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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橋的壽終正寢吞噬了天竺本土向東北區輸送物資的九成運力,直接導致東北區的三座重要軍用機場失去後勤供給,作戰能力無以爲繼。後果是葬送了天竺人志在必得的全盤計劃,也打亂陰國人的陣腳。
按照天竺國防部的原算盤,一週內發動第二場戰役,通過連續高強度的空戰消耗掉大秦國最後的防空力量,然後出動轟炸機摧毀他們的戰爭資源,推翻大秦政權,順理成章扶持盎珊絲姬政府復辟,同時對大陰帝國背地裡的無償支持投桃報李——轟平蠻德勒南的三座軍工廠。
德里政客暴怒,花生盾同樣暴跳如雷。
花旗國總統小布殊一拳砸在電報上,“愚蠢!無可救藥的天竺象,自以爲是的約翰牛,統統愚蠢!”
情報部門投訴,約翰牛挑動的天竺大秦空戰改變了曾大帥的生活習慣,一夜之間,大秦國各地出現好幾個替身,爲拉姆斯部長策劃的“斬首”計劃蒙上厚重的陰霾。
除掉眼中釘犯得着大費周章嗎?一枚“戰斧”斬首,四兩撥千斤。可惜啊,布好的棋局被約翰牛表哥無組織無紀律的擅自行動破壞了。
投訴繼續來,拉姆斯部長隨即報告:“潛伏在安大曼海的751和764號潛艇追蹤到約翰牛的活動信號。”
看來牛牛對天竺人死心了,迫不及待親自動手。
“該死,難道他們不會學聰明點嗎?”小布殊拍案而起。
陰國人的動機路人皆知,無非是癱瘓大秦國的飛豹戰機與草300導彈生產線,一勞永逸解除“馬島”隱憂。可,爲了兩座破軍工廠發射“戰斧”,豈非等於提醒曾大帥以後注意防範來自海底的遠程暗殺?愚蠢的本末倒置!
“總統閣下,我們得與布萊爾首相好好談談。”拉姆斯提醒他。
小布殊點頭,坐下,“你說得對。在此之前,先屏蔽安大曼海區域的GPS信號,防止倔強的約翰牛一意孤行。”
“唉,下一次機會不知等到何時。”
“不着急,耐心的獵人總有回報,獵物自有暴露破綻的時候。”
……
曾大帥能想像得到天竺人的憤怒,自得到斷橋行動的確切消息,他知道危機已遠去。以天竺的裝備水平,沒有東北區作爲攻擊前沿,除了數十架蘇30MKI和幻影2000的作戰半徑能支撐從本土起飛到大秦上空作戰,其餘數量龐大的戰機如米格21,米格29和米格25等皆無能爲力。用昂貴的蘇30MKI換殲7殲8?天竺人傷不起。而且,數十架蘇30MKI根本維持不了讓大秦空軍疲於奔命的作戰強度,只能是陪練。
或許維蘭特航母還有一定的威脅,偏偏天竺的修船廠不爭氣,昨夜情報反饋,維蘭特號海試出狀況,動力系統受損,需要返回船塢重修,樂觀估計年底前才能復出。
好事成雙,接踵而來。農曆年三十,秦亮致電報喜,西飛集團去年接下的訂單,爲大秦製造的高新12號——運8電子戰機調試完畢,當天可交付。曾大帥聽了非常高興,親自到漢中市軍用機場迎接首長一行。
電子戰機的威力有目共睹,大秦空軍以切膚之痛認識到其不可或缺的重要性。天竺空軍憑着從約翰牛那借來的兩架EA—6B“徘徊者”,對蠻德勒以北的防空雷達預警探測網、通訊系統、地面防空兵器的制導雷達系統進行全面壓制,佔據電磁權制高點,結果大秦的防空雷達或無法工作,或發現目標的距離嚴重縮水,甚至連預警機的功能也受到削弱,影響作戰效果。
與攻擊機改裝的老式EA—6B“徘徊者”相比,運8電子戰機的電子設備具有後發技術優勢,另外運8平臺體積龐大,運載力強,相應地,滯空時間長,電子設備的功率強大,輻射遠。兩者相遇,運8電子戰機勝券在握。一旦新裝備形成戰鬥力,局勢對大秦越來越有利。
這無疑是大秦空軍新年收到的最好禮物,從上至下,莫不憧憬期待。兩位空軍師師長更是親駕戰機升空護航,數百里遠迎,一路護送。
一片望穿秋水的眼神注視下,運8電子戰機的模糊身影漸漸清晰,緩緩降落在漢中市軍用機場跑道上,轟鳴,滑行。
停了,運8的龐大身軀在一條長長的紅地毯前停下。接着首長攜夫人出現,沿着登梯下機。軍樂奏,掌聲響,鮮花海洋翻浪。
軍樂止,翁婿互敬軍禮,握手。
“鋪張浪費!也不曉得節儉贊助軍費民生!”
