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佳在這一瞬間,如同有兩個自己在身體裡面,一個鼓勵着她盡情釋放,一個卻是讓她矜持。
這兩個自己在進行着一場角鬥,沒幾秒時間,積存已久的火熱戰勝了矜持,她伸出了手,抓向了某個方向。
“嘶!”
被溫熱包裹,一種無比舒爽的愉悅感襲來,步錚呼吸猛地急促了,眼瞳已經微微發紅,彷彿被激發出了原始的獸性,他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不用想,直接壓在了女人身上,雙手一點也不溫柔地在女人身上游走,然後本能地施展出來歡喜禪法裡面的手法,撫弄其女人來。
程佳佳*連連,忍不住呻吟起來,但那一雙紅脣,卻瞬間被步錚的嘴巴給堵上了,兩人盡情地吮吸着,忘乎所以,空氣中荷爾蒙的氣味迅速擴散。
幾分鐘過去了,兩人還在吻着,程佳佳已經成了一個水人!
又是幾分鐘過去了,兩張嘴終於分開了,步錚整雙眼睛紅的詭異,他嘴角微微翹着,露出邪惡的笑容,大手伸進了女人的睡衣裡,恣意肆虐。
就在這時,一陣開門聲響起,二人彷彿沒有聽到一般,還在沉迷在撫慰之中。
湯暘打開門,瞬間看到了步錚赤身露體的景象,程佳佳被步錚擋住了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也沒看到腿部,以爲兩人都是坦誠相待,面色劇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來了個向後轉,然後大聲喊道:“哎呀!手機落車裡了!”
說完,瞬間沒了影子,房門也被關上了。
這個時候,迷亂中的兩人瞬間被驚醒過來,呆滯了幾秒鐘,程佳佳臉紅的像煮了的蝦一樣,羞得將頭埋在步錚的胸膛裡,雙臂緊緊抱住步錚的脖子,彷彿不敢面對周圍的世界了。
而步錚,反應過來的時候,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瞬間知道自己剛纔在做什麼,面色有些難看了。
半晌之後,他才平靜下來,感受着胸膛上熱乎乎的氣息,他低嘆一聲,將女人輕輕地放在沙發上,然後拿起浴巾,遮住了被湯暘嚇得垂頭喪氣的兄弟。
程佳佳還是有些乏力,想要坐起來,都顯得艱難,她拋了幾個媚眼,似是在責怪步錚。
步錚尷尬地替女人整理好衣服,然後立即衝進了浴室,換上了準備好的*,並穿上了睡衣,這纔回到客廳。
尷尬地對着女人笑了笑,便將其抱了起來,然後打開門,有點心虛地看了看路道,發現沒人之後,瞬間閃到程佳佳的房門前。
“鑰匙在衛衣兜裡!”女人吐氣如蘭,依舊深情地看着步錚,道。
步錚立即身後在女人身上摸了起來,這個時候,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剛纔差點開火了,這樣又算的了什麼。
門打開後,步錚只是虛掩着,並沒有關上,但是,程佳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臂動了動,就關上了門。
這是個單間,除了浴室之外和陽臺之外,其餘的都是臥室,那張睡三個人都綽綽有餘的雙人牀上,有着女人之前離開過的痕跡,性感的內衣襬放在一側,看得步錚心潮翻涌。
不過,此時的他,肯定不會像剛纔一樣,那樣自控。
將女人放在牀上之後,他轉過身就要離開,卻被女人拉住了右手。
“不要走!”
程佳佳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剛剛發生的一切雖然讓她感覺很丟臉,但也讓她知道了當一個女孩成爲女人時,先會經歷怎樣的美好,而這個美好,卻是不爭給她的,這也是她所期望的!
但是,她又非常的擔憂,擔心步錚離開她!
如果現在步錚真的轉身離開了,那她的心,恐怕就有裂痕了!
所以,在眼下都不怕被打擾的房間裡,她不但沒有一絲安然,反而是被恐懼包攏着。
步錚腳步一滯,緩緩回過頭來,低嘆道:“我要過去了,不能留下來!對不起!”
程佳佳淚眼婆娑,立即坐了起來,撲到步錚的懷裡,嗚咽着道:“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
她的身體有些冰涼,不停地顫抖着,眼神極其哀婉,讓人忍不住要摟入懷中憐愛。
步錚雖然不明白程佳佳此時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但他知道,女人此刻應該是孤獨的,她的世界清冷寂涼,有人走進來,卻都出去了,沒有誰住下來!
