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恩上尉做夢都不敢想像自己率領一支裝甲部隊大搖大擺在異國首都耀武揚威,還猛攻總統府。
自從加入大秦海軍陸戰隊,他只有一次出戰機會,那是好幾年前的亞丁灣。戰功少,軍銜自然爬得慢。幸好老天眷顧,早兩年大病一場陰差陽錯回到三亞基地,又幸好大帥英明,敢想常人所不敢,敢做常人所不敢。否則,哪有他今夜的威風八面。
“連長,前面有路障,十多輛警車攔路。”
打前鋒的坦克組通過無線電請示,中斷了他的興奮臆想。
“碾過去。”
目空一切,態度橫蠻。
三輛59式中型坦克履帶滾動,無視警察射來的虛弱子彈,壓垮路障,壓扁警車。裝甲車車隊跟進,士兵透過射擊窗口還擊菲猴警察,打得猴子們鬼哭狼嚎,屍橫遍野。
根據衛星導航,裝甲洪流逆行轉入巴石大道,當場撞飛一輛迎頭駛來的摩托車。騎手領空翻轉1080度,掛在茂密的樹冠上。
叮叮噹噹——
大口徑子彈打在坦克炮塔裝甲上,火星四濺。
總統府座落於巴石大道,巴石大道與巴石河平行。一艘武裝快艇沿河飛馳,兩名菲猴操縱固定在快艇上的高射機槍噴吐火舌。
轟!轟!轟!
三輛坦克行進中掉轉炮塔,依次開炮。其中一顆炮彈正中快艇吃水線,整艘快艇應聲斷裂,隨之炸成一團火球。
百十米外,一名武裝人員從路邊暗處衝出,肩膀扛着一具RPG單兵火箭彈,趁着坦克炮塔偏向河道突然發難。
轟!
火箭彈狠狠撞擊坦克正面裝甲,爆炸。
後排坐在裝甲車裡的頌恩吃驚,抓起無線電通話器呼叫:“雷霆301,雷霆301,請回答。”
“沒事,撓癢癢而已。”
履帶聲不絕,衝出硝煙,毅然前進。坦克正面,赫然少了幾塊臨時加掛的反應裝甲,車體裝甲只留下一個凹痕。
輪到坦克發威,坦克重機槍猛烈掃射,黑暗中,火鏈飛舞,甩向奔跑中的襲擊者,切豆腐般將他攔腰截斷。
裝甲洪流所向披靡,很快兵臨總統府。
“到了,衝破圍牆,攻進去!”頌恩果斷下令。
大門早已洞開,撞塌圍牆不過是營造聲勢、震懾敵人的一種暴力手段。
轟!
59式坦克面前,看似堅固的圍牆如紙糊,轟然倒塌。裝甲車車隊順着缺口衝進去。
守軍垂死掙扎,開出一輛防暴裝甲車,機槍橫掃,蚍蜉撼大樹。
轟!
一顆坦克炮穿甲彈輕鬆鑽透防暴裝甲車,一炮兩洞。雖然沒引起殉爆,可強勁的金屬流瞬間射殺車內生命。
馬拉開南宮後院,兩架直8放下了52名陸戰隊官兵,與裝甲連前後夾擊,不費吹灰之力殲滅頑強的總統衛隊。
戰果意外的豐碩,令頌恩煩惱,頭疼。居然把菲律賓內閣給一鍋端了。從總統至部長和將軍,多達16人,聚集在會議室裡,據說還有6個死在直升機的轟炸中。
“老子只預備了一張車票,你們來那麼多幹啥?除了總統,其餘斃了!”頌恩大手一揮,竟欲草菅猴命。
一羣兵痞子,腦子裡只有軍令如山,哪管菲猴的抗議哀求,何況對菲猴的仇恨超越了理智。
砰!