秦亮心裡歡喜,嘴上卻不饒人。
曾大帥嘻笑,“聞說首長來我們這過年,將士們感動,自發組織歡迎儀式。我勸都勸不了。”
“哈哈,怕是爲我身後的運8而來吧。”秦亮一語道破天機。大秦國你曾大帥一人獨大,有敢違令者?
“首長英明神武!”
“少拍馬屁。言歸正傳,損失情況如何,還扛得住?”
“嗯,實話說,昨夜之前,天竺人距離成功只一步之遙,我們差一點墮入地獄。空優戰機失去8成戰力……”
曾大帥的坦白顫動首長夫人的芳心。“亮哥,你騙我!我就說危險,讓你不要冒險,你偏……”
秦亮摟着她,輕聲細語:“放心,很安全,別聽那小子胡謅,剛纔爲我們護航的是大秦空軍的兩位師長呢!再說,不是有你在身邊保護我嘛。”
“哼,少看你一眼,你還不跑到前線去?”王昭君又恨又愛地瞪着他,目光一轉,掃一眼曾大帥,“你們這些男人
,槍炮當鞭炮,過年更來勁。”
曾大帥笑笑,暗中向首長豎起大拇指。他看明白了,這個準岳母平時冷若冰霜的俏麗外表下,包裹的是對自己丈夫的一片情深意重。生怕秦亮有個三長兩短,竟克服心中的魔障恐懼,誓將同命鴛鴦故事演繹到底。
咦?岳父岳母都來了,那,我的小美人呢?
曾大帥下意識往首長身後掃描,衆裡尋芳千百度。
“瞎枉費心思。傾卿陪無忌去外婆家過年了。”王昭君兜頭潑來一盤冷水。無忌二字的音調特別重。
曾大帥心一沉,手控制不住伸向皮袋。專用手機呢?哦,在蘇夢柳那。
“沒電了。”身後的蘇夢柳平時心細如塵善解人意,微妙時刻卻“忘記”爲手機充電。在曾大帥臉上浮起黑線之時,只見她又遞上手機,“早上給你換新電池了。”如星雙眸閃爍着無盡的幽怨。
“謝謝。”曾大帥迫不及待接過,“嗯,柳兒你幫我招待秦伯母,那個,漢民,與首長詳細講講這幾天來的情況。我去瞧瞧電子戰機。”
現場衆人面面相覷,啥破藉口?運8在東,他南轅北轍跑向西——寬敞安靜的候機廳。
透過玻璃,人們看見他在撥打手機。算了,老闆忙,咱繼續。
運8電子戰機下,吳漢民,國仕峰等人與秦亮自成一夥,奉曾大帥令,他們一人一句向秦亮控訴天竺人的“罪行”,述說大秦空軍抵抗侵略的可歌可泣事蹟……
最大的一團由西飛集團的技術骨幹與大秦空軍將領們組成,面對用戶的興趣盎然的輪番轟炸,技術骨幹侃侃而談:“高新一號工程始於2000年……加裝電子偵察系統和合成孔徑雷達......可獲取300公里以內的電磁頻率特徵,可發送虛假信號欺騙敵人的雷達,以達到壓制效果......”
還有蔭涼處,蘇夢柳與王昭君在敘舊…...
不一會,曾大帥落寞返回,心事重重。走到一半,遇上蘇夢柳與王昭君。
“怎樣?傾卿妹妹移情別戀了?”蘇夢柳壞壞地在他耳邊笑着,似乎故意刺激他。
曾大帥望一眼王昭君,搖頭,“不在服務區內。”
王昭君得意道:“我老家山清水秀,遠離無線電波干擾。”
“不行,趕明兒讓漢移動補上一座基站。”曾大帥自言自語,“對了,伯母,外婆住哪?”
“偏不告訴你!”
