打量起自己的行頭來。
她無語,沒想到一向冷酷鎮靜的方大BOSS,居然會因爲一個孩子緊張成這樣!
“你就沒有一件普通休閒的衣服嗎?T恤什麼的,隨意一點的。”她撈起薄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起牀在衣櫥裡給他找衣服。
方宇翔看着她在衣櫥裡認真翻找衣服的背影,忍不住上前環住了她的腰,低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癡癡地低語:“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