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在之後的戰爭裡,我贏了,參賽學員,除我以外,全部陣亡……
教官批准了我和莫輕舞的三天假期。
莫輕舞靜靜的站在街頭地角落,任由時間隨着手錶上的指針跳動,一點點滑向凌晨。到了這個時候,白天工作了一天的人們,應該已經陷入了沉睡,但是這個只有三四百萬常住人口,卻病態的擁有了上萬家娛樂場所,曾經被美國時代雜誌週刊評價爲“世界密度最高的紅燈區”的城市,直到這個時候,才漸漸展現出他的另一面。
看着街邊燈光鼎沸連成一片地娛樂城,看着它們門前,那猶如世界名車展覽的停車場,看着那些明明天氣依然寒冷,卻穿着單薄的外衣,站在風中努力對每一個過往客人,露出職業化笑容的年輕女孩,莫輕舞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個夜晚,正在不斷升騰的**與紙醉金迷。
“輕舞。”已經靜靜陪着莫輕舞在這個街角站了整整一個小時,我終於忍不住說話了,“我們回去吧,明天,我們就要回學校了。”
沒錯,我們在這個城市裡,整整呆了兩天了。扣去到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來回的時間,這已經是我們在這個城市裡能夠存在的最後一個夜晚,我們當然應該早點回去休息,然後準備明天的行程。
但是莫輕舞卻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靜靜地想着她的心事,面對這一切,我也老老實實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偶爾走夜路從他們身邊走過地行人,無不對莫輕舞和我這一對奇怪的組合側目而視。
又這樣靜靜地站立了大約五分鐘,莫輕舞突然拉住了風影樓的左手。這樣的接觸,對我們來說,應該是司空見慣,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莫輕舞的身體卻不能自抑的輕輕一顫。
我睜大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莫輕舞怎麼了,爲什麼會一言不發地站在這裡一個多小時,然後突然又握住了我的手。最令我感到不可思議地是,僅僅是又過了幾分鐘,我就能清楚的感覺到,莫輕舞地手心裡,竟然滲出了點點汗水。
手拉着手,兩個人竟然這樣又站到了凌晨一點鐘,就在我已經忍不住開始懷疑,莫輕舞會不會這樣和我一直站到天亮時,莫輕舞終於開口了,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聲音有點沙啞,但是就因爲這略略沙啞中透出地顫音,卻在不經意中,輕輕挑動了我內心深處,不知道哪根心絃:“我們今天,不回去了。”
說完這些話,莫輕舞沒有回頭,就那樣拖着我的手,終於重新開始行走。當兩個人穿過一道旋轉門,踏着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走到一個服務檯前時,我才猛然驚醒,我在莫輕舞的引導下,竟然走進了一間星級酒店。
“開……一個標間。”
莫輕舞的聲音有點飄忽,就連她的眼睛焦距,都開始左右移動,雖然還是一臉的鎮定,但是我卻能感受到,她手心裡滲出來的汗水更多了。站在櫃檯後面在這方面絕對見多識廣的服務員,卻是一臉的平淡,收下足額的鈔票後,打量了一眼莫輕舞和我後,突然建議道:“還是開一個情侶間吧。”
“呃…”
就在我以爲,莫輕舞一定會搖頭拒絕的時候,莫輕舞卻咬着嘴脣,從脣縫中擠出一聲迴應:“……好!”
事實上,就連莫輕舞都不知道,這種星級酒店中,標準間和情侶間有什麼區別,但是她的臉,現在就像是已經熟透的西紅柿,紅得幾乎已經可以滴出血來。
櫃檯後面的服務生把一張房卡推送到海青舞面前,“214號房。”
拿起房卡莫輕舞調頭就走,她走的速度,讓我怎麼都覺得,海青舞是在逃跑。
當他們找到211房,並打開了房門後,兩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了整個房間內,那張唯一一張,卻夠大夠寬,一看躺在上面就很軟很舒服的雙人牀上。
走進這間房門號,都和情人節暗含聯繫的情侶包間,當莫輕舞關緊了房門,甚至還不忘上了防盜栓,又“刷”的一聲,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將窗外不斷跳動的霓虹燈燈光,一起阻礙在外的時候,一股不需要言傳,就可以意會的曖昧,和對我和莫輕舞來說,都近乎陌生的**,突然在這片已經被封密的環境中升騰起來。
“你坐在沙發上看看電視,”莫輕舞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怎麼聽都有點磕磕巴巴,“我,我,我先去洗個澡。”
“噢!”
