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加拿大蒙特利爾訪問考察的張玉和聽到國內西北省的消息不禁愕然,心說,得罪誰,可千萬別得罪林濤,雖然崔志明是腦溢血死的,但是跟林濤脫不開關係,張玉和如此想,從此對林濤更加敬畏。回國之後,除了表面保持一把手的風範之外,政府工作,絕對是林濤說的算,從來不提反對意見,也就是有時敲敲邊鼓,做做補充,如此一來,西涼市委市政府就更和諧了,完全凝成了一股繩,絕對是風吹不動,油潑不進,堅固的不得了,當然戰鬥力也更加強悍了。崔志明死了,並不影響西北發展,死了就是一死百了了,就在宋省長兼任省委書記一個月之後,正式成了省委書記,中組部又調來了一位新省長,讓林濤興奮的是這個省長居然是蕭瀟的乾爹王正道。而接任王正道位置的正是林濤的岳父蕭華庭。雖然岳父和王正道都沒說,但是林濤敢肯定,這肯定是鄧展出了力了。
蕭華庭走馬上任前夕回到西涼女婿家,林濤一家自然是熱烈慶祝。蕭瀟說:“要是乾爹乾媽也過來更好了。”
蕭華庭笑道:“你乾爹得避嫌,你們過一段再去看他們好了。”
看到岳父意氣風發的樣子,林濤連連敬酒。
蕭夫人笑道:“你爸終於直起腰桿兒了,若不然都不好意思蹬女婿門了。你爸說,要是平級,見了面誰給誰見禮啊!”
一句話把林志遠一家以及蕭瀟都逗笑了。蕭華庭跟着一陣訕笑。被自己老伴給調侃了,有些無語。
林志遠笑道:“翁婿之間也應該保持這樣良好的競爭意識。不過到什麼時候,林濤也是你半個兒子不是?他還敢以下犯上?來,這一杯祝親家大展宏圖!”
蕭華庭笑道:“好乾杯,我也同樣祝親家大展宏圖,建立林家的商業帝國。”
蕭華庭呆了一天就得走,蕭瀟關心父母,雖然省長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但是蕭瀟不放心,派了兩個高天的保鏢負責給蕭華庭當司機。蕭華庭見女兒心意拳拳,不好拒絕,就收了兩人。日後這兩位保鏢的確給蕭華庭解決了一次生命危急,想想不免後怕,要是一般的司機,絕對難保性命。
蕭華庭走了之後,林家再次迴歸日常平靜狀態,每個人該忙什麼,忙什麼。林志遠和朱月婷就在白石別墅辦公,每天二樓的幾個秘書和財務人員走馬燈似的出入不停。俊聯集團每天要有大量業務處理,有許多要林志遠親自過目,作爲財務總監的朱月婷更是要看無數報表,另外俊聯集團在美國上市的計劃也提到日程,這更需要一些列的運作。蕭瀟也同樣如此,高天現在是大集團了,不僅安保業務增多,非洲哥國那塊的生意更是重中之重,每天都有大量信息反饋回來等着蕭瀟處理。林濤下班回到家,發現個人忙個人的,連孩子都沒人帶,不禁感嘆,自己家好像聯合國總部了。林濤去二樓參觀的時候,迎面正碰上金鑫,林濤一陣鬱悶,懊惱的喊道:“老四,你怎麼回事,來家裡也不告訴我一聲。”
金鑫略帶憨厚的一笑,說道:“三哥,我忙你更忙啊,你也不能半路回來跟我喝酒。”
“誰說不能了,今天不放你走,就咱們兩個好好喝點。”林濤不放金鑫走,金鑫無奈,把工作交給助理處理。
林濤找了個無人住的空房間,然後交代下面弄些吃喝。很快有人端上來六個菜和五瓶茅臺。
“這房價一直沒人住,估計沒人找到這,來我們好好喝一杯!”林濤給金鑫滿了一杯酒。
金鑫拿着酒杯看着林濤,林濤被金鑫盯的有的發毛,不由說道:“老四你什麼毛病,眼神怪怪的。”