槍響,首先爆頭一名總統衛隊成員。
腦漿雪白,鮮血腥紅,心脈250。嚇跪了一地猴子。
“你們不能殺我,我,我是漢人,與你們合作過。”其中有人用生硬的漢語喊道。菲律賓多華人,然而反華卻毫不含糊。真讓人蛋疼。或許這就是橘生淮南爲橘,生於淮北則爲枳的道理吧。代代雜交,去漢化,入鄉隨俗,最終墮落到與猴子爲伍。阿基諾三世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頌恩拉動槍栓,走到用漢語求饒的傢伙身後,“考考你智力,一加一等於幾?”來自傣族的頌恩漢語溜溜轉,比陳顯南還漢人。
被考之人一愣,猶豫了一會,弱弱回道:“不三不四。”
“真他媽聰明。”
“過獎,過獎。”
衆人聽得雲裡霧裡,摸不着頭腦。
頌恩哈哈大笑,拉起對話之人,“老大特意叮囑說菲猴總統身邊有一臥底,原來是你啊。未請教英雄大名。”
偏偏阿基諾三世能聽懂一些漢語,不由勃然大怒,“陳顯南,你,你,你個賣國賊,枉我厚待於你,我,我,我要砍掉你的腦袋,吃掉你的心!”氣得忘記了處境,語無倫次。
陳顯南暗暗叫苦,他不過賣了一份禮樂灘的油氣勘探數據給曾大帥而已,反正那個時候曾大帥已經佔領中業島等島礁,控制了禮樂灘。嗯,最多還幫助了幾名大秦特工綁架傷害香港漁民的一名海軍軍官,貌似無傷大雅......怎能將叛國罪的大帽子蓋到自己頭上?慘了,慘了,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啪!
不可一世的阿基諾三世享受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下次再張開你的鳥嘴就割掉JJ。”頌恩霸氣外露,全場鴉雀無聲。
“陳先生,我們老闆期待你立下新功勞,大秦護照都爲你準備好了。”
頌恩大聲說道,生怕阿基諾三世漏過。
陳顯南着急抗辯,“不,我,沒,沒,”
“少裝糊塗,開戶行,帳號,密碼。”頌恩遞過一支筆和一張紙。
“什麼?”陳顯南動作機械地接過筆墨紙張,木然愣在那。
頌恩笑着提醒:“當然是我們的出兵軍費,嗯,現在暫時是貴國存於海外銀行的外匯。”
啊?
“強盜!”阿基諾三世怒斥,“你敢,我屠你九族——嗚,嗚嗚——”鳥嘴立時被塞了一雙臭襪子。阿基諾嗚咽着,怒瞪陳顯南。菲國傭工遍佈全球,好幾百萬,每年匯回國內過百億花旗元,即便受到大秦擠
壓也未見減少。獲益外勞,菲國外儲豐厚,經濟以此爲基石勉強運轉,如果讓大秦陰謀得逞,後果不堪想象。
望着主子那像利劍的目光,陳顯南不禁打個哆嗦,心寒到底。
賣了!橫豎是死,賣了還能活。
陳顯南放下筆與紙,走到一名政客旁,“莫菲斯先生,菲律賓中央銀行行長,”又指着相鄰另一人對頌恩說:“這位是菲律賓財政部部長。你要的資料在他們手上。”說完,走到阿基諾面前,看着這個被大秦海軍陸戰隊官兵反手擒拿住的前主子,說:“我還知道總統先生家族的海外存款情況,就躺在他臥室裡的保險櫃裡,密碼麼,我剛好有一份。”
“嗚,嗚嗚——”阿基諾三世掙扎着,看樣子想撲過去把秘書給撕咬成碎片,吃其肉,啃其骨。超乎尋常的憤怒完全可以理解。菲律賓總統的腐敗指數全球首屈一指,當年臭名昭著的馬科斯總統短短數年便搜刮了一百多億花旗元,天下烏鴉一般黑,眼前這位衣冠禽獸估計好不了哪裡去,少說也榨取了幾十億。
出賣還未完。陳顯南意猶未盡,竹筒倒豆子:“哦,差點忘了,菲律賓中央銀行地下金庫儲存有大約80噸金磚。”
“金磚就不必了。拿到帳號馬上撤離。”頌恩並不貪心,時刻牢記自己的任務。
陳顯南沒說什麼,配合強迫財政部長與央行行長寫出帳號密碼等資料,然後帶路去總統臥室打開保險櫃。
頌恩當場通過北斗終端編輯短信把銀行賬戶資料發送回去,香港那邊,陶文部長與小林子顧問正望穿秋水。
此時,香港,某寒酸大廈內,陶文與林念祖指揮十數名部下登陸剛剛收到的數十個銀行帳號,有瑞士的,馬耳他的,塞浦路斯的,巴哈馬的,也有維爾京羣島的。
“2.3億歐元,現金。”“8.5億花旗元,國債。”“15億花旗元。”“3億陰鎊。”“5億花旗元,國債。”......全部登陸成功,好傢伙,總值約220億花旗元。
毋須指令,各個交易員噼哩啪啦敲擊着鍵盤,現金的,悉數轉出,債券的,不計成本兌現,現金再轉出,轉不動的立刻修改密碼......