我呆呆的點頭,莫輕舞在這個時候,已經用打叢林運動突擊戰的速度,衝進了洗澡間。
當她打開了洗澡間裡的燈,在柔和燈光照耀下,慢慢脫掉了身上沾滿灰塵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不經意間,已經把她那可以堪稱女性黃金比例的線條,清晰的投到毛玻璃做成的洗澡間大門上時,坐在沙發上,手裡握着遙控器的我,早已經看傻眼了。
譁……”
莫輕舞在洗澡間扭開了水籠頭的開關,洗澡間隨之揚起了一股霧氣,但是這樣,隔着毛玻璃做成的門,我的心跳卻更加的快了。
人們常說霧裡看花,可是霧裡的花,又怎麼能有此刻的**?
聽着洗澡間裡那潺潺的流水聲,我只覺得,好像那從水籠頭裡噴灑出來的熱水,不但已經落到了莫輕舞的身上,更帶着熾人的熱力,迎面打到了我的身上,帶得我全身不由自主的涌起一陣陣陌生到極點,更來勢洶洶得讓我根本無所適從的熱浪。
這種情況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裡面的水流聲終於停止了,我狠狠吐出一口長氣,就算是接受第五特殊部隊初級訓練課程中,最令人頭疼的負重二十公里越野長跑,我都沒有這麼吃力過。可是我轉眼間,又狠狠倒吸了一口氣,而我的心臟,在這一刻,幾乎都要爲之停止跳動。
就是在我徹底呆滯的注視下,用毛巾裹住溼漉漉的長髮,除此之外,整個人身上只有一條天藍色浴巾的莫輕舞,已經推門而出。雖然寬大的浴巾,已經足夠遮住一個女孩身體最重要的部位,但是這種緊緊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經將莫輕舞那波瀾起伏中透出玲瓏有致的曲線,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上天肯定將太多的寵愛,都送給了莫輕舞。她在第五特殊部隊跟着男學員一起摸爬滾打,該拼地時候,她拼得比任何人都兇,但是除了她的雙手,無可避免的因爲太過有力,而失去了女性的溫柔,她平時被軍裝牢牢保護的皮膚,竟然猶如牛奶般的潔白。在頭頂吊燈的照耀下,更散發着一種彷彿塗了一層透明油脂般的晶瑩質感。
也許是因爲剛剛洗過澡,也許是因爲內心和我一樣,有着太多無法理解,更無法控制的熱浪翻滾,在莫輕舞一片潮紅色的臉龐上,那隻小巧地鼻子頂端,竟然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
在我呆呆傻傻的注視下,因爲突然急促的呼吸,她柔軟而豐滿的胸膛,更隨着一呼一吸,而不斷上下起伏,將一個成熟女人和羞澀女孩那最動人的風情,同時綻放在我地面前。
面對我熱度太過熾烈的目光,莫輕舞竟然不由自主的伸手護在了胸前,整個人的身體更像是面對危險似的,本能的繃起,可是她很快又慢慢放鬆下來,在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中,走到了整個房間當中,唯一的雙人牀上,小心翼翼的鑽進去,然後低聲道:“你,也去洗洗吧……別用涼水衝,會傷身體,也……沒必要……”
如果不是莫輕舞地叮囑。我真地會毫不猶豫地把開關扭到全部都是冷水地位置上。
看着陳政洗完澡後。竟然又穿得整整齊齊地走出來。莫輕舞地眼睛裡先閃過一絲驚愕。很快就被濃濃地溫柔與疼惜填滿。
莫輕舞知道陳政爲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在普通人眼裡看來。近乎怪異地生理習慣。他每天睡在露天。必須隨時面對風霜雨雪地侵襲。他又怎麼可能像正常人一樣。脫得全身只剩下一件內衣。然後縮在溫暖而舒適地被窩裡。陷入甜美地夢鄉?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這不就是陳政身上。最真實地寫照嗎?!