“唉,一瞬間,我彷彿又找到了當年我們初次相聚的感覺。現在什麼山珍海味都吃遍了,可感覺沒那時候在路邊小餐館吃的舒心呢?那時候我們弄幾個毛菜,喝便宜的啤酒,大聲嚷嚷,談論院系最漂亮的女生,雖然都是荷爾蒙分泌過多,但是感覺更有激情。現在雖然成熟了,但是總感覺丟失了什麼?”金鑫喝了一口酒感嘆的說道。
“行,老四,還玩深沉了,有點哲學家的氣質了。”林濤跟金鑫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
“這些年,我們不知不覺間都變了,也許是時間的關係,也許是環境的關係。雖能想到當年的窮書生會成爲身家過億的大集團董事呢!當年我讀書的錢還都是我爸媽四處跟親戚借的,我父親總是蹲在門口,愁眉苦臉的抽着旱菸,那時候我不敢看我父親的面孔,總是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父親過的更好。可我老爸現在住着別墅,抽着一盒能換一年旱菸的菸捲卻說活的不自在。而我一年四季也很少跟父母見面,國內國外到處跑,卻總有空虛的感覺。”金鑫的話也引起了林濤的思考。
林濤嘆口氣說道:“許多事情都是順其自然的發展的。我當初開那個小餐館不過是因爲手裡的錢不多了,感覺那樣讀完大學,自己也就是窮光蛋了。沒想到一個小餐館,不僅改變了你我,也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可能是我們現在的生活超過了我們當初的預期,所以不免有些異樣的感覺。”
“三哥你這話說我心裡去了。我當初可沒這麼大的理想,我在小餐館幫忙就是想解決家裡的欠債,不讓父親再發愁,好能平安的完成學業,然後安安穩穩的當個醫生。可是後來發現賺錢了,我又想能賺這麼多錢,何必還要當醫生呢。就這樣跟着公司一步步發展,我的想法也慢慢變了。再有公司好像發展的太快了,我需要每天不停的充電工作,才能跟得上公司的發展,有一種失去掌控的感覺。好像自己成了一部機械。”金鑫這樣說道。
林濤想了想,這也許是俊聯發展的一次危機,俊聯應該沉澱一段,讓公司的員工適應一段。身爲高層的金鑫都有這樣的想法,一些其他老員工也許感覺更強烈,這樣的心裡狀態是承受不住公司的波動的。想想自己也是,不過十年自己就成爲副部級市長了,這個速度確實太快了。
林濤忽然一笑:“老四啊,確實如你所說,現在吃這個大閘蟹,感覺沒有當年的醋溜肉段過癮。不過越是在高位,越需要有一種平常心。比如我現在是市長,就總以市長的眼光看待問題或者做事,那就成了市長寶座的奴隸,在家裡我要當好丈夫,做好父親,更不能忘記自己是父親兒子的身份。走在街上要當做自己是個普通百姓,也許只有這樣時刻提醒自己,才能真正的做好自己。這樣想來,就是我們要變換的身份太多了,不如上學的時候,就是一個學生而已,想法單一。”
金鑫忽然拍着桌子說道:“三哥,還是你的腦袋靈活,我想了好久的問題都沒有得到解決,如今你一說,我感覺心裡敞亮多了。我的煩惱就是不能及時轉換身份帶來的。呵呵,現在感覺就不錯,我們就是哥們,來乾杯!”
兩人喝的很痛快,金鑫醉得也快,林濤把金鑫弄到牀上,讓人收拾了桌子就離開了。
林濤看看手錶,此時不過九點。走過三樓一間客廳門口的時候,發現父親林志遠,小媽和老婆正在那聊天。
蕭瀟問道:“你把金鑫灌醉了?”