鏡頭回到馬尼拉,總統府。
頌恩不耐煩揮舞着步槍,“送總統先生上直升機,其餘統統給我趕上裝甲車,什麼裝不下,給老子使勁塞!多出來,斃掉。”
最後兩個字充滿神奇力量,十數名菲猴政客將軍奇蹟般地鑽入兩輛裝甲車內。
“上尉,不要黃金了?”陳顯南追問。顯然想立下更多功勞。
“時間恐怕來不及,下次吧。”
“不礙事,央行距此僅兩百米。”
“兩百米?”誘惑力極大,頌恩看看手錶,把心一橫,“走,不拿白不拿。”
一聲令下,裝甲洪流衝出總統府,卷塵直奔菲律賓央行所在。
十幾個央行保安遠遠見到坦克的影子早自動人間蒸發了,大廈空蕩蕩。坦克轟幾炮,手榴彈扔幾個,一層一層門洞開,最終如願以償抵達地下金庫。
官兵們從大廈停車場找來叉車,把一座座“金山”搬運上地面,陳顯南又逼迫着央行行長找來數輛押鈔防暴車,數十噸金磚都往上面裝。叉車一鏟一噸,四輛叉車穿梭來回忙個不停,瘋狂洗劫。
搬運金磚期間,陳顯南提出炸燬央行服務器的建議。頌恩一想就明白。惡毒,軍艦大炮未必能癱瘓菲律賓經濟,然而毀掉商業銀行間的數據可輕易辦到這一點。商業銀行跨行間的轉帳均須通過央行系統進行,國債、央票、準備金與正逆回購數據也存於央行服務器......總之,數據丟失,菲律賓社會立刻陷入混亂,比丟掉一個,甚至上百個總統還麻煩。
“奶奶的,漢奸果然破壞力最大。”
陳顯南一臉的大義凜然:“我頂多算菲奸。不,我是漢人,棄暗投明。嗯,我能打個電話嗎?哦,告訴家人明天飛澳門。”
“登上軍艦再打。”
“是,是。”
這時,通訊兵來報,說艦隊司令很生氣,來電質詢爲什麼擅自更改行動計劃。直升機編隊帶着菲猴總統返回了,徐東海從隊員的嘴中得知頌恩膽大包天節外生枝,又氣又急。
頌恩只好硬着頭皮上指揮車向領導解釋。
“混蛋,你這是罔顧部下的性命!”徐東海怒不可竭。艦上的電子監視設備截獲到數支菲律賓機動部隊的信號,直升機甚至偵察到一支菲律賓裝甲部隊進入了市區,箭頭直指總統府。
“再給我半個小時,炸了猴子央行的服務器就撤。”
“奶奶的,回來再收拾你!”同意了,炸央行服務器確實是個好主意。
頌恩跳下指揮車,衝部下嚷嚷:“弟兄們,利索點,猴子援軍來了。秦東曉,帶上你的班,還有猴子行長,給服務器裝定時炸彈去,四十分鐘後引爆。”
秦東曉樂呵呵接命而去,在敵國異域搞破壞,軍人最樂意。
頌恩又催促部下快點搬運。
80噸黃金,夠折騰人的,要命的是,士兵還發現了數億花旗元現鈔。看着讓人蛋疼。
頌恩拿起一疊新鈔,抽出幾張,對陳顯南說,“來,用你的手機給照一張。”說着,打火機點燃鈔票,再湊近叼在嘴上的香菸。
咔嚓。閃光燈閃動。“照好了,夠酷。”
頌恩哈哈笑,“奶奶的,老子也土豪了一把!”
