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想爬起來,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一頭栽倒在牀上,他覺得可能是受了風寒,感冒了。
孫勇看了看他的臉色,通紅通紅的,上去摸了摸孟飛的頭,有點發熱,說:“哥們,你是不是病了?感覺咋樣?”
孟飛說:“就是頭暈,噁心,渾身沒勁。”
孫勇道:“是不是想吃酸的?恭喜你哥們,有喜了。”
孟飛說:“去你M的。還不快去給我拿藥,老子病了。然後把呢個狐狸精抓回來,我爺爺知道你放了狐仙,小心脫屁股,打你褲子。”
孫勇嘟囔着說:“知道知道,我不是不知道那是狐仙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爺爺那麼本事,把她抓回來牛就完了。”在桌子上翻了半天,幫孟飛拿來了幾片感冒膠囊。
孟飛的心裡那個氣啊,孫勇這個王八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把爺爺辛辛苦苦抓來的狐狸精給放跑了,爺爺回來我怎麼交代啊?
聽說這隻狐狸已經有了千年的道行,普通人根本就不能降服。他如果出去咬人怎麼辦?
可是現在已經放掉了,哪有什麼辦法,只能自己病好以後再去把她抓回來。免得被爺爺打屁股。
聽孟飛這麼一說,孫勇也不敢一個人開車回家了,然後迫不及待打開了桌子上的DVD,將那張超級藝術片放了進去,說:“反正閒着沒事,咱們還是看藝術片吧,看看藝術片對身體有好處,能治百病。
你呀,就是不知道養生之道,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跟哥們分享一下,太不夠意思了。我靠!老外的傢伙就是粗……。”
孟飛把藥片努力嚥了下去,感到渾身發冷,使勁壓了壓被子說:“你以爲都跟你一樣啊,火柴頭一個。”
孫勇不樂意了,說:“你知道什麼,不怕一尺長,就怕毛裡藏。火柴棍那是小時候的事,哥們現在是戰鬥機。”
孟飛一愣,問:“什麼機?”
孫勇說:“十歲男孩是小*雞*雞,二十歲男孩偵察機,三十歲戰鬥機,四十歲轟炸機,五十歲滑翔機,六十歲手扶拖拉機,七十歲隱型機,八十歲停機。我現在才三十歲不到,不是戰*鬥機是什麼?”
孟飛呵呵一笑:“你是戰鬥機?我看你是垃圾。”
兩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忽然房門一響,進來一個人。
門口是個女人,孟飛一看認識,竟然是孫勇的老婆田二妞。
孟飛吃了一驚,孫勇的老婆田二妞來幹什麼?半夜三更的,她怎麼知道我家?
孫勇一看老婆來了,樂得屁顛屁顛的。
今天的田二妞好像喝了酒,臉蛋紅撲撲的,雙眼迷離。
孟飛立刻不好意思起來,兩個老爺們看藝術片,被田二妞看到太不好意思了。
孫勇上去拉住了田二妞,問:“親愛的,你怎麼來了??”
田二妞說:“孫勇,半夜三更不睡覺,你跟個野小子在這兒幹什麼?難道你們兩個在搞………………那個?咦————,孫勇你以後別碰我。”
孫勇趕緊說:“冤枉啊,我不搞那個的,我很純潔,你怎麼來的?”
田二妞說:“開車來的啊。”
“你來過孟飛的家?”
田二妞搖搖頭:“沒有。”
“那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田二妞說:“我怕你找小姐,偷偷跟蹤過來的啊。”
喔,明白了,原來老婆是跟蹤過來的。幸好自己沒找小姐,要不然回家就跪搓衣板。
孫勇一把拉過田二妞,抱在了懷裡說:“來吧,現成的教材,正好學習一下。”
田二妞看了看電視裡的鏡頭,臉忽的一下成了豬肝色,把頭搖了搖說:“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雖然搖着頭,眼睛還是捨不得離開屏幕。
田二妞搖頭的時候有個特點,就是連搖頭帶晃胸,身子一扭一扭的,可愛急了。畢竟不是淑女,再裝也不像,儘管她在孫勇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純潔。
孫勇說:“知識就像內褲,雖然看不見但很重要,人啊,就應該好好學習,天天想上。這麼好的教材竟然不感興趣,真是個不熱愛學習的壞孩子。”
田二妞又把頭搖搖。
孫勇皺了下眉頭說:“你搖頭就搖頭吧,晃得什麼胸,搞的我眼暈。既然不愛看,那就上樓去睡覺吧,反正孟飛這兒房間多。今兒晚上不回家了,鑽被窩等着我,寡人隨後就到。”
田二妞站起來像避難一樣躲了出去,孟飛說:“孫勇,你不夠意思,你怎麼不回家睡覺,反而讓你老婆在我家睡覺?小心弄髒老子的牀單。
再說你太不像話哈,把老子當透明啊,你們兩個抱的那麼緊,注意點影響好不好,我也是yu火旺盛的七尺男兒。”
孫勇嘿嘿一笑:“全世界都那麼髒,我裝清純給誰看?給我力量,讓我放d!明騷易躲,暗賤難防。歐也。”
孟飛拿起一個枕頭,劈頭蓋臉砸了過去說:“去去去,想看的話把DVD抱走,連電視一塊抱走,鑽被窩裡抱着你老婆現場操練。”
孫勇一聽就竄了起來,連連說:“謝謝,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實不相瞞,哥們這幾天心情不好,看到女人都不啵起,這個比春藥還管用,那就謝謝你了。”
說完以後抱着電視屁顛屁顛的走了。孟飛估計這一夜孫勇是睡不着了,樓上的那張牀也會遭殃。
孫勇就是這個鳥樣子,時時都要顯露出色狼本色。
孟飛最瞭解孫勇了。
小時侯,他家裡很窮,沒錢買自行車,所以只好每天打的上學。
初一的時候,因爲泡妞成績太突出,學校領導留他多讀了兩年。
初二的時候,因爲泡妞,學校的校長覺得他很有前途,就多收了他一萬。
初三的時候還是因爲泡妞,班主任認爲他已經有獨立生存的能力,於是讓他退了學。
雖然久經坎坷,但孫勇哥的人生旅途卻是一帆風順,因爲他有個好爸爸。
孫勇抱着田二妞上樓去了。孟飛用被子矇住了頭,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
怎麼田二妞今天看起來有點怪?少了幾分風騷,多了幾分穩重。少了幾分放d,多了幾分老成。
孟飛眼裡的田二妞不是這個樣子啊?
四個小時前,孫勇拉着他走出醫院的時候,田二妞貌似還衝孟飛笑了笑,極其的淫賤。
孫勇不是好鳥,田二妞也不是善類。孫勇包二奶養二房,田二妞也在外面養小白臉。
這樣的女人是非常開放的。爲毛剛纔的田二妞眼神裡有一種悽苦?
忽然,孟飛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暗叫一聲不好。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田二妞,應該就是三個小時前孫勇放走的那個狐狸精。
我暈,不好鳥,孫勇要出危險,如果那個狐狸精要抽乾孫勇的鮮血怎麼辦?
孟飛顧不得身體疼痛,一個飛身就竄了起來。
竄起來以後鞋子也顧不得穿,順手抓起牆上的一道符,飛身一跳就上了樓梯。
當孟飛踢開樓上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孫勇跟田二妞在親熱。兩個人正在牀上激烈的打滾。
就在田二妞的嘴巴里,伸出了兩根尖利的牙齒,那牙齒已經慢慢靠近了孫勇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