“哦,他睡了,我們剛剛談了一些問題,感覺很重要。”林濤微皺眉頭說道。
“什麼事?”林志遠問道。
林濤把兩人談話的內容說了一邊,引起了一家人的深思。
片刻之後,林志遠說道:“的確,我們的公司發展太快了,公司的一些員工思想跟不上公司的發展,心裡有了很大負擔,這的確是個十分重要的問題,看來我們公司下一步應該適當減緩公司的發展,沉澱一下,集中精力搞好管理,在有加強員工的思想教育也很重要,適當的福利刺激和假期也是十分必要的。不說金鑫,看看我們一家人何嘗不是如此,你們小媽要是在正常人家應該好好休養等着生產了,現在還得挺着大肚子每天處理成堆的報表,這的確有些不正常,雖然公司的競爭十分激烈,但是我們不能成爲公司的奴隸。等公司在紐約上市之後,我們要全面好好歸攏一下。”
朱月婷接着說道:“志遠你這些想法都很好,但是公司的競爭不得不放在第一位,要想我們或者是讓員工放鬆下來,那就必須要有一個高效的智囊團和精英管理團隊。就像電腦一樣,只要輸入一個指令,電腦就自行的運轉下去,直到解決這個問題。我看我們下一步就是建立一個高效的運行機制。讓集團更有活力。”
蕭瀟笑道:“看來,我們爲這個目標要耗費更多的腦細胞了,好在咱們家的人智商都相對高些,若不然非得因爲超負荷運行爆機不可。”
林濤點點頭說道:“看來,這並不是我們家或者公司的特殊問題,而是普遍的社會現象,要想在這個複雜社會立足,每天必須要考慮更多的事情才行。要想拋棄一切,過那種田園生活似乎不太現實。一旦有一天失去了一切,平平淡淡時間長了,也許還會思念現在這種忙碌。”
“所以說,要勞逸結合嘛!”林志遠笑道。
“明天是週末,那麼我們就自己放一天假,我們去郊遊,我和你爸爸曬太陽,你們帶着孩子們釣魚什麼的,放鬆一下。”朱月婷笑着說道。
“恩,這個主意不錯,讓人準備一下。對了,我們去哪郊遊呢?”
“這個簡單,我讓你們選一個地方!”林濤飛快的跑出去,一會兒,抱着筆記本電腦又跑了回來,打開筆記本讓衆人觀看。感情林濤的筆記本里,整個西涼市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衛星拍攝的高清畫面,尤其對一些自然資源更是派人親自拍攝的照片,林濤選了五六處適合野炊和垂釣的地方。最後選了西關縣白樺鎮南荒甸子,那裡一副大漠風光,就像大漠中的一處綠洲。西涼是半沙漠化的地方,雖然這幾年大力綠化,但是鄉鎮一些偏遠地方還沒得到改善。不過現在看起來,倒是風光獨特,尤其南荒甸子還有一條並不深的彎彎曲曲小河。那處地方離着鄉鎮人羣集中駐地較遠,另外那裡的人自古以來很少吃魚,不像西涼城裡之人,不是回民的,基本什麼都吃,沒什麼忌諱。因此那條小河裡魚類也很是豐富,有些野外垂釣者會去那裡郊遊。
“行了,這選這個南荒甸子了,讓手下人準備一下行程,另外工作上的事情,發個郵件交代一下。”林志遠發了命令,個人忙碌起來,知道晚上十一點這才入睡。
第二天早上,林志遠在飯桌上一宣佈郊遊,大的小的,都歡呼雀躍。
七點半,林志遠一家人出發。爲了不引人注意,是一輛車,分三批開往西關縣。林家一行沒有驚動外人,在上午九點半的時候,林濤一家到了南荒甸子。林濤選了一處樹木稀疏的開闊地,把車開到河邊。