時間分秒流逝,劫掠進入尾聲,突然銀行北面傳來激烈的槍炮聲。坦克組報告與敵人一支數量不詳的裝甲部隊接火。
“各單位注意,撤,撤,立刻撤,秦東曉,你他媽裝好了沒有,火燒屁股了!”
對講機嘎嘎作響,“連長,好了,正在上來,他媽的猴子行長像一隻肥烏龜。”
頌恩抓過無線話筒,向母艦報告情況,並呼叫空中支援。
大秦海軍陸戰裝甲連開始撤退,一邊撤一邊沿街埋設遙
控炸藥。離開中央銀行5分鐘,敵人的坦克尾隨出現,1輛,隨後30多輛裝甲車和數十輛運兵軍卡和皮卡,六百多人。
轟!
斷後組引爆路邊爆炸裝置。打頭陣的一輛陰國造FV101輕型坦克飛起數米,掉落巴石河,“噗通”一聲砸起沖天水柱。
大秦官兵不知道自己剛剛消滅了菲猴唯一能作戰的坦克。奇葩菲國一共裝備41輛同型號坦克,屈指一算,該型坦克服役超過了30年,絕大多數或故障歇菜或在內戰中戰損了,今夜是最後一輛。
死亡並未嚇住菲國這支裝甲部隊的腳步,裝甲車車隊前赴後繼,十數輛搭載迫擊炮的皮卡緊隨其後,一副拼命的架勢。
情況有些嚴重,南洋艦隊上至司令徐東海,下至頌恩和他的部下都過於輕敵了。菲猴雖輕浮,忘恩負義,國力孱弱,但是其軍人也有熱血驍勇之輩。首都近衛裝甲營就是其中之一。
外國軍隊的鐵蹄踏足首都,總統府淪陷,總統與所有內閣成員失聯,三個軍種司令杳無音信,作爲軍人恥辱莫過於此。近衛裝甲營官兵個個恨不得親自手刃侵略者而後快,豈有退縮之理。
恥辱與仇恨短時間內提升了菲國官兵的士氣,馬尼拉防暴快反連繞到了巴石大道南端,截斷頌恩等人的退路。
道路狹窄,不利於展開作戰,大秦裝甲連的優勢無法充份體現。
轟!
菲律賓士兵使用了無後座力炮,側面擊中一輛衝撞路障的59式坦克,反應裝甲提前爆炸,減緩衝擊力。
無後座力炮發射時迸發的火光暴露了其方位。
“媽的,在那,9點鐘方向,1500米,樓頂。”頌恩率先發現威脅。
坦克炮後發制人,“轟”的一聲,一棟居民樓應聲削去兩層。
黑暗中,敵人朝開路的59式坦克射來反坦克火箭彈,幸虧坦克釋放濃煙干擾得當,躲過幾次致命一擊。
巴石大道南端出口,一輛菲律賓裝甲車停在重重沙袋之後守株待兔,見到59式坦克衝破路障,立刻開炮。小口徑機關炮連續砸在59式正面厚實的裝甲上,叮噹作響,彈片橫飛,擊毀炮塔上的重機槍。
59式坦克開火還擊,前三炮撕開沙包工事,第四炮一炮將敢於挑釁的裝甲車穿個透心涼。
幹掉一輛,兩輛補充,不計傷亡攔截。
頌恩感到了不妙,前有狙擊,後有追兵,都是亡命之徒,死纏爛打。斷後的爆破組至少引爆了六次,依然未能摧毀敵人的追殺決心。
越追越近,迫擊炮炮彈破空的尖銳呼嘯聲劃過頭頂,落在前方爆炸。
形勢驟然緊張。侷限在街道上,炮彈落在坦克或裝甲車車頂的概率很高。車頂是坦克和裝甲車的阿喀琉斯之踵,一旦中彈,車毀人亡。
“兄弟們堅持住!”
