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鬍子反應很快,一把抓起桌子擋住窗口,隨後一把刀就插在了坐在了,停在了兩人面前,還在不停的抖動。
來不及再多說,小鬍子一把抓起他就從另一個窗口跳了出去,往遠出跑去。
而此時,雉虎也陷入了苦戰,鄭越的大刀比他想象的要靈活,自己砍出的每一刀就被他擋住,他奈何不了自己,自己也不能奈何他。
雉虎只能一腳踹在他身上兩人拉開距離,但是剛拉開距離,雉虎便又衝了上去,鄭越卻一邊抵擋一邊說道:“你是我見過最難纏的一個,耐力很好,打了這麼長時間,還有這麼大力氣,不簡單啊!”
隨後他笑道:“也該我出手了。”說完他瞅準機會踹了雉虎一腳,雉虎往後一退他一刀砍下,這一刀太兇險了,雉虎根本來不及閃躲,但是他卻露出了笑容。
他脖子一偏,往前一步用自己的肩膀硬接了這一刀,但就是這一步讓他也剛剛錯過了刀刃,接住了刀杆,否則這一下不死也要重傷。
即便不是刀刃,但是也打的雉虎一個踉蹌,差點跪在地上,鄭越也是這麼認爲,但雉虎就是站住了,因爲這些年在瀑布下的馬步不是白蹲的,讓他的雙腿健壯無比,扛下了這一刀。
雉虎看機會來了,一把將自己的墨虎按在了大刀上,正好卡在了刀柄於刀頭的連接處,卡的死死的,鄭越怎麼拉都拉不動。
雉虎一手抓住了刀柄,“終於解決掉了這杆煩人的大刀。”鄭越雙手緊緊攥着大刀,生怕被奪走,若是沒了他到他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無二。
可雉虎卻忽然放棄了大刀,大吼了一聲:“斬馬。”墨虎便附上一層內力勢不可擋的砍向了鄭越的脖子,而鄭越的兩之後還死死的抓着刀柄怎麼擋,躲已經來不及了。
一潑鮮血涌出,鄭越的頭都歪了,雙手卻還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大刀,雉虎捂着自己的肩膀,將他的頭扶正,大刀也放在了他的身邊,“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只可惜我更強。”
他沒想想到自己現在如此強,本以爲自己的本是在江湖中只能算是個末尾,可是這幾天下來他纔有了一個清楚的認知,或許是自己的師傅實在太強了,才讓他覺得,自己很弱。
但是他若是知道自己師傅那麼強的人天下間一個手都能數過來,或許就不這麼認爲了。
這半年來,他每日都在仇屠的教導中,即便是他再笨也能學會一二吧!況且他本就練的是天下奇難的霸王刀法,雖然很難但同樣很強,就算只憑着學會的那三招也足夠讓他超過同輩人一大截了,甚至是望塵莫及,被人在他這個年紀剛入三品已經是了不得了,可他現在已經是三品巔峰了。
仇屠本就是妖孽神鬼一樣的存在,武學天賦可以說是天下無能比,所以一個妖孽一般的師傅若是還教不出一個超越同輩的存在那纔是奇了怪了。
龐天月那邊也接近了尾聲,鬼甲軍可不是一般軍隊能比的,那南池國軍中神一樣的存在,即便只有四個人,但是胯下有戰馬,手中有戰刀,那就是一支軍隊,一支五人能敵的軍隊。
現在的黑衣人只剩下零散幾個了,龐天月吩咐人去追,自己打馬到雉虎身邊,看着地下的那把大刀,很熟悉的感覺,他下了馬,拉開了那人的面罩。
隨後道:“果然是他,原來的禁軍校尉,後來打死人被抓進大牢,沒想到現在卻在這裡,看來這次的目標是我啊!”
顯然這已經不是龐天月第一次遇襲了,以前他才軍營或是王府,這些人都不敢有太大動靜,這次有了機會出動了這麼多人。
但還是低估了龐天月,“你的傷沒事吧!”
雉虎備好了自己的刀,“沒事,師傅說身上有傷纔算是男人。”
龐天月點了點頭,“你師傅說的對。”隨後他朝着仇屠原來的方向看了過去,“那你師傅呢!”卻發現只有鐵律一個人了,仇屠的馬還在,但是人卻不見了蹤跡。
兩人立刻跑了過去,問了鐵律,鐵律道:“好像是追什麼人去了,說他很快回來,肚子都餓了,不知道驛站了有沒有吃的東西。”
雉虎牽起了鐵律的馬,“正好我也餓了,我們一起去看看。”
此時的仇屠正在樹林中,腳下踩着那個小鬍子,一手掐着儒雅男子的脖子,他也剛剛追上這兩人,這小鬍子的輕功不錯,帶着一個人還能跑這麼遠。
仇屠將儒雅男子按在樹上,“說,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問過後便鬆開了他,好讓他說話。但是那儒雅男子顯然沒有說的意思,只是大口的喘着氣,一句話都不說。
仇屠這次也不廢話,直接動用了鐵鷹秘術,一道黑氣被打入了男子的額頭裡,“不想說就先等等。”
儒雅男子忽然抱頭到底,“啊!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頭,怎麼有東西在吃我的頭。”
仇屠沒有管他的哀嚎,看向了踩在腳下的小鬍子,小鬍子動也不敢動,他知道眼前的人強到離譜,一招就制服了自己。
況且他還認出了仇屠剛纔使出的黑氣,“鐵鷹秘術,你是術士,怪不得埋頭白髮。”
仇屠道:“你還見識挺廣,知道鐵鷹,那就說說吧!”
小鬍子沒有廢話,“只求好死,我們兩人是南池國太子府的人,今日前來是爲了擒拿那個名叫龐天月的年輕人,至於原因只有他知道。”
可是再看那個儒雅男子的時候他已經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仇屠點了點頭,“這就足夠了,答應給你的好死。”
可是嘴上這麼說一道黑氣還是注入了他的額頭,“敢動天月的人一個也別想好死,你們兩個只是個開頭,後面還會有更多人。一個一個我都會去找的。”
說完他看着遠出,“太子府,有意思,看來那個老畜牲還在記恨我,讓他的兒子動手,自己卻跟縮頭烏龜一樣,等着吧!”
隨後便消失在原地,往驛站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