下車之後,小傢伙們四下奔跑,天天和天宇兩個小的,跟在金林和藍靈屁股後面亂竄,就像一羣野猴子,一條四個月大的小狼狗跟在後面亂吠。蕭瀟把幾個小傢伙喊回來,在身上噴上防蚊蟲的香水,然後叮囑一番。秦明夫婦在後面看着四個小傢伙。關明和蓮蓉幫着林濤搭遮陽傘,百米外慢坡上面,一種保鏢在上面搭建野營帳篷,有人負責放哨,巡邏,把活動範圍控制在三百米之內。儘量保證林志遠一家寬鬆自在,沒有一直讓人注視的感覺。
沙灘邊上很快出現一溜躺椅,還有兩個大遮陽傘。林濤拿着一個小木棍在躺椅周圍轉了一圈,不時用木棍挑一下。蕭瀟有些莫名其妙,還以爲林濤有些孩子氣,把石子挑到了河裡,她那裡知道,林濤是把藏在沙子裡的一些蠍子挑入對面的河中。憑藉林濤超人的感知,很快把沙灘方圓百米清除了一遍。林濤忽然眼睛一亮,招呼關明,很快關明拿來一個大可樂瓶子,把瓶口處用刀割斷,再把瓶口擴大,然後倒插瓶子內,用塑料膠布纏好。林濤用兩根樹枝夾出藏在沙地裡的蠍子放入瓶子,然後對關明笑道:“油炸蠍子很好吃的。是高蛋白。以前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吃過。”
“呵呵,我那時候都是用火燒的,沒有油,不過再加點調料,用油炸肯定好吃。”
很快金林和藍靈抱着兩個小東西也跑了過來,小狼狗對着林濤樹枝上夾着的蠍子呲牙,一副要打架的姿勢。
“爸爸你怎麼知道蠍子藏在哪裡的?”藍靈現在已經改口叫林濤爸爸,蕭瀟媽媽。金林似乎也借了藍靈的光,不知不覺的叫起了爸爸和瀟媽媽,而且叫了一段時間。
“這個跟聽力有關係,只要你靜下心,關注沙子下面就能感覺到蠍子細微的動作,當然你們要想做到我這種程度,還需要日後好好練習功夫。”林濤耐心的說道。
小傢伙天宇似乎覺得這個蠍子很可愛,用胖乎乎的手指頭想去砰一下,林濤趕緊阻止。
“這個可不能用手碰,看到這蠍子的尾巴沒有,這蠍子尾巴能輕易的刺到你的皮膚裡,並且注入毒素,到時候被刺的地方就是腫痛。記住了,不能用手捧,只能用棍子夾。”
“我去取筷子!”金林一溜煙跑到車那,拿來一把長筷子。金林和藍靈一人一雙去找蠍子,兩個小尾巴也拿着筷子到處亂捅。
“小哥哥,我感覺這裡藏了一隻。”藍靈指着一處沙地說道,林濤在旁邊吃了一驚,因爲林濤早就發現那處藏有蠍子,那是因爲林濤有超強的感知和特殊的氣場,普通人是絕對察覺不到蟄伏在沙地裡的蠍子的,顯然這藍靈別有不同,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被所謂鬼上身帶來的副作用。
“恩,我也聽到蠍子在下面爬了,有沙沙聲。”金林說道。
“呀呀呀——”天天蹲在地上用筷子捅了起來,嘴裡依依呀呀的,就在天天捅的那個位置蠍子爬了出來。天宇也用筷子捅了一下把蠍子挑翻,然後用筷子去夾,可惜小手抓不穩兩根筷子,反而掉了一根。旁邊的金林手疾眼快的一下子把對着天宇翹尾巴的蠍子夾了起來,這個蠍子有五釐米長,黑色的脊背,腹部和四肢像是透明的。嘴巴的下面還有兩隻不大的螯,張牙舞爪的。
“哦,小哥哥好厲害!”藍靈雀躍道。小關把瓶子伸過去,金林把蠍子送入瓶子。
林濤笑眯眯的看着四個小傢伙,感覺藍靈與衆不同,似乎有超常的感知能力,但是金林的聽力也是非同一般。天天和天宇居然同時蹲在那裡,而天天直接捅到蠍子,這也說兩個小傢伙感知或者聽力非同一般。
“你們在幹什麼,還釣不釣魚了?”蕭瀟躺在躺椅上側着身子對遠處的林濤喊道。
“我們在抓蠍子,小哥哥抓到一隻了。”藍靈興奮的說道。
