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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縣後衙靠左最裡的瓦房中,那窗紙處透出微暈的燈光,房間內不時的傳出“嘩啦”的水聲,房熱氣蒸騰,燈光在霧氣中顯得幽暗,只聽得見嘩嘩的水響。一個大浴桶內正有一名女人一手挽着盤在頭上的青絲,一手抓着水瓢往身體上倒着水。
張妤婕坐在一個大木桶中洗浴着,水沒其頸,只見那頸白似雪膚若凝脂,微舉的雙手和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那一舉一動,只讓人垂涎欲滴。
突聞一聲嬌媚的嬌吟聲,那滿頭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青絲漂散合着水面上輕輕的動盪,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詳和。
在水聲裡,一張吹彈得破、動人心絃的臉露出水面,張妤婕的嬌靨原本光滑細緻,洗浴之後的肌膚更是微微泛紅,兩手橫張,擱在浴桶邊緣,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寬,桶裡的水漸起波瀾。
躺在
就在她閉着眼睛享受着洗浴的舒爽時,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她幾乎是本能地用雙手捂蓋在胸部。
剛剛走進來的,朱宜鋒徑直來到了木浴桶旁,他看着桶中的麗人兒,不禁有些看癡了——她的全身的肌膚閃耀着水光,白晰粉嫩無比,還透出了一點點的粉紅,而秀美的臉蛋上,滑嫩的肌膚更是白裡透紅,通透的如珍珠一般。。
“大,大人……”
儘管已經與其有過數次歡好,但面對那火辣辣的眼光,張妤婕還是滿面羞赧的囁嚅地叫了一聲。
朱宜鋒沒有答話,他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恰恰可以看到張妤婕赤、裸的嬌體,甚至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爲,似乎有那麼點,嗯,“詭異”。
面對這人的視線,張妤婕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慌亂,甚至內心涌起一陣恐懼。
女人的恐懼讓朱宜鋒隨口問了聲:
“怎麼?我很可怕嗎?”
“不,不可怕。”
張妤婕的答話裡充滿了恐懼味道,她如何能不害怕呢?這人可是在談笑下砍了幾人的腦袋,雖說是爲民作主,可她仍然感覺到了恐懼。
“說不怕是假的。”
朱宜鋒的聲音很平靜,他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恐懼。
“其實,要是當真個砍起人頭來,別的不說,就是在小小的武昌城,也能讓它血流成河,別人不說,就是那些捐納糧餉與滿清的地方士紳,一個個都是該殺之輩,是的,若是換成其它人,恐怕早都讓人給殺了,怎麼不叫人害怕?你大哥,不還曾操團練,意圖抵抗我嗎?他也在該殺之列,你能不怕嗎?”
一見其提及大哥,張妤婕連忙說道:
“小女子不懂大道理,可奴家看來大人面善,是個仁慈之人。”
這話說的好聲,可是連朱宜鋒自己都不信,他知道在這個女人的眼裡,在所有人的眼裡,自己是什麼人,不過只是一個亂匪罷了,他們的所忍所讓,不過都是刀斧之下的忍氣吞聲罷了,就是其兄,當真不知道親妹妹爲了他的安危,犧牲自己嗎?
朱宜鋒搖搖頭說道。
“我過去從來沒想封侯拜相,可現在且不說他滿清竊居中原,奴隸我同胞,就是這暗無天日的世道逼得百姓不得不反。這既然要推翻滿清奴役,就要與這所謂的仁慈決裂……”
這人的話讓張妤婕不敢言語,不知是水涼了還是恐懼的關係,只讓她渾身忍不住的發抖。
“你冷了吧?”
女人的顫抖讓朱宜鋒起身拿了一牀薄被來,
“你站起來。”
張妤婕不敢不依,赤裸裸地從木桶中站起來,羞澀難當的用手掩住下體。
朱宜鋒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裹,輕輕一抱,把她抱起來,將她朝着另一間房間裡抱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
“哎,想我朱宜鋒過去雖說好色,可卻從不曾強迫過她人,當真不知道你哪一點打動了我的心了。”
被人抱着往牀上走去的,張妤婕則咬着嘴脣說道。
“是,是大人可憐我這個弱女子吧。”
“或許是吧。”
將女人抱到牀上,看着那被子包裹的嬌軀,朱宜鋒想要抵抗她的誘惑,但發現內心卻迴響着一個聲音——既然已經有了幾次,又何需再裝什麼正人君子?
“若是……你想走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家!”
