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東波拿着新華日報,氣的臉色發黑,把報紙狠狠的蹂躪成一團扔到地上。白東波揉揉太陽穴,感覺舒服了一些,眼前靈光一現,想到個主意。
“張市長嗎,我是白東波啊!”
“白市長您好,您好!”黃粱市張鬆又驚又喜,沒想到白東波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張市長,你們黃粱這幾天引進幾家企業了?”白東波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有五六家,哎,這些企業都是待價而沽,政府也不能無條件的放寬各種政策啊!”張鬆有些無奈的說道。
“也不能那麼說,畢竟是爲了本地的經濟發展嗎,現在可是以經濟發展爲中心,適當放寬的條件也是可以的嗎,最重要的是能引進企業和資金,我們也不是中飽私囊,問心無愧怕什麼,另外這次活動,可是省組織部對幹部能力的一種考覈,西北是需要哪些真正有能力發展經濟的好乾部。”
“是是,白市長說的對。”張鬆心裡則是琢磨着,白東波這是什麼意思啊?跟我說這些難道是想幫我不成?
“是這樣的,我準備宴請一些企業家,張市長可以來看看,因爲有的項目適合你們市的情況!”
“好,多謝白市長了,謝謝白市長。”
第二天宴請的時候,張鬆看到了跟西涼市簽約的三個企業。林濤也是半個月之後,才知道原本進入西涼的兩家企業讓人給拉走了。
洽談會最後一天,白東波拿着西涼政府引進企業的名單發笑,一共才五家,被自己弄走了兩家,真是少的可憐。而且最後一天也沒什麼企業同西涼政府洽談。白東波冷笑道:“媒體把你捧上了天,但是市長的職責不是捨身救人,不能發展經濟的市長,必然會成爲人們眼中四肢發達頭要簡單的笑柄。”
三點多新聞發佈會的時候,白東波準備看過林濤的笑話後回京,可是新聞發佈會現場同西涼簽約企業一家接着一家的冒出,林濤在閃光燈下的笑容讓白東波的胃一陣痙攣。白東波捂着肚子出了新聞發佈會現場,一臉的陰暗之色,嘴裡嘀咕道:“這林濤什麼時候同金氏財團搭上線的,還有墨西哥特洛公司——看來我有些小瞧林濤了,不過這事不算完,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早晚有一天你小子會栽倒我手裡。”
林濤可不知道白東波暗地裡對付他,洽談會之後,馬上回到西涼組織西涼電子廠拍賣,最終韓國的公司以八千萬拍走電子廠,公司是金貞愛名下電器公司,金貞愛並沒有出現,而是派公司代表同西涼政府接洽。林濤知道金貞愛情怯,準備日後找個機會跟金貞愛談一談,並經事情過去了多年,而且那時候兩人還不到二十歲,感情也並不成熟,知道事情真相的林濤心裡對金貞愛的怨恨早就沒了,此刻反而隱隱擔心金貞愛的未來生活,老是把感情封閉起來,回憶過去,如何面對人生?
趙家屯礦難,有驚無險,受傷的人得到最好的醫療,沒有受傷的,政府每人發放兩千元慰問金和營養費。礦主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出國記錄,一是躲藏在國內某處,二是偷渡,三是可能被人暗殺滅口,這是西北公安廳的推測,再有礦主的家人去非洲旅遊,在礦難的當天逃團,被神秘人物接走,該旅行社雖然報警,但是也石沉大海,沒有任何消息。
林濤認爲此事不是黃麗梅乾的,就是小刀會暗堂的人乾的,但是沒有證據,而且國安並未監聽到過於趙家屯的事情,看來還有隱藏在暗中的人物,但是此刻不得不還擊,不能讓暗堂繼續存在西涼,林濤得到尚老的同意,西涼國安和隱藏在暗處的特別行動小隊,迅速出手,將參與殺害白臘鄉白福的何全,組織走私文物的文具公司海泉護法,還有同海泉聯繫的五個人物通通秘密逮捕,西涼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孟旭則是名義上被雙規,實則也被國安秘密押走,此事沒有一絲風聲,西涼政府也在時候知道公安局副局長被人帶走,但此事沒通過西涼紀委,省紀委也不清楚,讓人感到很奇怪,但是上面傳達的同一封口令,也無人敢繼續追問。
新加坡一處海景別墅之內,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鷹眼老者指着一箇中年人罵道:“你呀,做事怎麼不經大腦,放任手下胡鬧,難道想把小刀會百年的基業毀掉。我們小刀會已經慢慢轉型,八層以上的生意都已經是合法的,被中國政府打掉西涼分堂雖然是一個意外,但也算是政府對小刀會的試探。同政府對峙,特別是玩恐怖手段是最不明智的,有可能把自己陷入絕境。這次要不是暗堂的人報告及時,果斷滅口,如果被國安和警方順藤摸瓜,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那樣會把小刀會定性爲恐怖組織,暴力對抗政府,那是純粹的*行爲——”
“是,是,義父說的對,是我御下不嚴,我事先也沒聽到任何風聲。我一定會將功補過。”中年人臉上熱汗直流。
“不必了,你暫時去打理一下非洲的礦業公司吧,西涼的事情,我會讓老七處理。”
“是”中年人躬身告退,出門後,眼中寒光閃閃,心裡罵道:“老七算你狠,利用我的人把我拉下馬,哼哼,你以爲主管大陸的生意就能取得老頭子信任嗎,那是癡心妄想。我們能力再高也不過老頭子手上的棋子,義子畢竟不是親子,一旦無用將會被無情的拋棄,我倒要看看你會有什麼下場?”