步錚暗歎一聲,很想找老道士給自己卜一卦,看自己是不是犯了桃花劫了。
“好了!別哭了!我不走,我留下來!”步錚輕輕地拍着女人的背,然後又輕柔地撫摸着,女人的情緒才終於舒緩,靜靜地埋頭在步錚的胸膛。
感覺這樣抱着女人有些吃力,步錚便坐到了牀上,女人頓時枕在了他大腿上,面朝着步錚的丹田,甚至隔着衣服與某處觸碰到了一起。
步錚是有些尷尬,但女人這時卻像沒有覺察到,感受着步錚輕輕地*,她開口說起了她童年的故事。
這些都是她父母還在世的時候,一家三口的甜蜜生活場景,深深滴刻在了女孩的記憶裡。
這裡只有父母親無私的關愛,和女孩的歡笑,沒有任何的紛爭利益。
這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雖然只是屬於記憶,但卻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還可以幻想着排解憂傷苦痛。
女孩安靜地講着,步錚靜靜地聽着,跟不久前兩人的場景不同,夜深人靜,聽着這樣美好的故事,如同聽了一支夜曲,清幽若蘭,讓人安靜地睡去。
不過,步錚卻沒有睡,他很認真地在聽,聽的同時,他腦海中出現了自己童年時的景象。
慈祥又不乏嚴厲的老院長,一衆與自己年紀有差距,從不與自己玩的孤兒,每天充實的學習生活。
那個時候的步錚,最羨慕的,是看着街道上小巷裡父母親帶着孩子的場景。
他羨慕這樣的生活,羨慕有這樣的雙親,可是,那只是羨慕,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他是個孤兒,連一絲身世線索都沒有留下的孤兒。
若說他是石頭縫裡奔出來的,那他也接受,見了石頭就可以喊爹媽了。
如果哪一天見到了親生父母,他很想問問,爲什麼要丟下他,他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他們這樣不待見!
想着想着,自己走神了,程佳佳的故事似乎講完了,但沒有結局,本該有個暫時的完美結局的時候,她卻睡着了,步錚根本不知道這一切,他還在回憶中發憤,憤怒中回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因爲情緒激動,瞬間驚醒過來,看着枕着自己大腿睡熟的絕美女人,這個比自己大四歲的成熟女人,他心裡閃過一絲柔軟,抹去了女人剛剛哭過的冷痕,將她抱起來,擺正在牀上,然後蓋上了被子。
既然答應了女人不離開,他就不能離開,所以,他起身打算換個姿勢,守護在女人身邊。
但是,這一動,驚醒了熟睡的女人,她以爲步錚要走,眼中竟是驚慌和不知所措。
步錚知道她誤會了,苦笑一聲,道:“我就在你身邊,不會走!”
女人似乎不相信,眼睛盯着步錚,不眨一下,左手緊緊拉着男人的右手,很緊!
步錚暗歎一聲,迅速翻身上牀,睡到了女人的旁邊,女人立即追到了步錚的懷裡,枕着步錚的左臂。
燈一直亮着,兩人都沒有睡去,步錚也許是沒有睡意,女人則是怕自己睡過去了,一覺醒來,步錚就不見了。
兩人擁抱着,女人的氣息漸漸變悠長了,在步錚的胸前撓動着,那種癢覺,卻讓二人的荷爾蒙再度噴發出來,兩個人的氣息都變得不正常了。
步錚很是苦悶,那種感覺,如同惡魔一般,在他身上滋生着,迅速成長,以前還能強忍着,控制好自己。
但現在,卻是越來越吃力,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
女人最是敏感,看到了步錚此時的神情,原先的忽略的細節,此時卻是一一拾起。
“你……你的眼睛,很可怕!”被這種眼神盯着,有種一縷不着的感覺,這種眼神,讓女人恐懼,赤裸裸的慾望,只表達着佔有這具肉身的慾望,卻也讓她隱約有種希冀被佔有的衝動。
“我……練了一種功法……”步錚咬了咬舌尖,使勁甩了甩腦袋,感覺到清醒了一點,便接着道:“通過與女人的*產生的精元之氣來提升丹田內氣的質量,這種功法從一接觸之後,便會無形中影響人在哪一方面的需求,即便不碰女人,也會增長,很容易迷失,我剛纔就是這種情況,一次比一次陷得深!”
步錚將歡喜禪法的事情說了一遍,女人不但沒有變得更加恐懼,反而希望步錚來佔有她,提升實力。
“你是擔心原先的功法受到阻礙嗎?”程佳佳略作思考,便道:“既然密宗將這功法當做第二至寶,那應該有很遠的修煉前景啊,你不如捨棄原先的功法,改修密宗功法,不是一樣可以走的很遠嗎?”
不得不說,程佳佳的分析也很有道理,但是,有一點步錚沒有告訴她,歡喜禪法只是輔助類型的方法,必須依靠着主修功法,才能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