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對不起,我們也是看到你在這躲着才把車子停遠了走過來接你的。”因爲看不見,似乎可以確定是韓家來人接我和青稞了,但青稞在聽完這句話後有抓緊了我的手。
“你們去把車開過來,我們先從樹叢裡出去,你還待着幹嘛?開車去啊!”青稞傲氣的指揮着。
wωω_т tκa n_¢O “小姐,開車,一個人就夠了,我替您抱着吧。”留下的人似乎是想搶青稞懷裡的我,青稞抓我抓的更緊了,擡起腳兩腳就把人踹倒了。
“我們家的保鏢不會這麼大膽從我手裡搶東西的!”青稞順着就抱着我跑,但這時另一個去開車的人也開着車回來了。
“小姐,這深更半夜的您準備去哪裡啊?”司機按着喇叭問。
“回家啊!呵呵。”青稞說着就跑,但跑了似乎沒多久青稞就抱着我跳進了溫水裡。
“譁,真服田家了,有錢就是好,都出了別墅區了,居然還有溫泉,好在逃過一劫。”青稞和我躲在水裡幾乎到了極限才浮出水面。
“這裡...這裡不是咱們的世界!”我從水裡再浮出來看到的居然是霧氣瀰漫的世界
“還真不是,咱們再潛回去,抓緊我。”青稞說着讓我抓緊她,其實是她按着我的頭又將我壓回了水裡。
“這回是了吧?哎,不過剛纔你能看見了?”青稞和我再次浮出水面時,霧氣消散了。我們爬上岸確定周圍沒有汽車痕跡後我們決定徒步走回去。
“嗯,那溫泉的原因吧。”因爲我能看到也是泡過溫泉水的事,大概水裡的熱氣化解了附在我眼皮上的怨氣吧。
“真是大意了。我還在思考,韓家司機的衣服那麼醜除非是韓家最忠心的人,別人也沒敢穿的,沒想到他們還真穿了,要不是他那句看見咱們躲樹叢裡去了我也不會想到他們是假的,能看到那麼多就證明他們觀察咱們很久了!”青稞突然變得很話嘮,不斷的在跟我聊天。幾乎快成了沒話找話說了。
“嗯嗯,嗯嗯,嗯嗯!”我和青稞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是沒有看到馬路,但卻聽到了支支吾吾的聲音,似乎是被人塞住了嘴,掙扎着發出的。
等我和青稞尋聲找去。那兩個赤條條被綁在樹上的人立刻安靜了。低下頭什麼也不說了,青稞看了他們一眼只是把封住他們嘴巴的布條解開了。
“我是誰?”青稞看了眼布條氣的扔到了地上,布條上寫印滿了密密麻麻的韓字。
“大小姐殿下。”兩個人齊聲說到,青稞聽到答案後解開繩子。
“穿上衣服滾回家去!”青稞拉着我轉身離開,兩個人撿起地上的布條就往身上套,那居然是內褲。
“都讓你們回去了,你們還跟着我幹什麼!”青稞拉着我越走越快,後面的人緊追不捨。
“大小姐。雖然我們陣亡了,但我們不服氣!我們相信我們是可以的!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那帶我們去馬路上!”青稞居然是路癡?我有些不敢相信。但我們還是跟着兩個人走到了馬路上。
“大小姐,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了,順着路邊走五個路口左轉第那間便利店是咱們韓家的,可以進去休息,二樓已經收拾好了。”兩個人說完像見了鬼一樣互相包住對方以最快的速度跑沒了。
“這次纔是我們韓家的保鏢,就算在這種情況下也很有教養!”青稞又拉起我的手我們繼續前進。
“好奇怪,抓着你的手讓我變得不像我了,老是忍不住和你說話,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青稞又開始嘮叨了。
“大概是因爲我是蠟燭吧,和我在一起會讓你覺得安全。”說歸這麼說但現在最害怕的是我,要是再扔上開車追的怎麼辦,不過好在我們一路平安的到達了那間所謂的韓家便利店。
一進門我們就被安排坐下,上了一桌子吃的,這完全就不像是超市而是專門爲青稞準備的私人餐廳,那些貨架都被移到了一邊,專門爲我們兩個人開闢了一塊小天地吃飯。
“這裡二十四小時營業嗎?”青稞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邊吃邊問。
“嗯,爲了大小姐,別說二十四就是四十八也沒問題。”似乎是店長模樣的人畢恭畢敬的回答;我也終於見識到了韓家的衣服有多難看,我週歲那天去的人一身黑西裝是多麼的正常,因爲我面前這位店長自身黃底衣服,但衣服上密密麻麻印的卻是紅色的韓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爲韓家賣命一樣。
“本家那邊呢?太叔公醒了嗎?”青稞還記的爺爺我就安心了,說不定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太叔公那邊……醒是醒了,但是……”店長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我看着很不爽但我此時更關心的是吃,怎麼把我面前的奶油麪包吃完呢?
“別跟我裝,快說!”青稞不耐煩的說,並且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太叔公醒了,直接坐車到了總宅,把總裁大人打進醫院了,並且因爲找到你們了,總裁的意思是一會把表少爺和太叔公一塊送回去!”店長撿起筷子,又給青稞換了雙新的。
“現在立刻馬上,給送回去,一刻也不要等了,還有,田家找人再對他們敲打敲打!沒事了,我上樓睡覺了,蠟燭,咱們後悔有期!”青稞揮手和我再見然後她上樓,而我被店長很不客氣的抓着胳膊從餐桌上拽到地上,送出了便利店扔到一輛銀灰色的汽車上,然後司機用塊白毛巾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藥味讓我聞後徹底昏睡了,很美的一覺,這些天的驚心動魄彷彿就是一個美麗的夢,雖然記憶猶新但是在夢裡它們就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故事被我看到了一樣。
再次睜開眼睛,屋外的陽光撒在我的臉上我躺在族宅的牀上,貓爺蜷縮在我的腿邊睡覺,而我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直叫,爺爺端着一碗香香的米粥進門,坐在牀邊一勺子一勺子的餵我,若不是我看到桌子上青稞給爺爺留下的食物已經長毛散發出惡臭,我還真的會以爲自己只是做了一場迷失在城市裡的夢,根本就沒有與爺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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