“張總,我們去哪?”別墅外停着五輛高檔黑色轎車,站着七八個人對中年人十分恭敬。
“弄架包機,直接飛往南非。”中年人心裡雖然十分生氣,但是依舊轉過身,對別墅方向鞠了個躬,然後才上了車。別墅三樓上的老者,將窗簾放下,嘆了口氣。
“老爺,西涼的暗堂五人就在十分鐘前被國安抓了。”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從一道暗門走了進來,向鬚髮皆白的老者說道。
這老者神色極其平靜,彷彿事不關己一般。那屬下老者繼續說道:“西涼暗堂已經被老僕劃掉了,國安掌握的線索就此中斷。”
“很好,政府會明白我的誠意的,就讓老七同林濤接觸吧,我們會幫着他發展西涼經濟的。”
“是,老爺這是明謀,政府也不得不接招。倒是政府對付我們就等於對付自己,實在是高!屬下告退。”
這位年過八旬的小刀會會長看着老僕人退入暗門,再次長嘆一聲,心裡想着前幫主臨終之言“我們小刀會,本來源起農民自保成立的組織,但是隨着時代的變遷,參與了許多事情,黑白交雜,雖然老夫一生想把小刀會變成真正的利國利民組織,但是撈偏門走黑道的勢力已經尾大甩不掉,別人都說你爲人狠辣,手上沾滿鮮血,但那是黑道拼出的名聲,你未曾殺過無辜百姓,你有一顆仁心,我把大位傳給你,就是希望你能完成我的遺願——”
小刀會會長對着供桌上的靈位,拜了三拜,恭聲說道:“師傅,這些年我禪精竭慮組織暗堂,監控小刀會黑道部分。白道生意已經做大不必依靠黑道也能順利發展,這黑白二道只掌控在我的手中。我在有生之年會盡量淨化小刀會黑道組織,即便不能完全淨化,我死那一天,黑白二道自行分離,黑道也會慢慢分崩離析。師傅,這也算是徒兒完成了您的遺願吧。”
消失在黑暗之中的老僕人,進入燈火通明的密道,身姿變得挺拔,雙目炯炯有神,兩側的守衛紛紛給這老僕人施禮,眼中流露出及其敬畏的事情。老者進入一間豪華的辦公室,一個漂亮嫵媚的女子走過來給老者按摩肩膀,老者的頭靠在這女子半裸的酥胸之上,聞着女人身上散發出得香氣十分愜意。
“好女兒,你這手法越來越純熟了。”老傢伙的手順着此女光滑的大腿探入裙底。
那女子低吟一聲,嬌美的說道:“還不是乾爹教得好。對了,會長有什麼指示?難道真的放過林濤?”
“哼,來傢伙越來越糊塗了,這世界上哪有單純的黑與白,黑道之所以能生存,那也是社會的需要,這就看你如何運用它的力量了,需要白的時候,他就是白,需要黑的時候他就是黑。暗堂在我手中,我怎麼能讓他消亡。”
“還是乾爹高明——恩——乾爹你好壞啊——弄的人家又溼了。”
“好女兒,讓乾爹疼你。”老傢伙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寬大的辦公桌上,急色色的拉下蕾絲內褲,把一雙美腿抗在肩上,下身一挺,美女頓時呻吟起來。此女百般逢迎,老頭如龍似虎,好像小夥子一般體力充沛,交合聲,呻吟聲,迴盪在這個辦公室裡。林濤絕對想不到,讓他如芒在背的廖文東情婦黃麗梅,此刻居然在新加坡,而且是小刀會總部裡,同那掌管暗堂的老者顛龍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