“啊!”蕭瀟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氣色不善的跑了過來,劈頭蓋臉的說了林濤一頓,然後指着瓶子裡的蠍子說道,真噁心。林濤說炸蠍子非常美味,如何酥脆,如何香,蕭瀟疑惑道,真的?顯然蕭瀟有些食指大動。也顧不得數落林濤把孩子們帶入危險之中,也跟着抓起了蠍子。蕭瀟不時大呼小叫,加上孩子們的笑聲,鬧成一團。
沈悅跟秦明嘀咕道:“你看,多新鮮,哪有帶着這麼小的娃娃抓蠍子玩的,市長和蕭瀟姐還真是與衆不同。”
“那是自然,首長和夫人是一般人嗎?我們也得抓緊要孩子了,日後生活在一起,我們的孩子也會與衆不同。”
“切,我還沒想要孩子呢!都說有孩子的女人,老的很快的。”沈悅說道。
“誰說的,你看到夫人哪老了?”秦明立刻反駁道。
“廢話,蕭瀟姐是一般人嗎?我怎麼能跟蕭瀟姐比,蕭瀟要是不往成熟打扮,感覺比三年前還年輕呢!”沈悅嘴裡說着,心裡更是羨慕無比。
半個多小時,沙灘周邊二百多米的蠍子被這個捉蠍子小隊捕捉一空。可樂瓶子裡差不多裝了滿滿一瓶子。
“好了,這下你們可以安心玩了,但是不能往遠處跑,知道了嗎?”林濤吩咐兩個大的,金林和藍靈點點頭,領着兩個小不點跑了。顯然捉蠍子的興致過去了。又跑到河邊去丟石子玩。
蕭瀟則是回到朱月婷身邊,一起在電腦裡查詢如何烹飪蠍子這道菜。一邊的蓮蓉和關明已經動作起來,把蠍子倒入一個塑料同理,注入清水,加上食鹽,用木棺攪拌,不一會兒又倒了水,又反覆用鹽水清洗,最後關明把蠍子一隻只夾出,蓮蓉用鑷子抽調蠍子尾巴。這蠍子本身有毒,即便去掉尾巴還是有一定毒性,但是蠍子是很好的中藥材,少量食用蠍子對身體十分有好處,不僅能治療風溼,偏頭痛,還能治療一些胃腸病,還有惡瘡等等。再者蠍子是高蛋白,肉嫩,用油炸或者蔥姜翻炒十分美味。
不一會兒蕭瀟也加入關明兩口子收拾蠍子,等那弄好的蠍子曬在鋪在沙地上的麻布上,蕭瀟擡起頭一看,不由笑了起來,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兒童時期看過的一個動畫片,一隻老貓帶一隻小貓釣魚,不過,此刻河邊是一羣,林濤帶着四個小傢伙,排了一溜,一個個像模像樣的拿着魚竿,不過兩個小不點不時東看看,西看看,每個穩當勁。秦明沈悅兩口子,守着兩個魚桶,一邊坐着一個,笑眯眯的看着林濤爺五個。林志遠則是帶着太陽鏡躺在那裡享受着陽光,嘴角微翹,也不知道是睜着眼睛,還是閉着眼睛,感覺躺在那裡很舒適。蕭瀟心說,還是公公最懂得享受啊!
“啊,天天妹妹的魚漂動了!”藍靈小聲的驚呼,天天還在那邊咬着手指頭對藍靈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魚上鉤了。
金林起身跑了過去,抓着天天的小手,看到魚漂猛的沉下,一下提了起來,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鯽魚出了水面!
“魚,魚!”天宇在哪又蹦又跳。天天只知道咯咯笑個不停,跟哥哥一起把魚弄到岸上。秦明過去把魚按住笑道:“天天旗開得勝,這是開門紅,這條大鯽魚最少有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