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是禮貌的回禮以後,就向膳房走去,蓮花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小姐,剛剛幸虧是雲霄大師解了圍,要不然我們就麻煩了呢。”
“怎麼?……”
蓮花面對我的疑問,又開始了她的古代疑問普及知識,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我也發現這丫頭的確是有些八卦,貌似還不是一般的八卦,至少這京城之中,誰家發生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能一清二楚,在想想她之前說的那個來福,恐怕這倆人有過之無不及,唉……慕容夏雲暗暗的想:有這樣的丫鬟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蓮花拽着她小聲的說:“您是不知道雲霄大師爲什麼出家。”
“爲什麼?你不是說他突然出家的,難道還有隱情?……”慕容夏雲說出自己的疑問。
蓮花慌忙拉着她走去一個涼亭處小聲的說:“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本來他是太子的,只是先皇去世以後卻把皇位傳給了皇上,而這件事京城裡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沒人說罷了!……”
我剛想要接口詢問,就又被蓮花打斷急聲的說:“雲霄大人小時候與歐陽太保家的千金是青梅竹馬呢,一直對歐陽小姐情有獨鍾,誰料皇上登基以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歐陽小姐進宮,聽說雲霄大師還因此和他大吵了一架呢,後來不知道爲什麼,雲霄大師就出家了,而皇上與他也是互不來往。”
原來如此!慕容夏雲摸着下巴想到,昨天晚上倆兄弟之間說的話都那般的生疏,原來是英雄爭美女,只是這是怎樣的女子能讓淡漠如水的他,心心念唸的掛在心上,慕容夏雲不由得有些好奇那女子的存在。
“難道當時的歐陽小姐就沒有爲自己爭取嗎?……”
“我的小姐唉!他可是皇上,再怎麼爭取有什麼用啊,她如果老老實實的說不定還能讓她家裡好好的太平下去,如若不然,那歐陽家現在還怎麼可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收禮!--”
蓮花搖身一變儼然一副憤青的模樣。聽的慕容夏雲不由得摸摸她的頭柔聲的說:“小丫頭,哪裡來的那麼多的不如意。”
“您是不知道,一想到他陷害少爺害得
您進宮我就生氣呢。”
慕容夏雲心裡突然一動,以前一直覺得那事比較蹊蹺,卻不然如今被蓮花的這句無心之過這麼一說,似乎這本是毫不相干的兩件事,的確是有什麼瓜葛,尤其是歐陽太保與皇上的關係。
只怕這是那暴君與歐陽太保提前商量好的事情,正是如此纔好讓慕容家上勾。
慕容夏雲這般的一想,只覺得陰謀越來越重,而久戰官場的慕容東海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怕他也是在戲劇中演繹着自己的套路。
“蓮花,那歐陽小姐在宮裡可做上了妃子?……”
蓮花四處看看,這纔敢大膽的與她說:“宮中皇上最得寵的柳妃正是歐陽小姐。前段時間,民間俗傳皇上爲博得美人笑,竟然從南方快馬加鞭運來了葡萄,那位美人說的就是柳妃呢!--”
“噢?當真如此?……”慕容夏雲心裡孤疑着,不由得對那個青衣布衫的男子同情心起,只怕如此這般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寵在心頭,心裡一定會不高興的吧。
與蓮花說了會兒閒話,直到慕容夫人出來到處找人,她倆才緩慢的跟着去吃早餐,誰料剛一走進去,就被裡面的場景驚呆了,剛要說話就被慕容夫人拽去了牆角處,與別人一起雙手合一放在一起,跪在地上,聽着周邊小聲的祈禱,慕容夏雲只覺得自己是否來到這裡一直沒有什麼可留戀的,唯一的父母也不知道如今會怎麼樣。
“大慈悲心是,平等心是,無爲心是,無染著心是……”(《大悲咒》譯文)陰陽頓挫的音線如同流水一般緩慢的從他的口中流出,慕容夏雲如同迷惑了神智一般聽着他懺懺教誨,有那麼一瞬間很想知道這樣心如平靜的人在極度的悲傷和難過之時會是什麼樣的神色,會不會流淚?會不會痛哭?會不會也會像平常人那樣悟出大徹大悲。
慕容夏雲慢慢的擡起頭,看着坐在上方端正的人,輕輕的翻動着經文,緩慢的讀出,每讀一句,下面的人都會神聖的跟隨者後讀,他就如同神聖的不可侵犯的聖者一般,讓人遠望不可近看。
突然衣服被人拉了一下,慕容夏雲低下頭看着身旁的慕容夫人拉着她,急聲
的小聲說:“你亂看什麼呢,還不趕緊讀經文。”
慕容夏雲點了點頭,再轉回身的時候,剛剛認真讀經文的人,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慕容夏雲絲毫不懼怕的看過去,他的眼神沒有渾濁,有的是如同孩童一般的純真和乾淨,慕容夏雲記得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往往忘卻紅塵的人神態中的平靜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渾身散發的純淨更是讓惡人心寒。
而我沒有辦過什麼壞事,但是在對視他的眼神的時候,還是不起然的有些震撼,不多時他就走了下來,走至我的面前,這樣的舉動讓我有些驚訝,但還是隨着他的步伐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行李。
他淺笑的說:“不知道女施主對於我讀的經文可有什麼異議?……”
“啊?……”我摸摸頭髮,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以爲我一直看他是爲了經文的事情,只好笑着說:“沒有,沒有,我只是被大師得經文吸引了,故而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
他溫和的笑了笑,彎腰行禮再次轉過身子,對屋子裡的衆人說:“還請諸位施主用齋飯。”
話畢,所有人都站起來,朝他施禮,隨後幾名小和尚都端着飯走了進來,早飯是八寶粥,也就是類型比較多的雜糧做成的粥飯,慕容夏雲喝了一碗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倒是蓮花一邊喝粥,一邊小聲的說着:“真好喝,真好喝呢。聽說這粥飯是雲霄大師親自做的呢,怪不得這麼好喝。”
看着傻丫頭說出這句話,我不由的笑了起來,這麼多的飯,我自是不相信,一個人能做的出來,更何況他是主持,怎麼可能做的了這麼粗糙的家務話。
吃完早飯,我本以爲終於可以回家了,誰料慕容夫人走了上前拉住我說:“雲兒啊,只怕我們還要在這裡住兩天呢,你乾孃說要好好的爲你祈福呢。”
“啊?……”慕容夏雲急聲的叫出來,哭喪着臉說:“這有什麼好祈福的啊!您不要相信這些。”
“傻丫頭,不許胡說八道,我已經跟你爹爹說了,你爹爹也很支持,直說這段日子朝堂上有些不穩定,所以讓你出來住幾天也好,你就乖乖聽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