無線電電臺震動着直升機飛行員的激勵。一架武直9越過高樓大廈對準巴石大道又南向北俯衝,掠過頌恩的頭頂之時,機身兩側怒噴赤色火舌。車隊身後立刻傳來連片爆炸聲,由近及遠。
“痛快,老子幹掉了半個加強營。”飛行員愜意呼叫。
沿着巴石河道邊,一條火龍延綿數裡,組成火龍的是一輛輛燃燒中的裝甲車、皮卡和軍卡,熾熱烈焰映紅半邊天,照亮河道。
第二架武直9華麗現身,機炮長點射,把堵在巴石大道南端的數輛菲猴裝甲車切割得支離破碎,隨之掉轉頭繼續長點射,吞噬路障和散兵狙擊陣地。
頌恩連士氣大振,坦克引擎開至最大功率,率領全連一鼓作氣衝出巴石大道......
英雄歸來,以傷三人的代價活捉菲猴王,南洋艦隊全體一片歡騰。唯獨陳亞子不滿。髒累活幹了不少,功勞全歸陸戰隊,都怪菲猴,不多準備幾艘軍艦呆在港口裡滿足他的殺戮慾望。
不知是他運氣好,抑或老天同情。兩艘大菲律賓海軍最先進的軍艦——“德爾畢拉爾號”和“拉蒙·阿爾卡拉斯”在盛宴消散之際粉墨登場了,闖入“大帥星號”的雷達視野。
奉阿基諾三世之命,兩艘菲猴護衛艦殺個回馬槍,企圖把南洋艦隊堵在馬尼拉灣裡。本來徐東海安排了兩艘054A級護衛艦,“彈丸礁號”和“南通礁石號”留守在海灣口外策應安全,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兩艘新護截獲神秘潛艇信號跟蹤追擊去了,以致於讓菲猴兩艘軍艦安然無恙抵達海灣口。
不過也不要緊。菲猴一廂情願異想天開罷了。較量搜海雷達,大秦盾上的八木天線甩它幾重天。
雷達鎖定,C602反艦導彈威武出擊,不用多,前後兩枚。
菲猴興頓時傻眼,偷射“魚叉”的興奮勁丟到了爪哇國,倉惶而逃。“漢密爾頓級”花旗造,動力強勁,可與反艦導彈的速度相比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毫無懸念,兩枚C602各自擊中目標。C602較C802和C803粗,射程更遠,戰鬥部威力更大,即便排水量超過3000噸的“漢密爾頓”級難以承受其重擊。
導彈爆炸,重創兩艘菲國先進護衛艦。
根據雷達反射信號判斷,敵艦失速厲害,從接近30節一下子降到兩三節,其中一艘甚至癱瘓歇菜。
陳亞子欲補射送佛送到西,被徐東海喝止。難得菲猴大方贈送陪練靶船,應該給新兵練練手。
絕殺令通過無線電波發給“南通礁號”與“彈丸礁號”,雙艦急忙返回。這時,菲猴求饒,明碼通電投降。
“投個鳥降,無法受降,轟掉。”徐東海乾脆利索。任務才完成一半,沒功夫在此消遣。
新護雙艦艦長生怕夜長夢多,三兩句商談各分配一個獵物,40海里外,在直升機的引導下,各射一枚C803反艦導彈。
打固定靶沒有任何挑戰性,導彈巡航,直升機中繼制導,最後導彈準確進入獵殺區域自行開機搜尋,然後一擊必殺,將兩艘已有四十年曆史的軍艦送入海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