回家……
大人的話讓張捷妤渾身一顫,她看着眼前的這個年歲甚至比她還小上一歲的男子,原本在來的時候,她還曾以爲對方不過只是粗陋蠻夫,可誰曾想卻是溫溫儒雅的英俊少年郎,雖說對其“逆匪”的出身總有那麼點牴觸,可實則卻又有那麼點慶幸。
現在聽着“回家”兩字,她反感生出一種恐懼之間。
“大人,我,我……”
回家,不正是你想的嗎?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不捨得走了?
這個妖媚子,難道忘記他是逆賊了嗎?現在回家不是正好嗎?
可,可你已經是他的人了,嫁雞隨雞……
呸!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難道忘了你來這是爲了什麼嗎?
是爲了……對!
終於想到自己來此目的的張婕妤連忙從被窩裡穿出,渾身赤果果的跪在那裡,那頭卻是也不擡,只是輕輕喃語道。
“家,小女子不敢回,還,還請大人念在小女子的份上,放過家兄?”
什麼?
放過什麼?
疑惑的瞧着眼前的這個在冰冷的房間裡裸跪於面前的女人,她的這一句話,卻讓朱宜鋒頓時沒了任何慾念,這是怎麼回事?
“放過令兄?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接下來,不等張婕妤把話說,出奇的憤怒,就讓他大聲喊道。
“於狗子,去,給老子把姓徐的還有姓史的都給喊過來!”
喊出這一句話後,朱宜鋒都沒有看那嚇的渾身瑟縮的女人,而是直接走出了房屋。之所以會這般憤怒,到也簡單,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強搶民女”的人了,更讓人惱怒的是,居然還是脅迫,雖說確實動過那種念頭,可這麼做未免也忒……更讓他惱怒的是,那些人居然瞞着自己,這纔是最惱人的地方。
一出門,朱宜鋒便瞧見徐世樑與史聽濤兩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這兩位瞧着將軍惱怒的模樣,幾乎是剛一進後衙,腿一軟人便跪了下去,擡起腿,一腳一個,全都踢翻在了地上。
“你們這幫缺德的東西,居然敢聯起手來糊弄老子!老子什麼時候強搶過民女,什麼時候要殺這城中之人!還讓人家妹子以身相贖……”
“將軍饒命!”
別看在人前徐世樑是個知縣,史聽濤是個師爺,可被這麼一踢,立刻痛的滿地打滾起來,
“將軍饒命!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故意要欺騙您。我們,我們也是,也是念在她一心救兄的份上,想着給將軍弄個暖牀的丫環啊……”
“還說不是故意的!”
看到這兩人這幅聳樣,朱宜鋒更加怒不可遏,甩開腳丫子朝這兩傢伙身上猛踹起來,
“還說不是故意的!你們把老子做成什麼人了,老子強搶民女,老子不過就是匪類,還說不是故意的。你們要是故意的,還不得打着老子名義在勒索全城……”
其實,到了此時,朱宜鋒心裡的惱意早就散去了,對他來說,他現在所在乎的壓根不是什麼名聲,更不是想爲張婕妤或者自己找一個公道,他所需要的是臨走之前,給這兩位一點顏色,要不然,這隔着長江,這兩位萬一再投靠了滿清,那自己豈不是白白過江了。
聽着外間的怒罵聲,張婕妤愣愣的跪在那。
這,這麼說,他從來就沒想過殺哥哥?
愣了好一會,聽着外面的慘叫聲的,心下不忍的張婕妤連忙穿好衣服,剛一出門,便瞧見徐大人、史師爺跪在那不住的討着饒,於是連忙跪下說道。
“將軍,還,還請將軍饒過徐大人和史師爺,一切都是小女子的主意……”
張婕妤的這麼一跪,倒是讓朱宜鋒有了臺階,瞧着面色惶恐的這兩人,心知已經教訓個差不多的他卻又喟然長嘆道。
“你們兩啊……哎……我的名聲可盡毀你們二人之手,罷了,罷了……”
被一番踢打之後的徐世樑和史聽濤兩人一聽,紛紛從地上爬起來,跪成一排,衝着他“咚咚”磕頭。
“將軍,將軍,小,小人有話說……”
史聽濤一邊叩頭一邊說道。
“將軍不妨納張小姐爲妾,如此一來,將軍和張小姐的名聲自然不受損分毫……”
什麼?
納妾?
張婕妤聽着這兩字,那雙美眸瞬時睜大,內心一時間竟然紛亂非常,卻是不知應是拒絕,還是答應。
“這……”
納妾,別說是張婕妤就是朱宜鋒也是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對於納妾,他倒是不排斥,尤其是看着跪在那裡如花似玉的麗人兒,心底更是一熱,也就是在那心神浮動之時,他的腦海中卻又浮現出另一個俏影——靈芸!
那纔是自己的正牌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