“啪!”
莫輕舞突然伸手關掉了房間裡地大燈,只剩下兩盞壁燈,透過粉紅色的燈罩,依然散發着柔和的光芒,整個房間被這樣的燈光灑滿,隨之增添了幾分桃紅色的旖旎。
“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吧……”莫輕舞咬着嘴脣,如果不是燈光暗下來,給了她勇氣,她根本不可能把這句話說出口,但就算這樣,這樣一句話,仍然消耗了她大量勇氣,她連續喘了幾口氣,才終於鎮定下來。
如果時候,還不明白他們之間將會發生什麼,我就是一個徹底的白癡。看着躺在牀上,只要伸手就可以觸及的莫輕舞,我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了胸膛。當我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時,躲在黑暗中的莫輕舞,眼睛裡也不由閃過了一絲迷醉。
二十歲,別的男孩二十歲,再怎麼裝老成,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屁孩罷了。但是站在她面前,已經**了上身的陳政,卻像是一頭獵豹,他的皮膚是小麥般的健康顏色,通體帶着優美而充滿力量美感的線條,他那因爲過度激動,而在微微發顫的肌肉,更讓他全身,多了一種對異性而言,太過強烈的壓迫與說不出來的致命誘惑。
拋開身份,拋開地位,拋開世俗的一切,當人類終於要**相見時,最吸引彼此的,就是大自然中,動物之間的法則。
當脫到只剩下最後一件內衣時,我臉色已經漲得通紅,看着他手足無措,兩隻手一起放到最後一道防線上,猶如要被人侵犯卻無力抵擋的樣子,莫輕舞突然“撲噗”一聲笑了。她摘掉了裹住頭髮的毛巾,猶如黑絲緞般,可以去拍洗髮水廣告的秀髮,隨之揚灑,而她那帶着笑意的雙眸,更像是浸泡在葡萄酒裡地黑寶石,美麗得令人心醉,更散發着一股孩子般的頑皮。
就是這樣一聲忍俊不止的笑聲,讓莫輕舞的緊張失去了大半,“小情人,你過來。”
看着老老實實走到自己面前的陳政,莫輕舞伸出手,嘗試性的落到了陳政的胸膛上,輕輕撫摸着那猶如大理石般堅硬,更棱角分明般的肌肉,莫輕舞低聲道:“幹嘛要用手遮掩呢,人感到不好意思了嗎?讓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是這樣的話,我反而會很困惑呢。
小情人,你說,我漂亮嗎?”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漂亮!”
“那你喜歡我嗎?”
男人在這個時候,要說不喜歡那就不是白癡,而是已經一塊石頭了,“喜歡!”
“那你……”莫輕舞說到這裡時,臉上突然揚起一股和她平時氣質絕不相符,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愈發魅力驚人的妖豔,“想要我嗎?”
“想!”
