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青年警察諷刺道:“還騰飛宇宙,能飛出雞窩就不錯了!”
龍浩宇對美女禮讓,但對青年可不客氣,當下諷刺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不如你,確實飛不出雞窩,”言下之意是你能飛出。
青年警察聽罷一拍桌子,憤怒而起,將旁邊女警都嚇了我一跳,然後指着龍浩宇怒道:“你,你敢影響我執法?”
“哎呦,警官我哪兒敢啊?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法律也沒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龍浩宇鄙視的看眼青年警察。
“放肆,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藐視法律?”青年警察怒道。
“警官這玩笑可不能亂開,藐視法律的帽子我可擔當不起。”
看着龍浩宇那吊兒郎當樣,警察氣就不打一處來,心中暗道:“等會要你好看!”
女警看着二人劍拔弩張,趕緊岔開話題:“龍浩宇老實點,年齡?”
美女問話龍浩宇可不怠慢,痞笑的盯着美女回: “23!”
“性別,”女警熟練的問道,看來她沒少審犯人,可是令龍浩宇疑惑的是,她這麼單純能審的了犯人嗎?要知道有些犯人可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那都像自己這麼配合。
女警問完半天不見龍浩宇回答,擡頭看去就見他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副**的模樣,“唰”女警玉面瞬間浮上紅雲,不待她說話,旁邊的青年警察看不下去了。
“看什麼看,田靜問你話呢?”
龍浩宇直接將青年警察忽視,戲虐道:“好名字,田門有女貂蟬貌,靜姝搖拽婀娜姿。”
女警聽罷羞紅的玉面,變得更加火熱起來,嗔怒的瞪眼龍浩宇,責怪他太過輕浮,不過這番模樣卻多了一絲嬌羞媚態,倍顯嬌豔,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龍浩宇戲虐一笑,嘴角劃出優雅的弧度,看的女警春心蕩漾,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不知爲何,被這小流氓調戲,自己非凡沒有惱火,反而有種美滋滋的感覺,想到這裡偷偷看眼龍浩宇,見她痞笑的看着自己,慌忙的收回了目光。
青年警察看着二人眉來眼去,心中怒火沖天,臉色陰沉的可怕,轉頭看着女警,儘量溫柔道:“田靜,你先出去,”雖然他已儘量壓制怒火,但是話語還是生硬無比,盡是命令語氣,沒有絲毫溫柔。
女警起身悄悄看眼臉色陰沉的青年警察,快步對着門外走去,臨關門前對着龍浩宇調皮的吐吐香舌,扮出一個鬼臉,然後方纔關上了房門。
看着女警離去,龍浩宇心中暗道:“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見猶憐啊!”
女警剛剛離去,青年警察頓時變臉,“啪”的一拍桌子,憤怒的來到龍浩宇近前,怒道:“小子,我警告你,最好別打她主意,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因憤怒而臉色扭曲的青年警察,龍浩宇故意驚訝道:“呀,你這是求我嗎?”
“小子,你說什麼?”
“那就是恐嚇嘍?”龍浩宇看着青年警察,故意道:“恐嚇可是犯罪的哦,我可以告你,你該不是想知法犯法吧?”
青年警察露出一絲邪笑:“對付你還用恐嚇,我有無數的方法讓你妥協。”
“好吧,誰讓在你的地盤,我妥協,否則還不知道你給我穿什麼小鞋呢?”龍浩宇狀似無奈。
“算你識相,”青年警察見他妥協,頓時露出得意之色:“好了,現在說說吧,你爲什麼要偷盜《萬凰雀翎冠》,又是誰指使你的?只要你如實招來,我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
“聽這意思,我的小命是不是就捏在你的手裡?”
“不錯,說吧?”青年警察得意道。
龍浩宇滿面無辜:“說什麼啊,那晚我都說了,我是抓小偷的,你卻不分青紅皁白就把我抓了,我冤枉啊!”
“你還狡辯,我都詢問過華泰展覽館的相關負責人了,根本就沒你這麼個人,”青年警察惡狠狠的盯着龍浩宇,義正言辭道。
“他們都是小人物自然不知道,你得問李董事長,我可是他高價請回來的貴客,”龍浩宇滿嘴跑着火車。
“砰,”青年警察一拍龍浩宇眼前桌子,怒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說的,”說完轉頭對着門外喊道:“來人。”
隨着對方話音剛落,審訊室的房門打開,進來兩名年輕的警察,青年警察對着龍浩宇努努嘴,二人會意,上前打開手銬,押着他就往外走。
龍浩宇故作驚慌的喊道:“你,你幹嘛,你敢動私刑,我有權告你。”
“呵呵,我只是要你去獸獄享受一下,”青年警察說完露出一絲奸笑,他就是要龍浩宇死,想起田靜看龍浩宇那眼神,他就恨不得將龍浩宇碎屍萬段。
龍浩宇被押着往獸獄而去,邊走邊嚷嚷着要告青年警察動私刑,那高分貝的叫聲,頓時引來了過往警察的注目,皆是不解的看着他,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問題,竟然要告警察。
“李隊,這人怎麼了?”審訊室門口聚集了數名警察,一人不解的問道。
“他就是一痞子,流氓,潛入華泰展覽館內偷盜,竟然還說自己是幫手,當我是瞎子,還是當別人是傻子,”李剛不屑道。
“哦,原來就是他偷了《萬凰雀翎冠》啊!膽子到是不小,不過去了獸獄可就慘了。”
所有警察全都同情的看着龍浩宇離去的背影,好像已經看到了他被擡出來的情景。
“獸獄,”是警察局裡最重兇犯關押地的統稱,那裡面關着的全是罪惡滔天的罪犯,隨便提出一個都是數條人命在身的死囚,但凡進去的只有死了被擡出來,從沒有活着出來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李隊那個盜竊犯呢?”田靜不知何時來到門口,衆人看到說話之人是田靜,戲虐的看眼李剛,作鳥獸散。
田靜美目死死的盯着李剛,她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咳,”李剛乾咳一聲,道:“那小子嘴太硬,我先讓他吃點苦頭,到時看他在嘴硬。”
“那你就把他送進了獸獄,那可是關死刑的地方,你還沒有審問清楚怎麼能這麼草率,萬一出事怎麼辦?”田靜頓時怒吼,她懷疑李剛是故意的。
“放肆,”李剛臉色一變,吼道,說完他就後悔了,臉色瞬間緩和下來,伸手扶在田靜香肩之上,卻被田靜憤怒的甩開,李剛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很快恢復正常,用自己以爲很溫柔的聲音道:“田靜,我這不也是爲了查案嗎?”
田靜聽罷都沒有看他一眼,臉上帶着怒色轉身離開,看着田靜離去的背影,李剛“呸”的對着地上啐了一口,陰狠道:“臭**,要不是因爲你爹,我會容你這麼放肆,總有一天我要你脫光了跪在地上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