首長夫人,徐娘半老,頑皮之時,風采四射煞是迷人。曾大帥不由癡癡遙想:傾卿到了這個年紀,風韻當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待空軍將士收下新裝備,帶着若有所失,曾大帥陪同首長趕回他的莊園洗塵。
莊園面積甚廣,有獨立別墅12來幢,室內室外泳池、籃球場、網球場、大草坪、果林和花園等,一應俱全。首長每次前來都住在他的莊園裡。無它,舒服!環境優美,傭人服務周到。
到家,曾大帥領着準岳父岳母去下榻,走過一處花園,發現王大興的專車停在敞開式車棚裡。
“王市長到了?”問管家。
管家臉色古怪,低着頭回答:“是的。”
“投機分子!”曾大帥好氣又好笑嘀咕一句。根據情報部門掌握的信息,王大興疑似畏戰潛逃回漢龍國,還上了黑名單。眼看戰情向着有利於大秦方向發展,這傢伙很識時務地冒頭了。
秦亮暗忖與這個王市長未曾謀面,以爲他有公務。
“公事要緊,你忙去。我去洗個澡,回頭餐桌見。”
“亮哥,我先洗。”王昭君誇張地化手爲扇,往紅彤彤的臉上扇風,腳下生風,急着走入爲她的專用別墅,“早上在北京過冬天,中午在這過夏天,什麼鬼天氣,真熱,都出一身汗了……”
曾大帥向秦亮眨眨眼,道:“樓上有鴛鴦浴缸,首長與夫人慢慢享用,我負責站崗把風,哎喲!”
“格老子,給我站住!”秦亮舉着拳頭指着曾大帥遠遠跑走的身影笑罵。
曾大帥回到主人別墅樓裡。管家早準備好盛宴。
“夫人呢?”感覺今天似乎處處透着說不出的怪異。有貴客自遠方來,作爲女主人失禮缺席歡迎儀式也就算了,如今首長夫婦上門,她倒好,玩失蹤遊戲。難道是怪我這些天冷落了她?
傭人的反應同樣譎異,打啞謎,手指樓上寢房,然後集體“蒸發”。
隱隱能聽見嘩啦啦流水聲。哦,洗澡。
曾大帥擡手腕看看時間,嗯,還早,首長鴛鴦浴至少得一個小時吧。
香豔的幻想刺激着他。好吧,上樓“懲罰”那小妮子去!
門,鎖着,用鑰匙打開,甫進房,一股清香伴隨水汽撲鼻而來,沐浴露的味道。
浴室的玻璃上蒙着水汽,誘人的玉色在其後晃動,血脈賁張!香肩,柳腰,翹臀,朦朧中若隱若現。
夫君來了!
他強忍狼叫衝動,決心要給美人兒一個驚喜。三下五除二解除全身“武裝”,躡手躡腳走到浴室門,輕輕推開。
浴室裡的美女在哼着愛情流行樂,全然沒注意有“狼”入室。
出手襲擊之前,曾大帥愣了,挺着傲人的小兄弟發愣。數天時間沒回家,嬌妻的變化就如此之大?秀髮,長了,如雲般堆在香肩上;身材,高挑幾分;膚色,通體雪白,通透潤澤的那種玉色白;兩片雪臀,渾圓挺翹,粉嫩粉嫩的,奪人心魄,超越他所熟悉的——曾經無
數次探索、把玩、欣賞並讚歎過、屬於白非煙的完美。
她,不是煙煙!是……
啊!美人偶然轉身,花容失色。本能尖叫,挑戰耳膜承受極限。
尖叫嘎然而至。片刻驚恐之後是喜悅,是羞澀,是慌張,是不知所措。
傾卿!是你嗎?沒做夢吧?
曾大帥的表情則單純多,從發楞中醒來,做了個無意識動作——用力彈一下兩腿間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疼!
真的,眼前的美人真是朝思暮想牽腸掛肚的心上人!
小美女被他的荒唐舉動逗樂了,待看清他胯間兇猛的大鳥,不禁滿臉酡紅,羞一半,驚一半。
“壞蛋,快出去,煙煙姐,快來,救命!”
她雙手交叉捂着胸前兩隻活潑可愛的玉兔,一雙豐潤玉腿緊緊併攏,卻掩不住萋萋芳草之下微微突起的小饅頭。
曾大帥趕緊上前一步,摟着他,手指抵住她兩片紅脣,“傾卿,是我,你的帥哥哥。”
美人兒感覺碰到了什麼,像過電,嬌軀明顯顫抖了一下,身體欲向後彈開,終又控制住,漸漸迎上,抵抗堅硬。呼叫不再,似有若無的嚶嚀聲中,擡起俏臉,雙眸如星閃動,望着他。一雙玉臂緩緩打開,落下,慢慢從他強壯的後腰摸索而上,抱住,緊緊擠壓她胸前的兩團溫香柔軟。
倆人坦誠相對,肌膚相觸,郎情妾意。
那是怎樣的一道美麗風景線啊,暈染梨渦,露凝櫻脣,看在眼裡,醉在心上!曾大帥動情啄向她的兩片紅潤。
哇!