這個字根本沒有通過大腦,就已經從我的嘴裡吐出。
“那你把衣服脫了……自己……進來……”
說到後面,莫輕舞的聲音已經細如遊絲,她雖然在今晚佔據了絕對主動,但是當我脫掉身上最後一道障礙時,一個從未人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孩特有羞澀,卻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只是用自己地聽覺,和感覺,感受着我的迫近。
被人被人輕輕掀起,莫輕舞的身體猛然繃緊一動也不敢動。感受着陳政用最笨拙的方式,親吻着她的臉龐和脖子,感受着自己從來沒有被男人如此親暱接觸的皮膚,被一片火熱而滾燙的潮溼一點點侵佔,當陳政下意識的伸出手,隔着浴巾直接落到她胸前柔軟而豐滿的少女禁地,並不由自主的用力揉捏時,莫輕舞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輕輕逸出了一聲再也無法自抑的呻吟。而我的嘴脣,在這個時候,已經直接落到了她的嘴脣上。
“唔……”
兩個人一起發出一聲狼狽的低哼,我們都太熱情如火,但是又都太笨拙,明明想學着電視上的樣子去接吻,結果我們的鼻子首先就來了一次毫不客氣的力量角逐,而我們兩個人的牙齒,更是來了一次激情碰撞。
但是隻是幾秒鐘的嘴脣輕觸,就算隔着浴巾,兩個人都可以感受到,對方地體溫在以驚人的速度向上攀升。遲疑了幾秒鐘,我的嘴脣再一次覆了上來,這一次我們都小心的側過了臉,當我們的嘴脣再次接觸到一起,彼此地舌頭,小心翼翼的試探,並終於彼此糾纏到一起時,莫輕舞突然發現自己地身體徹底軟了。
軟得就像是一灘泥,不要說是什麼百分之八十五的體力和爆發力,現在她就算是推開陳政地力量都沒有了。但是天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卻能用自己地雙手,緊緊抱住了陳政的腰。
就是在這樣全身痠軟的擁吻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莫輕舞身上的浴巾,已經被我解開,感受着兩個人全身最大面積再無保留的接觸,感受着彼此那驚人的體溫,還有在一次次廝磨中,一**電流般的衝擊波,莫輕舞的眼睛已經徹底朦朧了。
“抱緊我,我的小情人……抱緊我,用力抱緊我……”
在一遍遍的命令中,莫輕舞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揉碎了,而一股說不出來的委屈和根本無法壓制的興奮,讓她用力抓着我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手指甲的印記。當我這個絕對的菜鳥,只是在本能的驅動下,暴躁的不斷亂闖亂試,終於誤打誤撞的闖入一個少女變成女人,必須要經歷的禁地時,莫輕舞牙齒一張,低頭就拼盡全力狠狠咬到了我的肩膀上,就是在這樣痛苦的刺激下,我全身不由一繃再一抖,我們之間已經彼此徹底填滿了對方的空虛。
當我嘗試着開始蠕動的時候,莫輕舞低低呻吟着,在我的耳邊,輕喘着低呼道:“老公……喵~~”
……
直到窗外的天色已經透明,一次又一次把彼此推向幸福巔峰的我,才終於帶着孩子氣的心滿意足的笑容,陷入了沉睡。而莫輕舞就像是一隻最乖巧聽話的小貓般,縮在我的懷裡,聆聽着我低沉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一個女人,躺在心愛男人的懷抱裡時,那種溫暖與安全的感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莫輕舞已經淚流滿面。她伸手輕輕撫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剛纔她咬上去時,已經拼盡全力,註定會留下一個終身不可能再消除的傷疤。
如果說,她和我的彼此的感情,就是以這一夜真正開始的話,如果我們最終並沒有將來的話,同時就在這一夜,再拉下彼此的尾聲吧。
“我的小情人,我聽人說,一個男人永遠不可能忘了自己的初戀情人,第一個拿走他初吻的人,和第一個給了他初夜的人,我很貪心的,我不但要了你的初戀,你的初吻和你的初夜,我還在你的身上,永遠留下我的印記。”
就是在這樣的喃喃低語中,莫輕舞把一個絲線編成的手環,輕輕戴到了我的手腕上,“這是用我的頭髮,還有紅絲線編成的‘千絲環’,我的手很笨,用了很久才把它編好。我聽說,把這種手環戴到自己最心愛的人身上,可以讓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假如有一天……我在異國他鄉戰死沙場,我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但是如果陳政你還記得我們這份情,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是那個替我收屍的男人。”
“對不起,你不是我的初戀情人,但是你是我莫輕舞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說到這裡,莫輕舞的眼睛裡閃動着的,分明就是一抹近乎瘋狂的光芒,“在走出國門,脫離國籍,組建部隊之前,我會找外科手術醫生,請他們在我體內植入炸彈,無論面對什麼情況,我絕不會給第二個男人碰我身體的機會,就連我的屍體也不行!”
只是,在離開時,她沒有見到我的眼淚……
“輕舞,等我,等我有了能力,我們還會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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