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以後打了輛出租車,直奔移動大廈,從電梯口衝上天台以後,發現上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估計那個漂亮警察沒來,於是張浩天就坐在臺階上等。
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他坐在那兒抽了半包煙,整整等了一天,不要說美女,連個人毛也沒有看到。
媽的,難道被人忽悠了?誰這麼無聊?看着天黑了,張昊天掐滅了菸頭,開始下樓。
上了馬路以後,張昊天叫了輛出租車,準備回家。
今天那個美女失約,其實一點也不奇怪,警察局早知道,在H市的黑幫有自己的臥底,老王死了以後,他的手機還在,上面的電話號碼也在,只有他跟老王聯繫過。這個不難查出來。
也許那個女警察早就來了,說不定就在不遠處,想看看自己的真面目。她可以看得到他,他卻看不到她,張昊天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
剛要擡腳邁上去,一個意外發生了。他發現自己前面不遠處,有個美女。長得那個漂亮啊。圓臉蛋,大眼睛,一頭的披肩發。前面的很鼓,後面的很翹。
這美女昊天認識,竟然是白雪老師。
今天的白雪跟平時不一樣,手裡拎着酒瓶子,臉蛋紅撲撲的,走路一搖一晃趔趔趄趄。,好像喝醉了。
張昊天立刻意識到不妙,白雪老師這是咋了,幹嘛喝酒?難道失戀了?
失戀的人最容易喝酒,就跟這幾天的小雯一樣,精神出現錯亂。
大黑的天,一個美女,光着大腿在大街上走,是件很危險的事,要是遇到色狼怎麼辦?
張昊天站在汽車門口,不說上,也不說不上,汽車司機不樂意了,吼了一嗓子:“嘿,小子,你上不上?不上的話我就走了。”
張昊天擺擺手,讓汽車司機滾蛋,然後衝着白雪的身影追了過去。
白雪在前面走,張昊天在後面跟。兩個人穿過一條衚衕,來到了光明小區的一座樓下,白雪忽然就把手裡的酒瓶子甩向了牆壁,酒瓶子摔碎了,然後手扶着牆,哇哇大哭,只哭的酣暢淋漓,幾乎是在尖叫了。
看來白雪是瘋了,一定是失戀,失戀的人容易神經失常。像跳河啊,摸電門啊,喝敵敵畏啊什麼的。真怕白老師想不開。
張昊天就那麼默默看着,等白雪哭夠了,他想上去安慰一下,沒想到還沒有靠過去,忽然噌的一聲,從牆角里竄出一條狼狗,衝着白雪的腳脖子就咬。
白雪嚇得媽呀一聲,趕緊後退,哪知道還是閃的慢了點,那條狗狠狠在她的腳脖子上叼了一口。
張昊天一看就急了,猛的衝了上去,使勁搬住了狗腦袋,用力一擰,咔吧一聲,狗脖子就被他掰斷了。
狼狗的屍體被扔在了一邊。
“哎呀,哎呀,好疼啊,”白雪開始叫,疼的面如土色。
張昊天趕緊撲了過來,心疼的問:“老師。你沒事吧?”
白雪渾身冒汗,擡起了腳脖子,上面有兩個牙印,不是很深,被狗牙劃了兩道,已經出血了。
白雪猛的看到張昊天,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說:“沒事,沒事,”
“還沒事,都出血了。老師,說不定這隻狗有狂犬症,應該領你去打一針。”
白雪微微一笑說:“不用了。小意思,我從前中了一槍都沒事。”白雪的笑是裝出來的,因爲腮邊還掛着淚。
張昊天很害怕,說:“不行,我揹你走,咱們去打一針,爲女孩子打針,我最喜歡了。”
不等白雪發話,昊天就背起了她,只向不遠處的一家門診衝去。
白雪一個勁的掙扎:“你小題大做了,真的沒事,放開我,放開我。”
昊天根本沒鬆手。兩隻手跟老虎鉗一樣,抱着白雪的屁股,一看就是想佔便宜。
來到了大街上,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以後還輕輕攙扶着白雪,
白雪很感激,自從男朋友死了以後,很少得到男人的愛撫了,非常的感動。
前面不遠就是一家衛生院,哪裡可以打狂犬疫苗。幸好沒有關張,昊天扶着白雪走了進去。
辦公桌上坐着一個白鬍子老爺爺,非常的親切:“年輕人,什麼事?”
“打針。我老師被狗咬了。”張昊天氣喘吁吁說。
“喔,那要打狂犬疫苗,還有破傷風針。”
老醫生慢慢吞吞,拿出了針管子,我操,跟牛打針的那種,粗的的能嚇死人。
昊天嚇了一跳:“老爺爺,打個狂犬疫苗,用得着這麼粗的針頭嗎?”
老頭子好像不樂意了:“切,怎麼打是我的事情,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喔,你是醫生。”四處看了看,就老爺爺一個人。連個小護士也沒有,媽的,這老頭看着不對勁,怎麼色迷迷的?
張昊天提高了警惕:“你們這兒沒護士?”
老爺爺說沒有,護士都下班了,只有我一個人值班,然後舉起了針管,跟拎着一根標槍一樣,命令白雪:“把褲子脫下來。”
白雪很害羞,哆哆嗦嗦問:“不打行不行?”
老頭說:“不行,被狗咬以後會有狂犬症,犯病以後就學狗叫,撒尿的時候就愛找牆角。很難治癒的。”
白雪磨磨蹭蹭,輕輕挑開了旁邊的布幔子,乖乖的趴在牀上。一閉眼:“大伯,您打吧。”
老頭子的手都在發抖,那個暈啊,兩眼放光。手裡的針管跟提着一把匕首一樣,就要挑開布幔。
身後的昊天嘿嘿笑了,上去抓住了老頭的手。老頭一怔:“你幹什麼?”
昊天說:“你少給我來這個,當初爺爺耍流氓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去你MD!”
一拳就揍了過去,這一拳的力氣很大,直接就把老頭打飛了。
白雪嚇得趕緊提上了褲子,問:“怎麼回事?”
昊天說:“這小子根本不是什麼醫生,他是個色狼,而且非常的年輕。”
白雪一愣:“你怎麼知道?”
張昊天笑了笑,上去撕掉了老頭子的假鬍子,嘴巴上光溜溜的,果然是個年輕人,最多二十歲。
腦袋上的白頭髮也是假的。撒的是白麪。用手一撥拉,呼呼的掉粉末。
白雪傻眼了,媽的,差點屁股被他摸,這個死色狼,該打!上去狠狠踢了他一腳。
其實這小子已經暈了過去。補一腳也沒叫喚。
白雪一拉張昊天的手:“咱們走吧。”
昊天說:“幹嘛走。你還沒打針呢。”
白雪臉一紅:“醫生不在,算了,不打了。”
昊天說:“那怎麼行?沒聽剛纔這人說嘛,得了狂犬症很厲害的,會學狗叫,撒尿的時候就愛找牆角。老師,我不想看你一緊張就找牆角的樣子。”