莫名其妙的梨花帶雨開幕,美女伏在他寬厚的胸肌上縱聲痛哭。
這,這,變化太快了吧?“別,別哭,別哭。”手忙腳亂。
“壞,壞蛋!臭蟋蟀!讓傾卿,擔,擔心死了……”
要命的打情罵俏。來自腰腹下的滑膩摩擦幾令曾大帥癡狂沉迷。
“你,你娘說你去了外婆家,怎會到此?”沒由頭的一句。極傻極天真,破壞氣氛。
良久,小美女收住雨勢,嬌柔香肩隨着抽泣輕輕聳動。她沒說話,努努嘴,示意他看向浴室門。
門,虛掩着,房燈下,一道淡淡的麗影斜斜灑在門檻上,麗人鴕鳥般躲在視線外,一動未動。
曾大帥恍悟,眼珠一轉,壞壞笑道:“煙煙,進來吧,過年了,一家三口開個年會。”
“下流!”秦傾卿舉起花灑,噴他滿臉熱水。
曾大帥哇哇叫着抹臉上的水幕,惹得秦傾卿咯咯直笑。
白非煙進來了,拿着浴巾,默默替他包裹上。秦傾卿紅着臉將他推出去。
“散會了?我還有重要議題與你們探討呢!”曾大帥依依不捨回頭,貪婪地收錄無限春光。
白非煙拉着他按坐在穿上,“大帥哥真是的,傾卿妹妹爲了你私自離家,等下秦伯父秦伯母過來發現,還不知要受怎樣責罵她。”
“等等,傾卿怎麼過來的?嗯,是你刻意給我營造驚喜氣氛嗎?”
“大興舅舅的傑作。”提起王大興,白非煙嫣然一笑。
王大興貪生怕死,前幾天眼見形勢危殆,便丟下官印與兩個小老婆,悄然攜款回蓉城躲避。或許是聽到曾大帥打了幾個勝仗,又出其不意切斷天竺人重要補給線扭轉局面,趕緊殺個回馬槍,無知的秦傾卿成了他的擋箭牌——本市長非臨陣逃脫,乃爲大帥接夫人而去。
原來如此,難怪王大興到現在都沒露臉,十成是想使美人計,先化掉他的怒氣。罷了,投機分子雖可恨可氣,心思倒也值得稱頌,着實驚喜了他一回。
“大帥哥饒過他吧,若非他,傾卿妹妹今年得和你的情敵過年。”白非煙幽幽說着,爲王大興求情。
曾大帥這才注意到她眼神裡的一絲落寞。
“煙煙,原諒我。”他抓住她的手。
白非煙靠在他身邊,閉着眼睛感受溫馨。
“煙煙知足的,你本應屬於她,我獨佔了這麼久,是時候學會與她分享,你的人,你的心。”
曾大帥聽着心酸,憐愛之情頓生,一把將她抱起放倒牀上,身體強悍壓上去,狂吻。
“啊,別,別……鬧,妹妹她會看見的……”
曾大帥置若罔聞,索吻數分鐘才放過她。
“好了,一人一次,公平了。”曾大帥側臉看看浴室門口的影子。好奇心起,難道美人都有偷窺欲嗎?
“還不快把衣服穿上?傾卿妹妹害羞呢。”白非煙哧哧掩嘴笑着,心情好了許多。
曾大帥低頭一看,暴漲硬挺,怎麼穿?扯過被子蓋住。好了。
秦傾卿扭扭捏捏,千呼萬喚始出來,裹着浴巾,經過熱水澡的滋潤,臉上,脖子上露出的肌膚泛着一股潮紅,與天生麗質的羊脂白雪膚爭輝,一時間,嬌靨仿如綻放的蓓蕾,粉白相間,令看者莫不神魂顛倒。
“不許看,臭蟋蟀!”
美人嬌嗔。
有道是美人心海底針,剛纔看得更多,還摸了,也沒見拒絕。
牀頭電話突響,驚斷曾大帥的癡迷目光。
啥?這麼快?
傭人告訴他,秦亮夫婦已到,還有王市長。
秦傾卿着急欲哭,“臭蟋蟀,還笑?都是你害的,我,我,我要換衣服,閉上眼睛,不,蓋住,到被窩裡去!”
“話說,我才尷尬呢,”曾大帥拉起被子,往裡瞄瞄,依舊堅挺火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