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事以後呢?你準備一輩子做個老人?”我看着夜文希,他一臉堅定的表情似乎爲了復仇可以捨棄一切。
“老人?成功了我就不是老人了,我已經聯繫好玄學會的人幫我恢復了。”
“可爺爺說你中的是外國法術,中國的術我能幫你恢復嗎?”
“這個年代錢是萬能的!”
“可你現在沒有錢……”
“會有的,人總是要有希望的,我倒是想問你你爲什麼會叫蠟燭?”
“我的眼睛比較特別像蠟燭一樣可以照亮黑暗。”
“能碰上你對我來說是個好兆頭,這次我定會絕處逢生的。”
“什麼意思?”
“該來的人來了。”也不知道夜文希如何確定有人來的,他只是以極快的速度翻到牀底下,隨後整個病房安靜的只剩下曹駿和爺爺的打呼聲,我的神經也跟着緊張了起來,有人來了?會是誰?夜文希的仇人嗎?還是查房的護士?如果是仇人會不會在殺夜文希滅口以後再把我們都一起殺死?
我緊張的已經坐立難安了,最後沒辦法只好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才突然聽到了“吱呦”一聲,似乎是風把病房門吹開的聲音,我慢慢揭開一點被子,透過被子縫向外張望,病房門果然裂開了一條縫,走廊裡慘白的燈光透過門縫射進屋內,隱約間似乎一道黑影藉着細小的門縫擠進了屋內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爲我一瞬間的眨眼走神。
“來者何人?用這種不光明的手段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爺爺的聲音突然響起就在我的身後,而這時曹駿突然出現在牆邊將燈開啓,我趕緊鑽出被子,只見爺爺手中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按在牆上。與此同時牆上也顯示出一個人形的影子,因爲燈光照射的問題,所以牆上的影子絕對不會是爺爺的,而我的影子又在牀上,曹駿離的太遠影子也不可能是他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影子是被人爲的操控闖進來的。
“曹駿口袋裡帶東西了嗎?”
“帶着了。好像是引路符。”
“給我。”爺爺說着接過曹駿手中的符又咬破手指頭在符上加了幾筆隨後貼在牆上影子的額頭上。
“啊!”憑空突然冒出一聲慘叫。緊接着便是皮膚放在火上烤的聲音,牆上的影子整個人開始扭曲變形掙扎,由人形變成不規則圖形最後變成了一個球形帶着符紙在病房內的牆上來回撞擊移動。
“師父。在符上畫了什麼?怎麼這麼厲害?”
“我以爲是咱們國內的御影之術就改了一下符文想用來反控。”
“這是您控制的?怎麼就不能讓他消停會?撞開撞去的還發出慘叫會引來護士的!”
“問題是這恐怕不是御影之術,他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
“不會是符紙畫錯了吧?”
“不可能,我又不是老糊塗了,反控之術和反封印異曲同工。別的我不精封印卻是精的不像話,你覺得我可能寫錯嗎?”
“那就一種可能了這東西是外國的還是被對面那位招來的。”曹駿說着往夜文希的牀上一指。恰好此時牆上來回移動的影子突然裝上吊燈電線,伴隨着一聲慘叫整個病房突然黑了,貼住影子的符紙也燃燒着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窗外同時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似乎是女人的聲音。曹駿第一時間翻窗而出但很快就回來了。
“怎麼?是什麼人?”爺爺焦急的詢問。
“我差點忘記了這是二樓,我剛纔翻出去剛好掉到外面的平臺上,什麼人沒看到。”
“一樓就算有尖叫聲咱們能聽那麼清楚嗎?而且她爲了方便操控影子必定是站在二樓的平臺上觀察咱們。你就這麼回來了也不仔細找一下。”爺爺的分析讓曹駿啞口無言,不過很快我們就見到了影子背後的始作俑者。因爲爺爺分析對了,她果然是站在二樓的平臺上指揮的影子,因爲她墜樓骨折了,還沒有來得及逃跑就被巡邏的保安押進了醫院,以爲是欠醫藥費還不起準備趁黑夜逃跑的人,可抓進來一看沒有她的資料,又因爲她摔暈了身上還有錢,醫院很自然的以救死扶傷爲目的沒收了她的錢搶救了一夜後天剛亮便推進了我所在的病房裡。
“別的病房滿了,只能安排進這裡了,骨折,昨晚跳樓摔的,你們就體諒一下吧,唉,2號牀的病人呢?牀怎麼是空的?”推她來的護士路過夜文希的病牀掀開被子仔細翻找着。
“牀底下,那個伯伯說他太熱了,就睡牀底下了。”因爲這裡的牀單直接拖到地上所以護士看不到夜文希情有可原。
“熱?這還沒進夏天呢怎麼就熱了?不會是發燒了吧?這可是重點保護的病人他發燒我們就別想活了。”護士說着就掀開牀單找夜文希,果然他在牀底下等的睡着了。
“小冷,你安排好了出來一下,你負責的病區昨晚有病人突然暴斃身亡像是觸電了,你知不知道?”護士還沒來得及把夜文希從牀底下拖出來門外就有護士來找她了。
“觸電?那你們兩個幫個忙把這個病人隨便安排一下我去處理一下。”護士非常不負責任的走了,畢竟人命關天說不定還有可能牽扯到她的去留問題,她當然要跑快點了。
“師父,現在怎麼辦?”
“昨晚跳樓骨折?你覺得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爺爺眯縫着眼睛不斷打量着被纏成木乃伊的那個人。
“怎麼不可能那麼巧,但他跳的那個樓啊?那護士沒說明白。”曹駿推着滑牀走到空牀位旁邊準備把他移到空牀上,可因爲爺爺的質疑曹駿也皺眉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你讓開我來看看。”爺爺說着推開曹駿伸手鑑定病牀上那人的傷情。
“不好說啊,被繃帶包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術失敗而反噬出來的傷。”
“那就聽聲音好了。”曹駿也是夠絕的,明知道他是因爲骨折而被送進來的,曹駿讓爺爺讓開直接拽着滑車上的牀單把他摔在了空病牀上。
“啊!”是昨天晚上那聲女生,同樣悽慘尖銳“想……想……想不到……”他努力掙扎了記下大概是想說點什麼但因爲身上實在太疼了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還真是他,那他到底是男是女?”夜文希也終於從牀底下出來湊熱鬧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