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對孟飛佩服的五體投地,雙眼幾乎出淚,上前一步拉住了孟飛的手:“孟飛兄弟,我很佩服你,我對你的欽敬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好比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嫌棄的話輕請允許我叫你一聲大哥!”
孟飛一愣,暈,你管我叫大哥?你比我大多了。
孟飛受寵若驚:“應該我叫你大哥纔對,其實我也很佩服你,早聽說了,強哥你是H市的地頭蛇,昊天幫的老大,很牛b的。”
李強說:“好兄弟!我們不打不相識,我就認下你這位兄弟!”
孟飛有點激動,剛纔談話的時候,鄭美美已經告訴了他,李強可是H市叱吒風雲的人物,昊天幫手下的五大金剛之首。泡妞前輩,在H市呼風喚雨,跺一跺腳市政府都要顫三顫。
孟飛就佩服這樣的人物,早知道我就應該叫他一聲大哥,說不定他會領我出道
孟飛一陣激動,驚呼一聲:“大哥!”
“兄弟!”李強激動地說:“我們兄弟初次見面,沒有什麼好送給你的,這一卷衛生紙全當見面禮了,希望兄弟不要嫌棄。” wWW_ ttκā n_ C○
媽的,第一次見面送手紙?真他媽小氣,還老大呢,狗屁!
但是孟飛不敢表露出來,趕緊說:“我不會嫌棄的,大哥的手紙雖然不值什麼錢,但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兄弟正求之不得,”
李強滿眼含淚,一把拉起了旁邊的孫勇和王凱,:“兄弟,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結義兄弟,胖的像豬一樣的,大家都叫他孫勇,瘦的跟猴子一樣的,大家都叫他王凱,都是H市叱吒風雲的人物。“
三個人激動的,恨不得立刻拜把子做兄弟。
三個鳥人終於開始巴結孟飛了,想先把他忽悠暈,等孟飛受寵若驚的時候,再使他露出真相。
張昊天,我看你往哪兒跑?老大,你就認了吧。
孟飛也不知道,H市三個鼎鼎大名的老大會對他特別的好。
李強一邊抱着孟飛哭,眼睛一邊四處踅摸,找誰呢?找姜文。
心說姜文,你個混蛋,怎麼還不來?跟老婆打*炮打過頭了吧?娘希匹的,耽擱了老子的大事。
正在這時候,李強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人在衝他招手,猛一看正是姜文。
姜文就站在一個暗角里,把自己包裹了起來,外人根本看不清他。他已經偷偷觀察孟飛好一會兒了。
李強拍了拍孟飛的肩膀:“不好意思兄弟,你們先哭,不要客氣,我上趟廁所。”
李強屁顛屁顛的來到姜文的面前,怒道:“你小子,怎麼纔來啊?”
姜文說:“不好意思強哥,你跟孟飛親熱,我已經看了好一會兒了。”
李強問:“有什麼發現?”
姜文搖搖頭:“這個孟飛跟老大根本不像嘛,老大那麼魁梧,個子有一米七八,這小子個子矮點,估計最多一米七。
而且咱們老大是三角眼,這小子是丹鳳眼。咱們老大酒糟鼻子,這小子是鷹鉤鼻子,咱們老大尖嘴猴腮,猛一看跟美猴王一樣,這小子比老大帥多了。
你是不是搞錯了?”
李強摸着腦袋想了想:“不對呀,幾天前他確實劈了我一刀,用的就是旋風斬,難道是巧合,不如……………………”
“不如怎麼樣???”
“嘿嘿嘿嘿……………………”李強姦笑一聲:“不如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
“是。”李強道:“張昊天跟王志遠是親生父子,只要我們取一點孟飛的血,再取一點王志遠的血,把兩滴血混在一起,如果兩滴血融合在一起,那就證明孟飛是張昊天,
如果兩滴血不能融合……………………”
“那就證明孟飛跟張昊天沒有任何關係。”姜文緊接着補充了一句。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李強拉着姜文的手嘿嘿笑了,笑的很淫邪。
孟飛跟鄭美美吃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大廳裡熱鬧起來,音樂聲響起,大家開始跳舞。
酒店裡米紅閃爍,裡面的光線一下暗了很多。
想不到金利來還有這樣的服務,每天晚上八點到十點,樓下的大廳會狂亂兩個小時,專門爲年輕人準備的。
很多戀人站起來,一對一對開始跳舞,男人摟着女人的背,女人抱着男人的腰,一扭一扭,隨着音樂聲來回的擺動。
鄭美美對孟飛說:“咱們也去跳舞吧。”
孟飛搖搖頭:“我不會。”
鄭美美說:“我教你啊。”說着拉住了孟飛的手。孟飛不由自主就站了起來。
兩個人手拉手開始跳,孟飛根本不會跳舞,接連踩了鄭美美三次腳。
幾個回合以後就開始熟練了,鄭美美像條水蛇一樣纏了過來,擡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孟飛開始慢慢變換腳步,移到了美美的身後,貼着她的後背和她一起跳。
立刻就感覺到她的體溫,她似乎並不反感,反而跳舞的動作更大了。
這讓孟飛吃了定心丸,於是試探性的用雙手輕輕扶住她的小腰。
鄭美美的身條很好,沒有多餘的脂肪,手感和孟飛想象中的一樣好。
鄭美美好像沒有察覺一樣,繼續跳舞,高翹的臀部依然如故的隨着節奏歡快的擺動,偶爾還會擦到孟飛下面關鍵部位。
這個若有若無的動作讓孟飛下面興奮異常,孟飛覺得鄭美美應該可以感覺到他下面的生理反應。
輕輕摩擦幾下,孟飛就開始yu火中燒了。
他還是個處男,根本沒有經歷過女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麼大的刺激?
鄭美美雖然只跟張昊天上過一次牀,而且是被強迫的,但是鄭美美在夜總會混的時間太長了。他知道男人的什麼地方會產生敏感,也知道怎麼會把男人的興趣挑起來。早就是個老手了。
張昊天死了,郭海亮結婚了,自己最喜歡的兩個男人全都離開,她痛苦,她寂寞,她感到忿忿不平,他有種報復男人報復世界的衝動。
憑什麼跟我一樣的小姐都可以變節,我爲什麼要爲兩個混蛋受一輩子,憑什麼?
我也是個人,我也需要安慰,我要戀愛,我要慾望,我要爆發,我要男人。
她的動作變得輕浮起來,專門找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